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就是你的第一個病人!”茍起昂指著患有關節炎的病人,說道:“你不是說針灸的話,五分鐘就能把他治好嗎?那就證明你的話吧!”
“好!”徐振東看著病人,說道:“把你的子擼上去點,我方便針灸。”
病人有些疑的看著徐振東,遲遲不手,有些結的說道:“我不給你看,我本不認識你,我來這里只是為了讓茍保堂幫我看病。”
這屬于人之常,中醫這一門要是沒有一定的名氣,比認識不會相信你的。
“讓他幫你看看,我們茍保堂替你擔著。”突然出來一個中年男人,一中山裝,看起來頗有幾分中醫大師的風范,“我茍巖柏在這里為你擔保,一旦出了問題,我們茍保堂不會放過他的。”
“爸!你怎麼來了?”茍起昂抬頭看向中年男人,有幾分驚喜。
茍巖柏輕輕點了點頭,看向徐振東,說道:“年輕人,你剛剛所說這人只需要你針灸五分鐘便可治好,即使是我都做不到,我倒要看看你多麼有本事。”
“如果你真的擁有這能力,我就答應你跟我兒子進行比試,如果你贏了,我茍保堂愿意幫助你的需要。”
“那我在這里先謝謝茍醫生了。”徐振東客氣的說著,看向病人。
這時,茍巖柏命人搬來一桌一椅給徐振東坐診,徐振東也不客氣,坐下,并且暗示病人坐下。
病人有些遲疑,看向茍巖柏,茍巖柏重重的點頭,他瘸著腳走了幾步,到椅子跟前坐下,徐振東親自幫他擼起子,膝蓋關節。
“不會疼,很快就好了。”
徐振東隨手一抖,銀針袋出現在手中,這些銀針長期經過自己的真氣溫養,不是普通的銀針能比擬的。
手中三銀針出現,分別在他的膝蓋上扎下去。
兩手不停的捻著銀針,真氣不斷渡過去,緩慢而溫和,到了的關節炎快速修復。
五分鐘之后!
徐振東取出銀針,看著病人,微笑說道:“你站起來,走走試試看!”
那人疑,站起來,很多人都圍過來,十分關注這件事。
多久都沒有遇到這樣的中醫比賽。
病人挪腳步,出一步,竟然可以很正常的走,有幾分詫異,再走幾步,竟然不瘸了。
“不痛了,不痛了,嘿嘿,真的不痛了。”
病人驚喜的著,連續快速走幾步,完全正常得不得了。
“這……這小醫生真神,竟然三針就治好了,這效率很高啊。”
“厲害了我的小醫生,我可以給你幫我看看嘛?我最近月經不調。”
“小神醫,你幫我看看,我這脖子經常痛的難。”
“看來這位小兄弟的醫比茍起昂還要高呢,今天的比試有看頭了。”
觀看的病人驚喜的說著,紛紛表示想要讓徐振東幫他們看病的意愿,一時之間,茍巖柏和茍起昂的臉有些難看。
徐振東微微一笑,說道:“這得謝茍保堂免費提供場地,我們都是切磋,說不上是比賽,中醫是用來救人的,不是用來比試的。”
“不!我要跟你比!”茍起昂說著,態度很堅定,仿佛必死不休的狀態。
徐振東有些無奈,這人看起來比賀寶銘溫文爾雅多了,可是怎麼格這方面有幾分相似呢。
“今天我們只切磋,不比試如何?”徐振東說道。
“不行,就是要比!”茍起昂堅定比試。
“行吧,你說比就比。”徐振東很無奈,接了他的挑戰。
“開始吧!”
下一個病人,馬上來到徐振東這邊,茍起昂有些生氣,這些人第一選擇就是徐振東而不是自己這邊。
徐振東輕輕切脈,真氣瞬間游走他的脈絡,同時問道:“你要看哪個病?”
“這幾天小冒。希醫生能給我針灸治一下。”病人說著。
徐振東朝著茍起昂的位置輕輕一指,病人走過去給茍起昂號脈。
“你的冒只是小事一樁,嚨有些發炎,而且最近咳得有些嚴重,是嗎?”茍起昂說著,角微微一笑,有幾分得意,余看向徐振東的方向。
“是的,正是,正是!”病人急忙點頭。
茍起昂得意的看向徐振東,說道:“開藥方吧,還是你要針灸五分鐘?”
“都要!”徐振東淡淡的笑著。
“都要?笑話,小小冒都要針灸吃藥同時進行,看來你的醫也不怎麼樣嘛!”茍起昂很不在意的說著。
徐振東不說話,病人已經挪過來,徐振東三兩下就已經把藥方寫好,那邊的茍起昂也寫好了。
兩人放在中間,都互相看了對方的藥方,茍巖柏也過來看了看,眉宇間一皺。
“手過來,我給你號脈!”茍巖柏看向病人。
“嘿嘿,你這是不是開錯藥了。”茍起昂角冷笑,看著徐振東的藥方,說道:“你這藥開的有些重了吧,這藥量還有你的這幾味藥應該是治哮病的吧?”
“沒錯,就是治哮病的,雖然他的哮已經很長時間沒有發作了,但是依然存在,他的冒也是哮引起的,現在冒只是一個征兆,在過幾天,哮比發作。”
徐振東很淡然的說著,一臉自信。
“你這人真是搞笑……”
“別說了!”茍巖柏突然打斷了兒子的話語,其他人都把目看向他,只見他看向徐振東,眼神帶著敬意,很客氣的說道:“不知小兄弟什麼名字?師從何人?”
徐振東很淡然的說道:“鄙人徐振東,師門不便告知,希諒解。”
“徐振東?”茍巖柏眉宇一皺,腦海中不斷的吸取記憶,卻始終沒有發現一個姓徐的中醫世家,“恕我寡聞,不過徐醫生的醫確實有幾刷子,這位病人確實有哮病。”
“這……爸,你說的是真的?”茍起昂吃驚的看著自己的老爸,茍巖柏點了點頭。
“你有哮病?”茍起昂看著病人。
“很久以前,已經一年都沒有發作了,我以為它自好了,一直到都沒有關注了。”病人說著,“難道又要發作了嗎?”
“是的。”茍巖柏拿起徐振東的藥方遞給他,說道:“你就按照這個藥方去抓藥吧。”
病人接過藥方,他看向徐振東,說道:徐醫生,你剛剛說要針灸?”
“是的,如果不針灸的話,不能治,我要幫他徹底治好這個哮病。”徐振東泰然自若的說著。
“什麼?這是先天哮,這是不可能治的,只能控制而已。你卻說要治?”茍巖柏驚愕的看著徐振東,滿滿不相信。
徐振東看向病人,認真的說道:“我需要你把上掉,或者穿一件背心就好了,方便我施針。”
“好的!”病人很配合的馬上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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