如果他沒記錯,他爸和他媽最近就是在東城休假。
鄭瑯思索三秒,覺得還是不給他爸通風報信了,季叔心里有怨,大老遠跑去東城,心里的火氣要是不撒出去,肯定會更郁悶。
晚飯還是在季家吃,餐桌上只有鄭瑯,季傾和葉初夏三個人。
下午時季傾和鄭瑯一直在房間里膩膩歪歪,季頌不了,也拿著車鑰匙跑出去了,眼不見心不煩。
葉初夏對鄭瑯不像季正琛和季頌對鄭瑯那麼不看好,和鄭瑯的母親從小一起長大,鄭瑯出生那天,也在產房外守了很久,看著鄭瑯從剛呱呱落地的小嬰兒長到現在,相信鄭瑯的品行。
所以晚飯后,不用鄭瑯請求,葉初夏就自覺的表示,他們年輕人,有什麼安排,可以隨意,鄭瑯毫無阻礙的就把季傾從季家帶了出來。
回去的路上,季傾腦子里想的都是鄭瑯說的,今晚要更近一步。
他們倆往到現在,又得到父母的同意,更近一步,是水到渠的事,但是只要想到那個恥的畫面,臉頰就忍不住發燙,如坐針氈,心里開始有點怨鄭瑯要做這種事,為什麼不等到晚上直接做,提前通知做什麼,害抓心撓肝的。
車子緩緩停在地下車庫,從車里下來,走進電梯,看著電梯旁邊顯示電梯樓層的數字緩緩上升時,季傾腦子里想的還是,等會進門,自己是在樓下客廳里看會電視,消磨會時間,還是直接上樓,去浴室洗澡。
按照前些天兩人的相模式,他們倆吃完晚飯后,都會在客廳里坐著看會電視,然后再上樓。
但是今天不同,鄭瑯已經提前告訴,晚上要做那種事,再在樓下看電視,會不會顯得是在拖延時間。
可是如果直接上樓,回到家就去浴室洗澡,會不會讓他覺得很迫不及待。
人在神經繃的時候,就是容易胡思想,季傾完全沒想過,要不要在樓下看會電視再上樓,其實本不是該考慮的問題,因為進門就被鄭瑯按在門上親了。
這個吻暴又急切,就像他說的,要把吃了一樣。
季傾被他親得雙發,站都站不穩,兩條手臂掛到他脖子上,被他打橫抱起,抱著上樓。
推開臥室門,鄭瑯直接抱著走進浴室,將放到浴缸里,拿淋浴,調了溫水,往上沖。
的服被浸,半明的在皮上,猶抱琵琶半遮面,比不穿還要人。
季傾微微蜷,整個人紅的像個蝦球,烏黑的眼眸憤的瞪他,“你能不能先出去,我不要你幫我洗。”
鄭瑯噙起角,俯湊近,手里拿著花灑,從脖頸一點點向下,低頭親親鼻尖,“不能,之前都是你照顧我洗澡,說好了,往后我要給你洗澡,伺候你。”他咬重伺候兩個字。
從浴室出來,季傾兩條已經徹底站不穩了。
鄭瑯把放到床上,親。
鄭瑯耐心的親了一會,等到想要更近一步時,季傾突然心生退意,蜷起,雙臂環抱住膝蓋,一雙水盈盈的眼眸著他,沒什麼底氣的和他商量,“鄭瑯,要不,這事,我們再另擇吉日吧。”
實在是太張了,竟文縐縐的扯出一句另擇吉日。
“今日就是最好的日子。”鄭瑯不給后退的機會,一手握住手腕,將手臂移開,一手握住腳腕,將蜷著的拉直。
......
季傾第一天是被鄭瑯的手機鈴聲吵醒的,睜開眼時,大半個都在鄭瑯膛上,鄭瑯一只手搭在腰上,另一只手去撈床頭柜上響著的手機。
昨晚折騰到很晚,季傾這會渾酸疼,還困著,睡眼惺忪的著鄭瑯,從嗓子里出一氣的哼唧,撒說:“困。”
鄭瑯掃了眼來電顯示,是他爸打過來的,掛斷電話,手指輕輕在后背拍了拍,說:“繼續睡。”
季傾嗯了一聲,垂下頭,把臉埋在他膛上,閉上眼,繼續睡。
鄭瑯點開微信,在消息列表里找到他爸。
【爸,什麼事?】
鄭霆:【你季叔來了東城,你不知道?】
鄭瑯昨天就猜到季正琛去東城是去找他爸,找他爸干什麼,他大概也猜的出來。
鄭瑯:【知道。】
鄭霆:【我可真是生了個好兒子。】
鄭瑯:【季叔下手重嗎?】
鄭霆:【你心里沒數嗎?知道他來東城,為什麼不通知我和你媽?】
鄭瑯:【季叔的寶貝兒嫁到我們家,他心里有氣,總要發泄出去。】
鄭霆:【所以你就讓他拿你親爹我發泄。】
鄭瑯解釋:【昨天我去季家向季叔和葉姨賠罪,任季叔打罵,季叔可能是擔心打了我,傾傾會心疼,所以沒對我手。】
說到季傾,鄭瑯垂下頭,看著懷里趴著的姑娘,頭發一團,昨晚哭哭啼啼罵他太兇,放話說以后都不要再理他,這會就乖乖巧巧的趴在他懷里,睡得香甜,真是可至極。
鄭瑯忍不住,俯在紅潤的上親了一口,繼續給他爸發消息。
鄭瑯:【爸,季叔對您手,您沒還手吧。】
鄭霆:【你希我換不還手,我和你岳父打架,你希誰贏?】
鄭瑯:【爸,您要諒我季叔的心。】
鄭霆:【我諒他,誰來諒我,我唯一的兒子是個白眼狼,娶了媳婦,換了個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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