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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軍她是引渡人》第399章 招了

輕拍了下自己的腦門,衛清晏道,“這個問法不準確,我該問王明之是不是皇后的人?”

王明之也是朝廷命,自然認識當政的皇后,真是傻了。

“亦或者我該問,他和皇后是什麼合作關系?”

王明之會玄,百年前瘋醫為了外甥研制出那等下作毒藥,百年后王明之也和自己的外甥有不倫關系。

很可能王明之便是百年前的那個瘋醫,這樣的人本事定然不凡,未必愿意做皇后的走狗,說合作更恰當。

孫氏已經痛得幾昏過去,卻擔心老夫人再對下手,只得氣息微弱道,“我只知道,他能調來皇城,是走了皇后的路子,其余他不曾告訴我。”

衛清晏對冬藏低聲吩咐,“查一下王明之。”

頓了頓,“先去問問姑母。”

青蕪這些年都盯著皇后,若是王明之是皇后的人,定然會更清楚。

老夫人卻道,“這人調任皇城多年,孤一人在此,不曾帶家眷過來,領的也是禮部的閑置,與外人甚來往。

何時消失的,老不曾留意,只是一次宴會,偶然聽人議論,才知他留了一封辭表在家,說要游歷山河,人便離開了。

因著他是閑職,時常不去衙門,故而等發現人不見時,已是半個月后。

皇后得知此事,還發了一通脾氣,責怪當時的禮部尚書治下不嚴,罷免了他的職位,查耀便是那個時候被提拔,坐上了禮部尚書的位置。”

會知道這些,還是因著王明之是孫氏的舅父,而孫氏又在王家長大,想著是親戚關系,才多有關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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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王明之卻不愿與侯府來往,當時還問過孫氏,孫氏支支吾吾,大概意思是外家對不好,許是不好意思上門。

想著年喪母,在外家討生活也不易,嫁來侯府后,丈夫又時常在外征戰,對孫氏更多了一份憐惜。

如今得知真相,老夫人真恨不得給自己也砸兩拳。

衛清晏眸微轉。

這就更可疑了,王明之經皇后之手調來京城,卻只是做個禮部的閑職。

聽老夫人這意思,他也不與其余員相,一副對仕途毫不在意的樣子,是真的不求上進,還是表面無求,實則私下有特權?

若他便是幫皇后的那個人,那麼就是后者。

可這人法比時德厚高深許多,究竟是什麼來頭,后面為何又不愿幫皇后,讓皇后無人可用,只能找時德厚合作?

“從你初次見到王明之,到他與你糾纏,這期間他可有變化?”

孫氏沒能回話,眼一翻,徹底疼暈過去了。

又被了過來,暫時給孫氏止了,等醒來時,時煜恰好審完查耀。

他在衛清晏邊站定,同老夫人道,“查耀代,世子是被王明之所害,王明之則是被孫氏下毒而死,他中了孫氏的極樂散,為驅使,幫理了王明之的尸。”

這與孫氏代的一樣。

衛清晏又將剛剛的問題問了孫氏一遍,孫氏看了眼驚蟄手上的跡,明白查耀定然也是了刑。

害怕自己再苦,如實道,“我去外家,是他陪著外祖父來接我的,他與我母親很好,故而對我也很好。

是長輩對晚輩的好,直到我十二歲那年,他突然有了那種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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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祖察覺他的心事,他便殺了外祖,對我很是偏執,連我院中有小廝都不能,便是我外出,車夫都必須是婆子。”

自小娘死,爹不,祖母不喜,王明之那樣偏執的,從前恰恰是喜歡的。

直到在宋大郎會了另一種,有疼寵,更有尊重,兩相對比,王明之的便了桎梏。

“他那場病又是怎麼回事?”衛清晏追問。

孫氏搖頭,“不清楚,好端端的突然就病了,大夫也瞧不出什麼。

但他似乎知道自己要病,昏睡前警告我,不許嫁于旁人。”

衛清晏和時煜對視一眼,同時在心里冒出一個念頭,奪舍!

真正的王明之被瘋醫奪舍了。

瘋醫為了得到外甥不惜研制出極樂散,可見其的偏執,那麼孫氏應該就是瘋醫的外甥轉世。

皇后就是知道瘋醫這個,才尋到他合作麼?

“那一次昏睡了多久?之后可還有這種昏睡況發生?”

衛清晏推測王明之的這個昏睡,應該是反噬。

但孫氏已是老婦,比皇后大許多,孫氏未嫁時,皇后還沒出生,那麼王明之就不可能是幫皇后做了什麼遭的反噬。

應該是他自己做了有違天道之事。

但若真有天罰的話,他幫皇后奪林家氣運,那應也是有懲罰的。

果然,聽得孫氏道,“之后又有一次,大約是三十三年前,那次沉睡了一年多。”

衛清晏心里快速算著,皇后如今四十出頭,三十三年前,約莫八九歲,已經重生。

重生回來,據前世記憶尋到王明之,讓他幫忙奪林家氣運,時間上是對得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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恰此時,冬藏回來了。

“公主說,王明之是皇后的人,雖是閑職,但時常宮,且也是欽天監的常客。

他離開皇城后,皇后還派出不人四搜尋他,但皇后為何要這樣看重王明之,公主卻查不出來。

所以公主便派人去了王明之的家鄉,聽聞此人雖是王家家主,卻游離王家之外。

且一生未娶,將王府一分為二,其余兄弟都塞到一邊,他帶著孫氏居住另一邊,極與人往來,甚是孤僻。

王家兄弟叔伯有趁著他生病時手的,皆被人暗下理了,手段狠辣無,以至于他來了皇城,再不曾與王家有聯絡,王家也沒人敢奪他家主之位。”

冬藏帶來的消息,讓衛清晏心里的想法又確定了幾分。

王明之早已不是真正的王明之了。

烏沉沉的眸子突然看向孫氏,“你知道這個王明之,已不是從前的那個王明之,對不對?”

他們日夜廝混,男人偽裝得再好,孫氏也不可能一點無察覺。

孫氏垂了眸,“是。”

查耀都招了,已沒有抵賴的必要,只求別再苦。

何況,婆母幾人眼里的鄙夷太明顯,承認也是想讓他們知道,他們并非真正的甥舅,他們不是不倫。

沒有那麼不恥,刻意忽略那子應該是脈相連的親舅舅。

衛清晏沒心思去想孫氏的掩耳盜鈴,在想要的事。

奪舍是有條件的,一是緣,二是長久相伴之人。

王明之總不能是瘋醫的后人。

思及此,便問了景

恰好景知道,“瘋醫沒有后人,據說他那個外甥就是孕時荒唐過度,一尸兩命,他也跟著自殺了。”

師叔癡迷煉藥,曾試圖煉制極樂散的解藥,師叔有個習慣,要研制什麼毒的解藥時,會盡可能地將研毒之人的生平了解個清楚,好尋找解毒思路。

可師叔研制了幾年都無結果,便氣地砸了煉丹爐,在藥莊暴躁地咒罵瘋醫三天三夜,他便也知道了瘋醫的事。

衛清晏瞳孔驟,“瘋醫死了?”

見景重重點頭,衛清晏心頭突然不安。

那麼奪舍的兩個條件都不符合,且奪舍需得在瘋醫活著時。

所以……

衛清晏眼眸陡然睜大。

瘋醫是借尸還魂!

那麼王明之被毒死后,瘋醫的魂魄又去了哪里?

想到什麼,衛清晏忙拉著時煜往關著查耀的房間瞬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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