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時凜瞇了迷好看的眼睛,盯著喬意,「喝酒了,臉皮也開始變厚了,說了不認?」
喬意歪著腦袋,撇了撇,「如果我說了,肯定也是因為你欺負我。」
欺負?
想到之前他是怎麼狠狠欺負的場景,顧時凜眼神逐漸變得幽暗了起來。
他空出左手,住的小手,裹在掌心著。
幽幽的目鎖定,「那我問你,喜不喜歡我欺負你?」
喬意明顯沒反應過來,哼道,「你這話說的好沒道理,誰會喜歡被欺負!」
顧時凜一把攬住的腰。
小人順勢趴在他膛,著他的手在腰間不規矩的碾,「我說不是那種欺負。我說的是……」
他湊到耳邊低低的不知道說了什麼,喬意的臉蹭的一下就紅了。
「討厭!」
哼了一聲,撐著胳膊就要逃開。
顧時凜怎麼會放過?
雙手扣住的腰,今個兒勢必要問出一個所以然來,「回答我!那個時候,到底有沒有過,哪怕一次。」
被男人深邃的目鎖定著,喬意的不自的抖了起來。
最後,將腦袋埋在他的口,「有……」
雖然那聲音很小,但顧時凜還是聽到了。
他深邃的眸子一瞇,正要吻下去,可下一秒瓣上多了一手指頭。
小人比出了一個噓聲的作,俏臉緋紅,「你不可以告訴別人,特別是顧時凜。他很壞,要是知道我,肯定不會放過我的。」
顧時凜眸幽暗,「不會放過你不好嗎?了代表你舒服了,不是麼?」
「可這樣是不對的!」
「不對?」
喬意點點頭,眼神忽而變得幽遠了起來,「我是個小屁民,名聲什麼的,五年前就沒了。可他不一樣。」
「他不一樣?」
「他是高山明月,要是被別人知道了,他會敗名裂的。我不想這樣,我寧可我一個人當里的老鼠……」
顧時凜幽冷的俊臉上,表有一瞬間的凝固。
那沉冷的眸子好像突然回暖了一些,甚至還夾雜著從未見過的。
他用手著的下,微微抬起一些,「你從來就不是里的老鼠,明白嗎?」
喬意憨笑了一下,明顯沒聽進去。
顧時凜知道這會兒跟說這些沒有意義,便湊上去,熱氣呼在耳畔,「那我可不可以理解為,如果沒有那麼顧忌,你是喜歡我欺負你的,對不對?」
喬意歪著腦袋,目從他臉上略過,落在他敞開的膛,還有壁壘分明的腹上,「這麼漂亮的一張臉,這麼好的材,算起來我也不算虧。」
「你喜歡。」
顧時凜沉了呼吸,將又攬了一些,「但是你清醒的時候,從來不肯說實話。其實你跟我在一起,你很快樂。分開了,會回味,會跟我一樣,期待著下一次,再一次。」
「……」
喬意還沒來得及說什麼,突然就一陣天旋地轉,男人將住了。
他暖熱的大手在上流連,抵著的,「喝醉了這張才稍稍了一些,還有點可。」
「可……」
喬意迷迷糊糊,只是重複著他的話。
但,已經在他練的撥下微微抖了起來。
顧時凜濃重的眸裹著,正準備水到渠的做些什麼,可喬意卻突然撐著他,推開了一點,「等等——」
男人皺眉,「等什麼?你明明喜歡,不許拒絕。」
「我……嗚哇!」
喬意的話還沒有說完,突然哇的一聲,猛地滾到床邊,吐了出來。
「嘔!」
耳邊吐的聲音,好像一桶冷水直接澆在顧時凜的腦袋上。
熊熊燃燒的火焰,突然就被滅了大半。
喬意捂著胃,吐得難。
晚上沒吃什麼,穿的又,剛剛在派出所折騰了一陣,後來又被顧時凜從冷風中抱回來,涼了一下,突然就把酒都吐了出來。
顧時凜本來就有潔癖,看到這一幕,那張俊臉直接黑了一個底朝天。
「喬意,你這個人!」
那張俊臉上,綳著一副求不滿的樣子,卻還是第一時間將人撈起來,帶到了浴室。
一邊放水,一邊給保姆打電話上來收拾。
等他將人洗乾淨抱出來的時候,床單被褥已經全部都換新,窗戶也全部打開,空氣中沒有難聞的味道,夾雜著一淡淡的鮮花香氣。
顧時凜將人抱到隔壁的臥室,看著已經醉的昏睡過去的小人,簡直無語頂。
剛剛給喬意洗澡,他上打了不。
所以將人扔在床上之後,他也去沖了一下。
十幾分鐘之後,他穿著寬鬆的浴袍走了出來,半的頭髮,時不時還在往下滴水,無比。
他一眼看向床頭,小人一整個在被子里,側著子,一條大在外面。
白皙,細膩如同上等絨。
的又長又纖細,十分漂亮。
就連腳指頭都泛著瑩潤的澤,很可。
腳不大,他一個大掌剛好能夠裹住。
裹住這隻小腳,剛剛下去的火,似乎又有上頭的趨勢。
他側過去,輕輕拍了拍小人的臉,「喬意?」
「呼……」
人睡的很香很沉,對他的呼喚毫無反應。
顧時凜:「……」
他憋著那口氣,狠狠吻在上,碾似的,帶著懲罰的。
小人只是悶哼了一聲,本沒有任何反應。
顧時凜放棄了。
冰冷的起,轉就走出了房間。
——
第二天,喬意睜開眼睛,看到自己陌生的房間之後,足足愣了十秒鐘,也沒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
約記得,昨晚和沐雪去酒吧喝酒跳舞來著。
後來,半醉的好像是被趙明遠強行拽著去舞池跳舞來著。
再後來,發生了什麼,徹底斷片,完全沒有印象了。
難不……
心頭猛地一,連忙坐起來,掀開被子。
上的小短不見了,裹著的是一件白的睡袍。
睡袍裡面,空的,啥也沒有。
天!
喬意的小臉刷的一下慘白如紙,也抖了起來。
該不會,昨晚被趙明遠帶到酒店來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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