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湛出差那幾天,姜予惜正忙著準備期末考試。
夜晚。
在復習功課的間隙,姜予惜起去洗了個澡,醒醒腦子。
剛從浴室出來的時候,聽到桌上的手機鈴聲正響著。
是秦湛發來的視頻電話。
這幾天,只要秦湛忙完工作,就會回到酒店和視頻。
姜予惜迅速拿起手機,接通了視頻,清亮的聲音帶著小雀躍:
“你今天忙完啦?”
視頻里,秦湛似乎剛從一場宴會回來。
他一剪裁合的黑西裝,線條流暢,面料上乘。西裝左口袋,塞了一小片藍的口袋巾點綴。
看起來矜貴又。
他一手拿著手機視頻,一手解開西裝紐扣,視線始終落在手機屏幕里的上。
“嗯,剛回來。”
即使視頻的角度很隨意,他那張俊臉都無懈可擊的完。
姜予惜有些花癡地看失了神。
秦湛下西裝,隨手放在沙發上,坐下。
修長的手指勾了勾領帶,然后扯開。
這作莫名的人。
秦湛注意到的表,角微勾,繼續慢條斯理地解著襯衫上面的紐扣。
清晰的下頜線和凸出的結,被視頻清晰放大。
隨著扣子往下解開,分明的腹若若現。
姜予惜看得臉紅心跳。
下意識地拿起一旁的玻璃杯,喝了口水。
一口水還沒咽下去。
冷不丁地聽見秦湛磁的聲音,從視頻里傳過來:
“惜惜想看我洗澡嗎?”
姜予惜差點被水嗆到,咳了幾聲說:
“不、不用了吧……”
秦湛看小臉紅得跟小番茄似的,沒有繼續再調戲。
否則,難的是自己。
是在視頻里看到,就讓他難以忍。
看得見,不著。
“我開玩笑的。惜惜繼續復習吧。”
姜予惜紅著臉點了點頭,看他把手機放在桌上的支架上,然后去洗澡了。
姜予惜心里嘆了口氣。
秦湛太會蠱人了,總是能輕易道心。
半小時后。
秦湛洗完澡出來,看到視頻里的姜予惜,正專心致志地學習,就沒出聲打擾。
他拿起筆記本電腦打開,低頭理工作。
兩個人靜靜地做著自己的事,但覺彼此都在陪著對方。
秦湛理完文件,再抬頭時,姜予惜還在沉浸式地學習。
他干脆觀察起學習的樣子。
看書寫字的時候極其認真,有時候會一不地思考,到難題會無意識地咬。
沉浸的模樣,跟定了一樣。
完全沒注意到視頻里的秦湛,盯著看了很久,眸越來越深。
橘黃的燈下。
的小臉白里著,剛剛咬過的瓣泛著玫瑰的紅,和優的下頜線一直延到鎖骨。
修長細的脖頸,白的像酪般,讓人忍不住想咬一口……
他結滾了幾滾,覺有點兒。
幾天前,他嘗過那里的香甜。
嘗過的每一寸。
怎麼都嘗不夠。
如果不是這個項目太過重要,需要他親自把控,他恨不得現在直接飛回去。
他不自覺地了發的結。
再熬過兩天就好了。
......
第二天。
項目洽談順利,由于秦湛急于趕回蘇城。
晚上直接舉辦慶功宴,隔天上午再進行簽約儀式。
秦湛和姜予惜發微信:
【秦湛:晚上慶功宴,明天回去。】
【秦湛:惜惜今晚不用等我,早點休息。】
姜予惜剛走出教室,看到消息,立馬回復:
【姜予惜:嗯嗯.jpg】
【姜予惜:秦老板好棒!】
秦湛勾,指尖在鍵盤快速敲打:
【秦湛:嗯,秦老板哪里都棒,惜惜給我作證。】
幾秒過后,秦湛都沒有收到回復。
但他眼底的笑意卻深了幾分。
他能想象手機另一端的姜予惜,此刻赧的樣子。
一定很可。
真想把抱進懷里,再聽的撒撒……
晚上的慶功宴上。
秦湛多喝了幾杯,很快就有了醉意。
楊健扶他到貴賓室休息,然后轉出去跟酒店索要解酒藥。
秦湛酒意上頭,眼皮也重了起來。
突然。
一雙手了過來,輕輕環住他的腰。
秦湛漆黑的眸子微微睜開,恍惚中他看到了姜予惜。
“惜惜,你怎麼來了?”
凌婉依偎在他側,上穿著一件的真,原本淺栗的卷發,染黑拉直,披在肩上,只化了淡妝。
聽見秦湛喊惜惜的時候,的心絞痛了一下。
盡管來之前就做好了心理準備。
圣誕夜那晚,故意在酒店門口等秦震軒的車。
制造了和他一同出席的假象,試圖給姜予惜施。
結果卻鎩羽而歸,淪為蘇城人的笑柄。
從前,篤定秦湛不會喜歡上姜予惜,他們之間不過是逢場作戲。
秦湛把捧上云端,不過是想在玩膩了之后,再狠狠把摔下,拋棄!
一直在等著看戲,看秦湛什麼時候離開姜予惜。
然而。
在那場盛大的年派對上,秦湛卻專門為姜予惜綻放了一夜的煙花,公開示。
在別人的朋友圈里,看到他深溫地吻著姜予惜。
嫉妒得快要發瘋!
哪里比姜予惜差?
不懂。
不懂為什麼,秦湛竟然會真的喜歡上姜予惜?
明明姜予惜應該是他最討厭、最該恨的人啊?
會不會秦湛嘗過的滋味,會更喜歡了呢?
“惜惜。”
秦湛又喊了一次。
凌婉抬手上日思夜想的那張臉, 眼神癡迷地看著他,滴滴地嗯了一聲。
想離他更近一些,起想要直接坐在他上。
“阿湛......”
“啊!”
還沒來得及坐在他上,就被秦湛猛地踹倒在地。
阿湛?
姜予惜從來不這樣喊他!
秦湛一下子清醒了。
他黑眸睜開,銳利的眼神里充斥著戒備。
他看著狼狽摔在地上的凌婉,語氣冷得仿佛就要結冰:
“怎麼是你?”
凌婉臉上掛著淚:
“阿湛,你還在生我的氣對不對?我知道你當時一定很難過,我也想陪著你,是我媽要帶著我出國......”
凌婉哭得梨花帶雨,秦湛本看都不想看一眼。
語氣依舊冰冷:
“你出不出國,跟我有什麼關系。我們只不過是小時候見過幾次面,話都沒說過幾句。”
凌婉不甘心。
“我跟你沒關系,那姜予惜呢?你忘了蘇阿姨是怎麼死的嗎?你怎麼能跟......”
“閉!”
秦湛側過頭,眼神凌厲地盯著凌婉。
他語氣里著冰冷的森寒:
“凌婉,我的事得到你來心?”
凌婉還是不死心,滴滴地哽咽著:
“阿湛,憑什麼姜予惜可以和你在一起,我就不行?
緩緩拉下細細的肩帶。
“阿湛,你看看我,姜予惜的腰能比我更、更細嗎?”
秦湛側過頭去,不想看到什麼臟東西。
“滾!”
楊健剛好在這時拿著解酒藥推開門進來。
以為老板在喊他滾,趕要退出去。
秦湛喊他:
“你把拖走再滾!”
就在凌婉憤難堪地被楊健拖出門口時。
聽見秦湛著森寒的警告聲,從里面傳出來:
“凌婉,以后別讓我再見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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