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你可別忘了與我大哥還有婚約在。”悠然是第一個反對的,哼!這于央落雪分明還打的是龍天絕的主意。
“讓你住在五皇子府更好。”龍天絕可是知道誰給于央落雪提的主意,龍金予安靜了很久,一直都在韜養晦,是時候該行了。
“不……”于央落雪剛要開口拒絕,便被龍天絕打斷了。
“你沒有選擇的余地,現在就告訴我躍丞在哪里。”龍天絕由不得說一個不字。
“他就在五皇子府上。”于央落雪頓了一下最后還是說了出來。
“他果然和龍金予有所勾結,悠然你說我們該以何種方式去捉他?”龍天絕問悠然,好看的俊眉上揚,別有一番神采。
“這得問于央公主嘍,你們是以什麼方式見面的?”悠然看破于央落雪的心虛。
“那還不如讓于央公主帶我們去。”龍天絕更是這般打算。
“不行,他見我帶你們去一定會殺了我的。”于央落雪搖頭。
于央落雪對于躍丞是心存懼意的,他的手段可是見識過的。
“不行也得行!”悠然口氣變得強。
最后于央落雪還是妥協了,因為也是恨極了躍丞,白筱筠的死與他不了干系。
他們商定的是讓于央落雪按照與躍丞以往的見面方式,龍天絕自然也是做了一番準備。
悠然向龍天絕,如果這次真的在龍金予的府中找到躍丞,那麼他會與龍金予如何?撕破臉皮?借這個機會將龍金予推出來?還是另有打算?
龍天絕豈會不知道的想法,在耳變低聲道:“這件事,我不會推出去的,想要扳倒他的機會多得是,可目前還不是好時機。”
“你說得對。”悠然也是知道他有顧忌到侯府的聲譽,一旦躍丞的事公諸出去,那麼侯府只會淪為世人笑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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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央落雪只帶著一名婢便來到五皇子府,龍金予親自出來相迎。
“是什麼風將你吹來了。”龍金予笑道,他的目很自然就落在了于央落雪后那名婢上。
“怎麼?還不能來看看你?”于央落雪笑容燦爛,雙手很自然就攀上了龍金予的肩膀。
“可以,怎麼會不可以,你定是來幫我解除廢的吧?”龍金予將的手握在掌中輕輕磨蹭。
“帶我去見他。”于央落雪直接說出來意,的目似無意的掃過后的婢一眼。
龍金予笑意更大,他的目與于央落雪匯之間,似乎有著灰暗不明的意味。
那名婢的手微握,低眉順目,斂下眸中的異,像是什麼沒有聽到、沒有看到一樣。
“好,帶你去。”龍金予走在前,于央落雪與那名婢在后跟著。
龍金予將們帶到一院落,進了一間裝潢素雅的房間,于央落雪笑道:“沒有想到你府中還有這麼一雅致之地,他人呢?”
“他是誰?”龍金予這回倒是顯出一副疑之態了。
“別裝了,就是與你我合作的人,他告訴我想找他便來你府上。”于央落雪神倒是淡然。
龍金予沒有說話,而是走到屋里那三足香爐鼎旁,用一支銀簪輕輕挑撥著鼎中的香料,裊裊白煙飄散于房中。
除了龍金予自己與百毒不侵的于央落雪之外,那名婢形已經有些恍了……
“悠然,還不快現出你的真面目。”龍金予突然閃來到婢前,手抓向的手臂。
“我上你們的當了。”悠然急退數步,躲開了他的手,沒有想到自己居然中計了。
是和龍天絕太過自信了,只以為用紅盅要挾于央落雪,于央落雪便會妥協,畢竟哪個人會不惜自己的命?
而悠然錯了,怎麼沒有想到于央落雪那麼驕傲自大的子,為公主怎麼可能會真的為了一名死士而舍棄自己的臉面、名聲專門跑到太子府門口吵鬧不休?
錯了!怎麼會認為于央落雪會是簡單的人?于央落雪是故意將母后與龍震倡的事說給他們聽,故意讓他們放低戒心,以為真的愿意與他們合作。
于央落雪本就是在扮豬吃老虎!悠然這一瞬間將事全都想了個徹,可卻知道悔之已晚。
“哈哈!悠然你也有今天,你真是聰明反被聰明誤。”龍金予大笑道,這是他得知昨夜侯府的事后便想出來的計謀,與于央落雪事先商量好的。
龍金予終于知道一直以來為他出謀獻策的人到底是誰了,原來是錫丞,當然了龍金予可沒有查到侯府的事,是昨夜那人傷來找他,他才知道的。
那人頂著錫丞的臉,什麼都沒有解釋,他自然就以為這便是錫丞。而今日卻傳出錫丞的死訊,所以他心中便滋生了一個謀。
“于央落雪,你才是真的卑鄙!”悠然悄然拿出握在手中的信號彈。
與龍天絕是商量好,扮于央落雪的婢跟在后,若是見到躍丞,那便尋個機會放出信號彈,龍天絕便領人進捉拿躍丞。
如今五皇子府外包圍了不人,不過自然都是躲于暗,悠然現在知道自己上當了大可以直接跑了便好。
問題是現在全發一點力氣都沒有,那該如何是好,龍金予所燃的香料讓聞了之后力一點點地流失,深知連放信號彈的力氣都沒有了。
“別怪我,要怪只怪你自己!若是你當初沒有那般辱我,沒有殺了白筱筠,我也不會這麼對你,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于央落雪重重冷笑,悠然終于栽在手上了,為何卻沒有一點開心的覺?
“你先出去!”龍金予對于央落雪說道。眼睛卻盯著悠然的臉,眼中是令人說不清道不明的波痕流,有著幾許、幾許恨意,就近在咫尺,幾次夢醒都落了空,此時的卻是如此真實,他定要捉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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