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閣下與在下的一位故人長得非常像,所以才冒昧一問。”凌瀟見對方的神不像作假,儼然就是不認識他,如此冷冽的眼神更是不該是素來以風流著稱的龍金予該有的。
“故人?哦,既然我與你故人相像也算是有緣,可否借一步說話?”龍金予心里有種預,眼前這名男子定是認識他,便心起套話的念頭。
“可以!這邊請!”凌瀟正有一解疑之意,當下便爽快道。
“凌統領?”這時跟在凌瀟后的副統領喚道,心想他們還要不要出城了?凌統領不是說那件事很急嗎?
“暫且擱下,一切后果我來承擔。”凌瀟大手一擺,豪氣道。
龍金予挑眉,他才不會顧及是否耽誤了這位被稱為凌統領的男子的要事。
兩人兩馬并肩而行,看著街上的事,龍金予涌起了極悉之,一切都似曾相識,他甚至知道前面路口轉彎就有一間名為銘翠樓的酒樓,再行數里就是……………
為什麼?京都城的一切都讓他覺得如此悉?為什麼?他越來越篤定,他的過去肯定與京都城有關。
凌瀟將龍金予帶到銘翠樓,一踏進銘翠樓,掌柜就迎了出來,一臉笑容道:“凌統領,今日是什麼風把您給吹來了?啊?這?五殿下?”
當掌柜看清龍金予的臉時頓時笑容僵住,目瞪口呆了,傻住了,不覺便提高嗓音,引得在廳堂用膳的客人還有小二們都大大的吃驚了。
有的人沒過見龍金予還一頭霧水,但經常來銘翠樓的老顧客都傻眼了,以前龍金予時不時便會上銘翠樓,所以多數人還是見過他的。
值得一提的是以前銘翠樓的幕后老板就是龍金予,后來傳出他的死訊便被龍天絕接收了。
龍金予一見眾人的表,心中便了然了,也明白這是凌瀟耍的小心機。
“天字一號房!”龍金予很自然就口而出,好像對這里非常悉一樣,話才說完,連他自己都覺得驚訝了,一種呼之出的覺縈繞在他的心頭。
“是、是,五殿下。”掌柜連聲音都變得抖了,天字一號房可是龍金予以前專屬的廂房,真、真是活見鬼了!五殿下不早就死了嗎?
一旁的凌瀟目一凜,已經懷疑龍金予的份了,不行!不管此人是不是龍金予,他定要將此人拿下,盡快稟報給皇上知道。
凌瀟生怕此人真的是龍金予,沒有死,而會對當今圣上不利。
兩人進了天字一號房,要了一桌酒菜,這些酒菜還是龍金予點的,他很自然地點了銘翠樓的招牌菜,就好像是經常來此用膳一樣。
關于這一點,龍金予本人也是很奇怪,很自然而然便知道,面對這些人訝異的目,他面上還是裝出不聲之態。
“你之前來過這里?不若怎會如此悉?”凌瀟以此來挑起話題。
“不知道!”龍金予回答得更加干脆,不瞞,因為他正想從凌瀟口中套出有用的話。
“不知道?怎麼可能會不知道?”凌瀟沒有想到龍金予會直接回答他不知道。
“你直說吧,覺得我像何人?那個人可是貴國的五皇子?”龍金予為自己倒了一杯酒,便開門見山道,方才那個掌柜就是這樣喊他的,如今的他不喜歡拐彎抹角。
“是,像我朝已亡故的五皇子,如今新帝已登基,該說是先五皇子了。”凌瀟見對方如此爽快,心里頓生一好,可還是疑心重重。
“已亡?可以和我說說與這位皇子有關的事嗎?”龍金予手一頓,聽到已亡二字,竟然甚為反。
“可以,但是在此之前你要先告訴我你的來歷。”凌瀟心里涌出了諸多猜測。
“我是天雪山獨孤神醫的弟子,名喚無心,是一個失去記憶、沒有過去的人。”并不是說龍金予是沒有心眼的人,竟真的將自己的份告訴眼前還算是陌生人的凌瀟,而是他想看看凌瀟回有何反應。
果不其然,凌瀟的表煞是彩,幾番變幻之后很快又恢復常,心想相傳獨孤神醫確有一名弟子,連城皓!上次宮中一事,他是在場并見過的,但從不曾聽聞獨孤神醫還有其他弟子。
異驟閃過后,凌瀟才笑道:“無心,我可以這樣你吧!一個人怎麼可能會沒有過去?會突然失去記憶?”
說話間,凌瀟舉筷為龍金予布菜,他斂下眼底一閃而過的,他定要將這自稱名為無心的人拿下。
龍金予推開凌瀟持筷的手,兩人手腕相抵,力暗流,暗自比拼力!
