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式開學之后所有課程很快就步正軌,晚自習也在第二周開始恢復。
實驗班的老師一個賽一個的犀利,搶課也比其他班要跟兇狠。于是在自習課和晚修接連被搶走之后,茍且殘的育課也難逃一劫...
育老師接二連三地病倒,后果就是這幫力過剩的學生們,把一無發泄的力,都發泄到了不該發泄的地方去。
津中的后門一挨著蓮花山公園的后山。因為地勢的原因,那圍墻修得低矮,個高的男生一步就能上去,直接翻越到公園里。
后山的小路樹木茂盛,接連著公園的人工湖。那湖靠近后山的這一側沒有路燈,經常有不管束的學生跑到那邊去約會,于是那湖也被津中的學生們戲稱為鴛鴦湖。
開學大半個月來,不知道是誰打了小報告,學校忽然就雷霆風行地要開展了【止早】的活,教務主任陳德明經常在下午放學后,就帶著幾個生了重病的育老師,蹲在后山的口那里等著抓人。
“老陳又去后山抓人了!”
胡道吃完晚飯從后門回來,一進教室就咋咋呼呼地宣布道。
教室里閑著沒事干的那幾個立刻就聞到了八卦的味道,一個個都跟打了似的來了神,
“真的假的?有收獲嗎?”
胡道了一口氣,擰開桌上的礦泉水瓶喝了一大口。
“有,我看到5班的育委員被老陳揪著耳朵拎出來的。”
聽見他這句話,周圍立刻狼嚎一片。
“哇哦!他朋友是誰啊?!”
“聽說是1班的,個子很高,就那個每天都化妝來學校的那個。”
“不會吧!?是周敏嗎?上周我還看見上來看珩哥來著...”
“哎,水楊花的人啊...”
教室里又是一片起哄聲,有幾個生笑罵道,
“有本事你們喜歡男人去啊!”
說歸這麼說,這幾個生說完,又趁機看向陸京珩的座位。
在們這個年紀,喜歡一個人都寫在了掩飾不住的目里。
但是平時打打鬧鬧說笑可以,真正敢于表真心的卻沒幾個。尤其對方還是陸京珩這種高嶺之花。
所以雖然陸京珩在學校里有那麼多的小迷妹,除了半開玩笑地跑來看他一眼之外,卻很有人敢試圖接近他一步。
陸京珩也剛從外頭回來,聽到了最后那句話和隔空飄來的目,頓時莫名其妙道,
“看我干什麼?看我也沒用,我不喜歡男人。”
眾人:“...”
這個話題被他一下子帶偏,胡道又賤兮兮地湊過來,
“要是換作以前,這句話我可不信。”
誰不知道陸京珩過去的兩年里沒有生敢接近,就是因為好好的一個男生偏偏長了一張,不就把人給懟得懷疑人生。
所以一度津中有個傳言,說某位不知名的校草其實是個基.佬...
陸京珩瞇起眼睛,危險地反問道,
“現在你就信了?”
胡道嘿嘿了兩聲,眉弄眼地說,
“現在有小寧同學,遲早也能給你掰直。”
陸京珩抬手就從后面勒住了他,輕笑著罵道,
“老子彎過?”
“嗷——撒手!要斷氣了!”
胡道十分夸張地大喊大,仿佛下一秒就真的要歸西。
話音剛落,俞晚寧也從外頭回來。一進教室,看見的就是這樣哄鬧地作一團的場景。
陸京珩勒得胡道臉都憋紅了,見進來了這才松開了手,漫不經心地警告說,
“下次說話前先過過腦子。”
俞晚寧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坐下,看了一眼在旁邊猛咳嗽的胡道,一頭霧水道,
“你們聊什麼了這麼激?”
胡道憋著笑擺了擺手,
“沒事,就是討論了一下珩哥的取向問題。”
嗯???
俞晚寧疑地眨了眨眼,心里小小地驚訝了一下,表面還要故作淡定地問道,
“他的取向有問題?”
那這瓜可太大了!
悄悄把手進口袋里,準備跟不在教室的程思靈分一下這個炸新聞。
陸京珩:“...”
他看到俞晚寧的小作,極為無語地挑起眉梢,冷漠地說,
“俞晚寧,腦子發育來是湊高的嗎?”
俞晚寧莫名被他嘰了一下,憋屈地哦了一聲,忍不住小聲針鋒相對道,
“那你現在發育一下也來得及。”
“噗...”
前排的胡道沒忍住笑出了聲,一看見陸京珩那張鷙的臉,立刻又從善如流地給了自己一掌。
“珩哥,你要相信我。我一般不會笑的,除非忍不住。”
陸京珩簡直又想送這個畜生上西天。
但是旁邊的小混蛋也在笑。
他挑眉瞥,半是無奈半是威脅道,
“...你是故意氣我的吧?”
