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過得很快,轉眼四年。
“鐵鐵,你今年都二十八了,你還想什麽呢?”薑衍盯著白晚晚急的直拍手。
白晚晚抱了桶哈達斯,看著他在自己麵前急的走來走去的樣子笑出了聲。
“你笑什麽笑?有什麽好笑的?”
白晚晚“哦”了聲:“你急什麽?”
薑衍:“……”氣到手抖。
他瞬間沒了脾氣,坐在白晚晚麵前,拿走手上的勺子,瞬間就聽白晚晚嗓音淡然的問道:“你想吃我的哈達斯?”
薑衍:“……”吃個屁!
行,不生氣。
他雙手握住白晚晚的手,“我不能看到我的好鐵鐵有個好歸宿,我心裏著急,急的我夜不能寐,食不下咽的”
白晚晚揚了揚眉:“是嗎?夜不能寐是因為晚上在酒吧嗨到天亮,食不下咽是因為看漂亮小妹妹廢寢忘食”
薑衍:“……”媽媽,這個人越來越會說話了。
“你已經達到了一種境界,辟穀,以後就不用吃飯和睡……”
還沒說完,薑衍就敗下陣來了,“鐵鐵不要再說了,我錯了”
“說吧,找我幹嘛?”將哈達斯桶放在了一旁,懶懶散散的支著腦袋。
薑衍打了個響指,湊到白晚晚麵前道:“鐵鐵,你還記得溫桀嗎?”
溫桀?
白晚晚思考了會,“不記得”
“就是我帶你去過那個山道賽車場,那個穿著白t恤的那個男人”
男人?仔細思索了一番,裝作有印象的樣子:“哦,是他啊”
實際上啥也不記得。
薑衍一拍手:“對,就是他”
“他怎麽了?”
薑衍一臉笑,白晚晚出手,做出打住的手勢:“你是不是要當什麽大婆啊?”
“……”無語,男人怎麽能說是婆!是月老!再不濟公也行啊。
就知道!好歹也這麽多年好鐵鐵了,薑衍一個表就知道這個哈批要說些什麽了。
“溫桀吧,他人不錯,我想著我親的好鐵鐵也是單,他也單,誰都不能欺負我的好鐵鐵,你們要是在一起了,他要是對你不好,我直接直接衝進他家把他家給砸了”
白晚晚點了點頭,“還有呢?”
“還有什麽呀?”
白晚晚盯著他,他沒一會就敗下陣來了,“就是……他家裏求著他趕找個對象”
“所以跟我有什麽關係?”這家夥肯定還沒說完。
像是牙膏一樣,一點出來一點。
薑衍也不管了,直接道:“他說要找個比你好看的,賽車技比你高的,其實他就是找理由搪塞家裏人的,沒想到啊,他父母知道我跟你關係好嘛,就帶禮上門來我家,我跟他家又是世,我被無奈啊”
“是他們給的太多了嗎?”
薑衍:“……”
白晚晚樂出了聲,也不逗他了:“行了行了”
薑衍泄了氣,果然不行。
“什麽時間啊?”支著腦袋的手放了下來,活了一下筋骨,順口問了聲。
薑衍猛地抬頭看,一臉不可置信。
“不要?”
薑衍連忙道:“要的要的”
他頓了頓問道:“那你為什麽會答應啊?”
“前前年我去了一趟道觀,有個道士跟我說,今年會是會有花運,我倒是要看看,到底是什麽樣的男人”所以今年隻要讓見的男人,每個都去看。
不看白不看。
薑衍問了聲:“是哪個道觀的道士?”
“幹嘛?”
“我改明兒讓溫叔去給那個道士道個謝”送個錦旗!
白晚晚歎了聲氣,語重心長道:“小薑啊,今年你二十九了,明年就三十了,你看看你現……”
薑衍一把捂住的:“求求了,別說了,已經開始害怕了,都快三十了”
“……”
-
白晚晚回家試了會服,穿了件鵝黃的罩衫下了樓,白俊和時欽正坐在前廳聊著商業上的事。
“你們看這件好看,還是這件好看?”轉個圈,又揚了揚手裏的子問道。
時欽和白俊沉默了一會,時欽先開口問道:“晚晚,你這是要做什麽?”
自從白家認下這個幹兒子幹孫子之後,時欽就正大明的住在了白家,他的產業也全從國外轉回了國。
這四年他心裏早已經潛移默化的認為白晚晚就是他的妹妹,自己早就沒了家,白家就是他家。
“我這是要去約會”就是想看看那道士說的那個男人是不是溫桀。
“誰啊!!”
“誰啊!!!”
白俊和時欽一聲更比一聲高。
白晚晚:“……”
“溫桀啊”他們應該認識。
“舊城南的溫家爺?溫桀?”白俊思索了下:“人應該不錯,可以先去看看”
時欽又問了句:“真的不錯嗎?”
白俊“嗯”了聲:“要是真有事,咱直接衝進他家裏把他家給砸了,多大點事”
時欽點頭,好主意。
白俊倏地歎了聲氣, “現在不像七年前那般正商界時期”
以前商界時期他們不能跟秦家板,那是因為白家影響極其嚴重,比秦家嚴重多了,低了秦家一截,秦家願意主提聯姻的事兒,其實是給白家一個臺階下,所以當年晚晚就算是氣,也不能說什麽的原因。
但實際上那三年晚晚過的還算開心,畢竟不喜歡秦宴,那就沒什麽好難過的,而且作為老公的秦宴剛上位整天都在公司忙,所以晚晚也不用經常的敷衍秦宴,就時不時秦宴回家才認真演演戲什麽的,也並不是很難。
至於徐新蘭士嘛,來找茬的時候,晚晚都不接電話的,營造不在家的氣氛。
晚晚跟他說過,這種日子其實也舒服的,如果說真的讓離婚的導火索是什麽,其實不是秦宴,而是徐新蘭,這個人實在是太煩了,就一個人有,整天叭叭叭的。
說實話,這種給自己一張無上限的卡,還不回家,對自己還不錯,溫溫的帥氣哥哥,這種人當自己的老公豈不哉,富人之間要什麽?
“穿你手上這件,這件適合去約會”白俊指了指手上的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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