凌瀟心中暗驚,他的力怎如此深厚?以前雖然沒有與龍金予過手,但知道龍金予的武功比之龍天絕弱上許多,而他的武功只差龍天絕一個層次而已,如此算起來他的武功應該與龍金予差不了多。
可,這個人的力卻比他深厚,若真的是龍金予的話不可能在短短半年的時間便有如此大的長進,除非這半年有何奇遇?
凌瀟已經打從心底認為眼前這個人就是龍金予了,他不知道的是獨孤煊除了教龍金予醫之外還傳授他武功。天雪山多的是可以增長力的靈果,每日以之為食,力不急速增進才怪。
“你想食言?”龍金予目愈加森冷,他已經如實告訴對方自己的份,而這人非但沒有告知他想知道的事,反而想對他不利,看來是他在戲耍他。
“我從不食言!”凌瀟收勢回力,他本是想拿下龍金予,但現在知道自己武功不如人,拿不下!只好等副統領率人前來,方才在城門口之時他便傳音讓副統領率人前來銘翠樓,凌瀟當時沒有直接捉拿龍金予自然是因為不確定他的份。
一碼事歸一碼事,答應過的事他絕對言而有信,便告訴龍金予與其有關的一切事,但是卻沒有提及龍金予曾癡悠然一事。只說先皇曾為兩人賜婚,后來因為龍金予亡故才撤消婚事,而悠然與半月之前與龍天絕親,如今皆不在京都城中。
凌瀟倒也是正直之人,并沒有半句虛言,龍金予與悠然之間的糾葛,他也不甚清楚。
龍金予聽到龍天絕與悠然親了,心里泛起陣陣痛,半個月前,不就是他離開天雪山之時嗎?心里倒是分不清是什麼滋味了,現在也不在京都城,他卻是撲了空。
風塵仆仆,不遠千里,趕了半個月路程卻撲了空,讓他能接?失落之將他重重籠罩了。
“你當真不記得往事?”凌瀟還是不甚肯定的再問一次,龍金予臉上的失落之倒讓他有些不忍。
“忘了!一點都不記得!只記得我是無心。”無心,當真做得了無心之人,自嘲一笑。
無憑無據,龍金予又說他什麼都不記得,更是坦言要回來尋找丟失的記憶,若是要將其捉拿,倒顯得他太過……凌瀟倒是有些猶豫了。
兩人皆舉杯,竟共飲起來,兩兩相談之下,凌瀟才肯定龍金予確實是失去記憶之人,思量許久便邀龍金予到他府上暫住。他打算不以強的手段了,先留住龍金予,再進宮稟報唯。
最后,龍金予竟也同意了,左右他初到京都城還沒有落腳之,相談之下,也覺這凌瀟也不似惡人。
雖然,龍金予此番撲了個空,他來找悠然的目的就是為了問與他有關的事,但他想留在京都城自己探查,他知道京都城中定有許多與他有關的事,如此才不虛此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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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孤小暖兜兜轉轉,一連迷了幾次路,才趕到京都城,來到城里,拿著龍金予的畫像到問人有沒有見過他。
有的人看都沒有看便直接與說沒有,有一兩個人見了之后,都以見鬼的眼神看著,便迅速從邊跑開。
好比現在,問一名中年男子道:“大叔,請問,你有沒有見過這個人?”
豈知,那名大叔看到畫中人后,發出一聲尖便急急跑開了。
獨孤小暖可就納悶不解了,暗想:無心有那麼丑嗎?怎麼他們都嚇那樣?不該啊,在眼里無心可是絕世大男,甚至一路上可就沒有遇到一個能與他相比的人。
哼哼!肯定是這些人的眼睛被屎糊到了,最后,獨孤小暖認為是京都城的人審觀都有問題。管他們呢!無從找起的,也只能以這種方式來尋找龍金予了,不然人生地不的該如何找他。
認為只要他來過京都城總有人會見過他的,此時的一時忘記玉檸就在京都城,可以借玉檸的幫助來找人。
這時,獨孤小暖拿著畫像來到一名著鮮亮麗、又極,臉上涂滿厚厚的一層白,畫得紅的人邊,這人約三十來歲,正與一名丫鬟打扮的小丫頭站在一個賣胭脂水的小攤子前挑選胭脂。
這個胖人這麼丑應該不會被無心的畫像嚇到了吧?獨孤小暖是這麼想的,在看來這個胖人實在是太丑了,若是讓對方知道的想法肯定會暴跳如雷的。
“請問這位大媽,你可曾見過這個人?”獨孤小暖將畫像舉到對方面前問道。
“什麼?哪里來的臭丫頭,居然我大媽?啊?這不是………”胖人張就大嚷道,當的目落在畫像上的人后,同樣是目瞪口呆了,這、這不是五皇子殿下嗎?
獨孤小暖看到胖人的表時,心里非常不爽了,自己這麼丑,居然也好意思嫌的無心丑,顯然理解錯了,胖人本就不是這個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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