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木舒打算等他一等。
舅母就給詹木舒泡了一杯茶。不是什麼好茶葉,吃到里都是的。
不一會兒,就見宋書生的舅舅白著臉從屋子里走出來,看樣子是要去院子斜對角的茅廁。詹木舒連忙站起來,問:“您是哪里不舒服?我這就去給您請大夫。”
“不用請。都是老病了。”舅母板著臉說。
“可是……”
“真的不用。”舅母板著一張臉本來就顯得兇,這會兒更兇了。又轉頭看向自己的丈夫,說:“不適就不要起來了,反正屋子里面有馬桶。等會兒我會去倒的。”
可是宋書生舅舅的臉都白了,這天氣額頭上竟然還在冒虛汗。這是疼的吧?
詹木舒只覺得憂心忡忡。
舅舅小聲道:“真沒事,以前看過多大夫,都說是我小時候虧著了。大夫們拿不出什麼好方子,只我好好養著。那……那我休息去了。”說著影消失在門后。
虧著了?詹木舒在心里琢磨著,要不然下次來找宋書生時給他帶人參?
舅舅回到了里屋。
這真是老病了,每個月上一次,每次都痛得不行,但又不敢去看大夫,因為高明的大夫能夠把出男脈和脈。就只能讓“妻子”幫忙去藥鋪里開些通用的藥。
也不知是不是老天爺有意全,們二人假扮夫妻后,每月來事的日子竟然逐漸同步,就算偶爾差了一兩天,把雙方的頭尾都算上,大不了說“妻子”這次一來就是七天。如此,萬一晾在屋子里的月事帶被發現,只說是“妻子”用,應當能糊弄過去。
又幸好每個月這折磨的只有一個,“妻子”不像這樣難。
哎,“妻子”長得太好看了,裝扮男人總不像;不似瘦小干,又恰好跟著師傅學過一些改變聲音的技巧,再配點化妝手法,裝男人雖然會被罵娘娘腔,但竟是從沒被人懷疑過。
待用完馬桶,慢慢地躺回床上去。
“宋姐姐,”在心里喊著一個人,“我們已經在新朝的衙門里功更換了戶籍,輕易不會有人懷疑我們了吧?鈺兒讀書那麼厲害,學堂里的先生說他好,他新的朋友也說他好,若是再攔著不讓他去考科舉,我們心里總覺得對不住你。”
要不然就讓孩子去參加科舉吧,想。
萬一日后他們的份被人懷疑了,最大的破綻其實就在一人上。真到了那種境地,大不了就懸梁自盡,死了往棺材里一裝、再往地下一埋,看誰敢冒天下之大不韙來開棺驗尸,證明不是男人柯石頭!或者干脆一把火燒灰,這樣更保險。
宋姐姐的孩子應當要和宋姐姐一樣耀眼啊。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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