俞晚寧眉眼里的笑意都斂不住,笑瞇瞇地無辜道,
“我氣你干嘛呀,我忙得很。”
說著就從屜里拉出一大本厚厚的課外練習卷,啪嗒一聲拍到了桌子上,表示自己要開始認真學習了。
說實話,陸京珩跟同桌了這麼些時間,也實在搞不明白的績到底如何。
上課大多數時候會認真聽,但是偶爾也會被手機信息分了神。作業倒也按時做,但從來沒見過來問過他一道題。
按理說這樣一個規規矩矩聽課寫作業的學生,績總應該差不到哪里去。可是開學前的競賽輔導模擬考...
那50分他至今歷歷在目。
陸京珩垂下眼睫,看著拿著筆咬了咬紅佩奇的筆頭,然后又掏出了一本草稿紙。那本草稿紙上面滿了花花綠綠的卡通紙,就跟這個人一樣古靈怪得很。
差生文多,陸京珩莫名其妙地想到了這個傳說。
他瞇起眼睛,修長的指尖敲了敲的桌面,吊兒郎當地說
“行,那你先忙。”
俞晚寧聞言先是一怔,覺得他今天好像太過于輕易就放過了,后面一定不會那麼簡單。
果然下一秒,就看見陸京珩心不在焉地把手臂搭在的椅背上,盯著的眉眼玩味道,
“改天約個時間,我再跟你,”
他一邊說,一邊看著瑩潤漂亮的小臉。他這才發現這姑娘長了一雙會說話的眼睛。
明明是帶著威脅的語氣,卻莫名多了一難以言喻的親昵。他一字一句道,
“——我再跟你,好、好、算、賬。”
“叔叔,你缺老婆嗎?” “我媽咪不錯哦,買一送二,考慮一下。” 某人強勢而上:“女人,你是我的妻了,認命吧。” 五年前她為他丟了一條命。 五年後她還他兩條命,所以梁先生,欠下的三條命想好怎麼還了嗎?
她躺在醫院的病床上,已經不成了人形,手中卻是攥緊著一份保險報告,媽媽許久不曾過來看她了,他們都說,媽媽不要她了,可是她知道,那個傻女人給自己買了一份意外保險,媽媽不在了,成了這張紙…… 這是她被人換錯的第二十五年,這一年,她病了,而媽媽……死了。 她猛的一睜眼,入眼的卻是只存在她記憶當中,幾近斑駁的東西,以及牆面上掛著的日曆之上,所寫的1996年,而她,重生了
重遇商行舟,是在海拔四千五百米的高原。 他樣子沒變,換了個身份,兵鋒所指攻無不克,特戰隊裏出了名的人狠話少,乖張不羈。 溫盞慢吞吞,拎着瓶水,不太情願地靠過去,遞給他。 少女裙襬被風吹起,她剛轉身,被人用力拽住,跌進懷裏。 “不待見老子?”商行舟捏扁了礦泉水瓶,拽着她纖瘦手腕拎起來,沉聲咬牙,“你早幹什麼去了?” 【痞帥天之驕子 x 安靜敏感少女】 據說人在海拔四千米的地方,會有高原反應,心慌,胸悶,呼吸困難。 溫盞認爲,她人生第一次高反,其實始於十幾歲,初遇商行舟—— 夏日校外,薔薇花開滿牆,他穿黑色T恤從紅牆上一躍而下,下巴血痕鮮明,銳利桀驁的臉,投來漫不經心的一眼。 此後整個漫長的青春期,暗戀不見天光。 然而最後留在他身邊的人,仍舊不是她。 所以分開的那些年裏,溫盞讀書學習,將自己照顧得很好。 她並不知道,商行舟到處出任務,曾經在遺書中,寫滿她的名字: “溫盞。” 他的溫盞。
秦修然認識顧嵐之前,是一位彈指間上億灰飛煙滅的逼王。 優雅,高貴,帥氣,完美。 順風順水,無人可敵。 直到三十歲那年,他為了繼承財產,從美國歸來。 回來前,他想過,他的生活應該是豪門商戰,天涼王破。 結果,回國當天,他遇見了顧嵐。 他為她擠進晚高峰,坐上小三輪,被高壓水槍騎臉輸出 等狼狽不堪從派出所出來,迎面就撞上自己親媽,滿臉擔憂看著他:“修然,要不還是找個對象吧?說不定病就好了呢?” 那時候,他發誓,等他再見到這個人,一定要讓她付出代價。 結果再見面就是相親桌,陰差陽錯,兩人摒棄前嫌,決定試婚。 試婚第一天,睡在床上聽著顧嵐打呼嚕的秦修然抱著枕頭想:“我絕對不會和這個女人結婚。” 試婚一個月,顧嵐一拳砸翻來偷公章的二弟時,站在她身後的秦修然想:“我和她這輩子只可能是兄弟。” 試婚半年後,顧嵐建議他通過在對手APP裡發布不良信息再舉報去贏得商戰,他看著她睿智且自信的眼,寵溺一笑。 “老婆,你真聰明,我這就去發小廣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