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跟鐘池吃的午飯,昨天晚上鐘池約完后,姜惟意就截圖把兩人的對話記錄給他看了。
“吃了五分飽。”
實在是氣氛有點干,不好一直吃東西,所以沒吃多。
鐘池其實也有問過是不是沒吃飽,自然不好說自己沒吃飽,只能說是胃口不好。
都說胃口不好了,對方自然是不好說些什麼了。
本來吃個五分飽,其實也不至于的,那不是剛才兩人做了那麼久的劇烈運。
床上的被單還沒有來得及換,姜惟意低頭就看到往日平整的被單這個時候皺得很。
臉又熱了起來,耳朵紅了起來。
沈靳洲見狀,順著的視線往下看,看到有些的被單,結上下一:“我換個被單。”
姜惟意聽到他這麼說,臉更熱了,連忙從床上下來。
沈靳洲拿了新的被單出來,見站在那兒:“小心著涼。”
他攬著,讓坐到一旁的沙發上,拿了張毯披在的上,才開始換床上的被單和被套。
姜惟意坐在沙發上,看著他練的換被單,想到每次兩人過完夫妻生活后,都是沈靳洲換被單,不有些愧。
下次換吧,每次都讓他換被單,不好的。
可是好像找不到機會換,畢竟每次都有些無力,要歇一會兒才能好。
姜惟意想著這事,有些失神,一直到沈靳洲換完床單了,也沒有回過神來。
沈靳洲換完床單,回頭看到姜惟意坐在那兒,若有所思,也不知道在想什麼,人認真得很。
他輕挑了一下眉,走到旁,俯就連人帶著毯子“端”了起來。
姜惟意突然被他這樣抱起來,驚了一下,反應過來,連忙手勾住他脖子。
沈靳洲把人重新放到床上,拉過被子,蓋在上,低頭在的上親了一下,問道:“沈太太想什麼,想的這麼迷?”
姜惟意看了他一眼,一時沒完全反應過來,就把話說出來了:“想下次應該到我換床單了。”
話說完,姜惟意就意識到了。
窘迫地捂了一下,但想到話已經說出來了,捂自己的沒有用,跪坐起來,抬手去捂沈靳洲的:“不許說!”
好尷尬!
這個病到底什麼時候可以改?
為什麼走神的時候,別人問一句,就很容易順著別人的話把話說出來了。
姜惟意怕沈靳洲說出些什麼更加讓無地自容的話,所以先下手為強。
只是這下手方式,顯然也不是什麼好方式。
掌心突然一熱,意識到沈靳洲了自己一下的時候,姜惟意就后悔了。
連忙把手收回來,“你,你——”
你了一會兒,你不出什麼話來,只好拉過被子將自己裹住。
沈靳洲看著躲在被子里面的人,不笑了起來。
這時候,門外傳來了敲門聲。
是李姨。
“太太、先生,可以吃晚飯了。”
姜惟意都記不清,這是李姨第幾次救于水火中了。
聽到李姨的聲音,才拉下被子,探出頭:“吃飯了。”
沈靳洲也不拆穿,只是笑了一下,從一旁拿過服遞給:“先把服穿好,別著涼了。”
姜惟意拿過服:“我自己穿。”
他松了手,進帽間換了套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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