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到了謝程辭這種份地位,想要什麼沒有?
陸宴想不明白,明明一句話就可以讓所有人臣服,偏偏謝程辭什麼都不說。
他不敢多,從酒店經理那里問道了沈黎的包廂號,徑直敲響了房門。
包廂充斥著各種嘈雜的音樂,伴隨著沈黎和顧聽晚各種吵鬧的唱歌聲,震耳聾。
兩個人唱得正嗨時,忽然包廂門被人打開。
看著門外愣愣站著的陸宴,沈黎站在沙發上,眨了眨一雙單純的眸子。
和顧聽晚發瘋般的鬼哭狼嚎全被人聽見了。
瞬間有些尷尬,沈黎將音箱關掉,看著昔日的高中同學,“你……”
陸宴向來是自來,端著一杯酒就走了進來,“沈黎好久不見啊,還記得我嗎?”
沈黎:“……”
當然記得。
高二那年和謝程辭早被抓的烏龍,完全就是拜陸宴所賜。
全省三校領導都來一中視察,謝程辭因為各方面出被派去全程陪同。
沈黎當時只是從所有人邊路過,結果陸宴直接從后推了一把,害當著所有領導的面倒在了謝程辭上。
不過據說當時本來應該摔到地上,是謝程辭不顧一切跑過來接住了。
謝家家教一直很嚴,除了學校的檢討外,謝程辭當時回到謝家,還在大雪中跪了兩個小時。
沈黎現在對陸宴完全沒有什麼好態度,冷冷道了聲,“你來做什麼?”
陸宴該不會是點的男模吧?
陸宴都被怨恨幾年了,早已經習慣,“謝太太,這麼多年了,還沒有消氣呢?”
沈黎將踩臟的沙發干凈,眉眼微挑看著他,懶得接話。
陸宴知道,將一瓶好酒主遞上,調侃道:“想開點,要不是我,你現在能嫁給謝程辭嗎?”
沈黎:“?”
這是什麼邏輯?
沈黎有些時候還真羨慕一些男人莫名的自信,“我能嫁給他,是我長得好看,跟你有什麼關系?”
“再說,要不是你,當初謝程辭能被罰跪嗎?”
在雪地里跪了整整兩個小時,沈黎當時只能在樓上看著,連一句關心的話都沒有資格跟謝程辭講。
陸宴一向是場高手,一眼就看出了沈黎那些怨恨的緒從哪而來。
故意調侃問道:“怎麼,你心疼啦?”
“心疼你的親親老公跪雪地兩個多小時?原來你那個時候就開始心疼謝程辭了?”
陸宴一副看一切的神。
原先看謝程辭一副所不得的模樣,他還以為是單相思呢,原來謝太太也是有意啊。
被穿了心思,沈黎瞬間就來了脾氣,“請你現在出去,要不然我保安了。”
順勢抿了抿紅,怎麼可能心疼謝程辭這個狗男人!
陸宴都懂,時刻記得自己的任務,轉頭又對顧聽晚道:“顧姐,有帥哥,走不走?”
豪門圈子里的同齡人,大家都是相互認識,顧聽晚順勢了沈黎的細腰。
刻意低聲音道:“走吧,我們兩個在這里干唱也太無聊了。”
“而且只是跟帥哥拼桌而已,你老公不會說你點男模的。”
似乎有點道理……
沈黎唯一的開心事大概就是看帥哥了,努力抑著上揚的角,勉勉強強答應:
“行吧,我勉強原諒你一天。”
陸宴跟沈黎也算是從小玩到大的損友,挑了挑眉,“多謝謝太太賞臉。”
沈黎:“……”
每次從陸宴里聽到“謝太太”三個字,沈黎總有一種被嘲諷的覺。
酒吧七樓一般是不對外開放的VIP區,連顧聽晚這種檔次的大明星都訂不到七樓的包廂。
沈黎右眼不合時宜跳了跳,有種不祥的預,“你不會要帶我去見謝程辭吧?”
并不覺得陸宴有資格訂下七樓的包廂。
都把人直接騙到了包廂門外,陸宴也不打算裝,直接將門打開,“謝太太,請吧。”
沈黎:“……”
包廂是極致的安靜,淡淡茶香飄散出來,高雅的不像是酒吧包廂。
目便是沙發上端坐著的男人,謝程辭永遠都是如此矜貴,冷淡的宛如不可的高嶺之花。
瞪了一眼陸宴,沈黎牽著顧聽晚的手,僵著進門。
包廂差不多都是他們認識的共同好友,沈黎一時之間不知道該如何稱呼謝程辭。
正猶豫時,陸宴直接將推到謝程辭面前,“怎麼樣,說了有大帥哥吧,帥不帥?”
沈黎:“……”
又被謝程辭知道了出來找男人……
正想解釋時,謝程辭眉眼挑了挑,目直勾勾著,“謝太太,又想來找幾個男人?”
上次點了十二個男模,這次打算點幾個?
一聊到這種話題,沈黎永遠心虛,下意識咽了下口水,“我、我這不是來找你了嘛……”
直接將陸宴推到謝程辭面前,沈黎率先甩鍋,“陸宴打電話說你在這里看,讓我來查崗!”
謝程辭挑了挑眉,有些時候他還真是佩服謝太太的說謊能力。
“我、你……?”陸宴真是百口莫辯。
不可置信的目落在一旁默默看熱鬧的謝程辭上,“謝總,你快幫我解釋一下!”
包廂除了沈黎和顧聽晚外,半點生的影子都沒有,謝程辭自然懶得解釋那些。
他主手沏了兩杯茶,長指推過去,“坐吧。”
顧聽晚端著一杯謝總親自沏的茶,喝也不是,不喝也不是。
沈黎也端著一杯茶坐在角落里,手肘悄悄了一旁的顧聽晚,“你現在還想看帥哥嗎?”
顧聽晚瘋狂搖著頭,“已經戒了,我這輩子再也不看帥哥了。”
謝程辭帥歸帥,但是已經冷淡到讓人完全沒有了。
沈黎想跑,但是又沒有任何理由離開。
發誓,以后再也不來這個破酒吧找男模了!
每次來,都要被謝程辭抓現場,不得不懷疑該不會這個酒吧也是謝氏的產業吧?
陸宴看著離了八百里遠的夫妻倆,輕咳了聲,主向謝程辭杯道:
“剛剛你老婆說,很心疼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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