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旨?”悠然與龍天絕對視一眼才道。
“讓我猜猜,應該是給你大哥賜婚的,至于對象,可想而知。”龍天絕笑說道。
“你父皇無法奈我何,便想將渾水攪得更加渾。”龍震倡就是不想讓的日子過得太安逸了,非要給整出一些夭俄子,好讓不自在。
“皇上下旨給你大哥賜婚了,讓你大哥娶于央公主。”原來錫丞覺得悠然說得有道理,依他對悠然的了解,覺得悠然定是會將毒藥喂給于央公主。他甚至做好了被龍震倡責怪的心理準備,才想進宮,可卻在宮門口遇到了衛公公,衛公公居然直接就將圣旨給了他,說是皇上代了不必宣讀。
“爹,這事你應該跟大哥說才是,又不是給我賜婚。”悠然笑不達眼,沒有接過錫丞遞給看的圣旨。
前一刻還整治了于央落雪,下一刻龍震倡便下了這樣一道圣旨,存心是要惡心。
錫丞直覺將圣旨打開了,在悠然面前展開,指了指圣旨右下方的一行小字:‘其悠然品行不端,自要以其兄長為效’。
“哈哈!”悠然頓時大笑,扯過圣旨對龍天絕說道:“你父皇是對我恨極了,連一道與我無關的圣旨都要扯上我。”
“果然是恨極了。”龍天絕也是失笑,父皇怎麼會有如此稚之舉?眉頭蹙。
“別笑了,悠然,于央公主如此品行,唯兒如何能娶?”錫丞臉不快。
“能不能娶,你自己問大哥。不過,你剛回來,定不知道你那四姨娘已死之事。”悠然一提起何靜如,笑聲便收起。
“你說什麼?靜如死了,這是怎麼回事?”錫丞一聽,臉黑沉,震驚道。
“是什麼來歷?你當時是如何娶了的?”這才是悠然想要問的問題,早先命人去查了,卻查不到何靜如的世來歷,好像被人特意抹去了一般。
“,是十五年前鴻縣發瘟疫逃到京都城來的,家里人都去世了,我無意中救了,覺得世可憐。”錫丞對此印象也是有些模糊了,都過去十多年了,況且他的姨娘又那麼多,哪里記得清。
“所以你見貌,就干脆將納了。”悠然冷笑,原來如此!連人家的份都沒有搞清楚,錫丞就敢隨便將何靜如納為妾,真是膽包天。
“為父也只是見太過可憐,又無依無靠。”錫丞老臉一紅,辯解道。
悠然冷哼一聲,便沒有理會他了,方才還滿屋的人,如今除了那位連大夫之外都走了。
“連大夫,幫我的丫鬟看看傷勢。”悠然對連大夫使了個眼,一旁的紫云便主將連大夫引到綠兒的住。
錫丞不想自討沒趣,便也準備離去,他可沒有忘記云府之事未理,至于何靜如,死了便死了,在這個節骨眼上死了,再加上悠然的態度,他便猜出一二。
“等等,云府之事暫時作罷!”出聲的竟是龍天絕,他知道錫丞接下來想做何事。
“是,殿下。”錫丞下心底的不悅及疑,卻沒有多問,反而說道:“殿下,恕微臣斗膽說一句悠然畢竟還未出閣,請殿下多顧忌的閨譽。”
這話錫丞早就想要說了,卻一直不知如何啟口,但今日還是忍不住說了。
“侯爺還是多心自己的事罷。”龍天絕不將錫丞的話放在心上,淡笑之。
“微臣的事不勞殿下費心。”錫丞心里憋氣,此時覺得自己窩囊極了。
目送錫丞離開,龍天絕對悠然說了這麼一句話:“你當真認為你爹是無用之人?那麼就大錯特錯了。”
“我可沒有這麼想,也沒有這麼說,倒是讓你將話盡了。”悠然輕捶了他一下,笑道。
“沒有便好,可不能將他看輕了。”龍天絕這句話是別有深意的。
“自然是知道,不過,我倒覺得你有些損了。人家于央落雪可是難得一見的人兒,你還真的舍得將人家的手夾那樣?”悠然打趣道。
“繼續裝,若是你,可不會像我這麼仁慈。不是還有人想讓什麼掏糞坑、洗如廁的老頭來搜的?”真正損的人是好不好?
“可最后也沒。”悠然覺得憾。
“下次!給一個痛快的。”龍天絕雙目閃著極亮的。
“好!我們看看綠兒去,這丫頭怪可憐的。”悠然想到了綠兒臉便一暗。
“你已經幫出了氣,莫要多想。”龍天絕見不痛快便安道。
“明白,對了!我有了好主意,不過這次你就不用手了。”悠然想到即便做的事,心好上了一些。
“不好對付。”龍天絕提醒道。
“試試不就知道了。”越是難纏的對手越有挑戰,越能勾起的斗志。
說話間已經來到綠兒住的下房,連大夫在給綠兒開藥,容璃皺著眉頭看著綠兒。
“看來好事要近了。”悠然說了一句,讓容璃神一,很快就恢復常,給悠然行禮。
“你們總算是來了。”連大夫開口了,可這聲音與方才一點都不同,倒是慕容笙的聲音。
“就知道是你易容的。”果然被猜中了,是慕容笙,想必真正的連大夫在哪個角落里睡覺。
“聰明!”是龍天絕讓人通知他的,因為已經知道家一案的主謀就是龍震倡,他也就沒有繼續追查下去,如今倒了閑人一個。
“綠兒如何了?該是無恙吧?”悠然關心道,此時綠兒陷昏迷之中。
“無事,只不過是些皮外傷,傷不及臟,調養些時日便好。”慕容笙說道,不失笑,如今他倒了大夫了,除了替他們治傷便無其他事了。
“慕容笙,你近來很閑,剛好我有事要你幫忙。”慕容笙剛覺得自己太過清閑了,悠然便如此說道,笑容極大,讓慕容笙看了只覺得不懷好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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