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午飯,團子正在午睡,忽然覺得臉上有茸茸的東西,有點,睜開眼睛一看,原來是小金用它的貓臉蹭自己。
“別鬧,讓我再睡會兒。”
靜蘭立即開口:“主人!明家供奉的是一只紅狐。”
“哦?”團子一個翻坐起來,了惺忪的睡眼,“哪兒呢?我瞅瞅!”
將背后的布包接下來,丟在地上,包袱皮自散開,出里頭狼狽不堪的紅石。
他憤怒地看著楚瀟瀟,憤怒質問:“你是東盛國師?來抓我的?我跟你無冤無仇,你為什麼要抓我?”
團子從床上爬下來,穿好鞋子,看了看關好的房門,一揮手,大家都進了乾坤袋。
在這里頭,說話從不結結,更不怕這只紅狐作妖。
“你是紅狐一族的?”團子雙手抱臂,打量著躺在地上的紅石,“說說看,你跟紅玲是什麼關系?”
小金告狀:“他跟灰狐一族,花狐一族里應外合,滅了紅狐一族,他還殺死了紅狐的族長。”
靜蘭證明:“對,小金說的沒錯,他是紅狐一族的罪人。”
紅石畏懼地問:“你說的紅玲是誰?是族長的兒?那個當年還很小的娃娃?”
“是呀!”團子回答,一手托肘,一手著自己的下,自言自語,“你要是紅狐一族的罪人,那我真沒權利置你,得將你給紅玲。”
狡猾的紅石沒說話,心里打著小九九,將他給紅玲也可以,以后他跟紅玲配,生下后代,他照樣是紅狐一族的開山老祖。
團子的下一句話,直接將他的計劃碎。
“我要告訴紅玲,你是紅狐一族的叛徒。小金!將他圈起來,等回到東盛再理。”
“好的,主人!”
小金抬起貓爪,在紅石的上拍了幾下,他覺僵得無法彈,除了腦袋能,其他地方仿佛不是他的一部分,毫不控制。
一只寵的力量都能如此恐怖,那個娃娃就更不必說了,難怪是東盛國師。
滅了南云國的大祭司,那條可惡的老蛇。
曾經他也想弄死那條老蛇,自己取而代之,可惜修為不夠,相差懸殊,不敢輕舉妄,最后灰溜溜地走了。
明家家主不知道提點了他多次,希他能滅了大祭司,封他為南云國師。他一直不敢答應,自己有幾斤幾兩很清楚,本不是大祭司的對手。
東盛國師能滅了大祭司,要想滅了他,分分鐘就能做到。
落到手里,除了老老實實聽話外,別無選擇。
姜六妹到了點心鋪子,忐忑不安,剛才那個小姑娘將帶來后院的廂房就走了,也沒告訴接下來該怎麼辦。
坐了會兒,起想出去,來了一位婆婆。
手里端著托盤,上頭放著兩杯茶水。
“五夫人!等急了吧!老婆子手腳慢,晚來了會兒。”無虛婆婆笑得一臉溫和,進了屋,將托盤放在桌上,“你且等等,已經派人去通知明五爺了,他應該一會兒就到。”
“嬤嬤!這里是什麼地方?我看是個點心鋪子,之前的小姑娘呢?還好嗎?去哪兒了?我能見見嗎?”
姜六妹有很多的疑問,不知道來了這里,是真出了魔窟,還是又了狼窩。聽剛才這位嬤嬤的意思,很快就能見到丈夫了。
“能,之前的小姑娘靜蘭,是國師的人,我是無虛婆婆,也是國師的人。”無虛婆婆將托盤里的茶水給了姜六妹一杯,自己端了一杯喝著。
“國師?”姜六妹臉驚恐,“嬤嬤說的國師是誰?大祭司嗎?”
“不是,大祭司死了,被國師打死了。”
無虛婆婆毫不在意地說著,聽在姜六妹的耳朵里,卻仿佛炸雷。
“國師打死了大祭司?”姜六妹驚恐萬分,“怎麼可能?大祭司非常厲害的,連明家供奉的神明都奈何不了他。國師居然能打死他?那得多厲害?”
無虛婆婆笑得十分自豪,這麼厲害的國師是養大的。
“是,國師很厲害,不僅僅是東盛國師,也許要不了多久,就會為南云國師。”
“啊?是東盛國師?”姜六妹被抓走太久,外邊發生的許多事,都沒聽說過。
“婆婆!”門外傳來一句十分好聽的小音,團子炮彈似的沖進來,后跟著靜蘭,李思祖和黑炭頭,“我來惹,怎麼,明昭元,還沒到?”
無虛婆婆手將小娃抱在懷里,放在膝蓋上坐著:“應該快到了,他夫人被救出來,這麼喜慶的事,快馬加鞭都得趕來見面。”
姜六妹不認識眼前的娃娃,認識靜蘭,看見好好的,心安不。
沒等開口說話,門外走進來一位瘦削的男人,定睛一看,原來是的丈夫。
“五爺!”
姜六妹激地起,撲向明昭元,什麼禮節禮法都顧不得,有太多的話要跟他說。
“六妹!”
明昭元同樣激,他的夫人總算是救出來了,只要出了明家,跟在東盛國師邊,就一定不會有事。
夫妻倆一激,相對落淚,竟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六妹!這位是東盛國師,你能出來,多虧了。”
姜六妹詫異地看著靜蘭,因為就站在無虛婆婆邊,明昭元隨手一指,以為指的是靜蘭。
“原來姑娘是東盛國師?”
知道姜六妹搞錯了,靜蘭趕擺手:“不不不,我不是東盛國師,我家主人才是。”
姜六妹呆呆地看著嬤嬤懷里抱著的娃娃,直勾勾盯了好半天,回頭看著自己的夫君。
不敢相信地問:“說的是真的?這個孩子才是國師?”
明昭元朝他鄭重其事地點頭:“沒錯,說的都是真的。”
姜六妹恍然大悟:“是我狹隘了,之前嬤嬤說過,這位姑娘是國師的人。
潛意識里覺得國師怎麼說都該是個大人,沒想到是個孩子,還是個活潑可,天真爛漫的孩子。比我們家娟娟小時候還要可,只是娟娟......”
說到兒,姜六妹眼含熱淚,痛心不已。
明昭元拍著的背安:“不要難過,害死娟娟的人,我一個都不會放過。”
姜六妹吃驚地抬起頭,著丈夫:“你都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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