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還真奏效了,當覺自己要窒息溺死在海底的時候,猛地落在結結實實的地上。
姜慈睜眼一看,周圍已經大變樣。
茫茫無際的海洋消失,變了無盡的荒野。
荒野上長著比人還高的野草,野草又高又,層層疊疊完全看不清里邊潛藏著什麼危險。
視野被阻攔,姜慈也無法判斷方位。
只是輕輕了一下,就被野草鋒利的邊緣劃破手指。
可想而知,如果要走出這個荒野,魂肯定會遍鱗傷。
姜慈微微凝眉,“青紗帳麼,不管是什麼,都來吧!”
撥開野草開路,只是一會兒的功夫雙手全是割開的傷口。
姜慈不以為然,繼續開路。
走著走著,敏銳的第六忽然傳來不安的覺。
頓住腳步,屏氣凝神的蹲下,一不的觀察四周。
“呼……呼……”
青紗帳中傳來野似的呼吸聲。
沉重的腳步聲從遠至近,野草被一層層的倒。
好像有什麼龐然大正朝著這邊過來。
一道龐大的影很快籠罩住。
姜慈抬頭一看,那是一頭足有兩米多高的狼王!
狼王比野草高出一個頭,它呲著牙,一副兇殘暴躁的樣子在周圍嗅來嗅去。
姜慈暗道不好,是外來者,魂上攜帶著外界的氣息。
狼天生擁有著十分敏銳的嗅覺和聽覺,哪怕在黑暗中也能輕松捕獵,而且跑得還賊快!
是天生的食鏈上層掠食者。
它很快就會發現躲藏的位置。
姜慈咬了咬牙,一不做二不休,掉頭就跑!
“嗷——”狼王發現了,發出興的暴吼,邁開矯健的四肢兇猛追擊而來。
姜慈知道自己跑不過狼王的,只是在找時機反殺它。
邊跑,邊念咒語畫出靈符。
隨著咒語的發起,左肩的魂燈一下子熄滅了。
姜慈顧不上在意,腳下生風,繞著圈的跑。
等狼王反應過來不對勁時,它已經被符陣包圍。
法陣瞬間燃起烈焰,將狼王困在其中。
“吼——”狼王發出暴怒,爪子刨地激起陣陣灰塵。
姜慈雙手相結,一道道符箓發出璀璨的流,鋪天蓋地的打在狼王上。
狼王被打得更加狂暴,瘋狂撞擊法陣的屏障。
姜慈看了眼右肩閃爍的魂燈,繼續加持魂力。
隨著符箓的炸開,狼王應聲倒地。
“好家伙,直接用了我一半的魂燈力量。”姜慈都快虛了,見狼王奄奄一息的,打算補完刀再走。
突然,奄奄一息的狼王竟然用盡全力一躍而起,張開盆大口狠狠咬住左臂,用力一扯。
左臂直接飛了出去。
狼王閉眼之前,還滿眼怒火死死盯著,直到咽氣。
姜慈著自己空空如也的左臂,氣得半死。
靈魂狀態失去四肢是可以再變回來的,但這會傷及靈魂本。
果不其然,右肩魂燈一閃一閃的,沒多能量了。
與此同時。
府里。
慕容錦然看到油碗里的油燈漸漸變弱,急忙喊道:“真君,真君!您快過來看,姜大師的油燈變弱了!”
九黎真君一個閃現來到油燈旁邊,看到油燈虛弱的火苗,眉頭皺得很。
“三盞魂燈,滅一弱一,剩下主魂燈,小慈啊,你堅持住。”
九黎真君說完扭頭看了眼薄寒舟,臉不太好看,罵罵咧咧的:“你這小子怎麼回事?自己的幽冥領域可勁折騰小慈是吧?”
“小慈要是有個什麼三長兩短,本君會讓你知道花兒為什麼開得這樣紅!”
……
另一邊,姜慈從荒野里出來的時候,整個人狼狽得就跟乞丐沒什麼兩樣。
渾被野草割得傷痕累累,服襤褸不說,還缺了一條胳膊。
扶額:“不管生前還是死后,哪怕是尸骨無存的時候都沒這麼狼狽憋屈過。”
七原罪已經過了四個。
還剩下三個。
姜慈一屁坐在地上不走了,“來吧,都來吧,我走不了。”
眼前突然發出一片金。
接著周圍的環境開始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
無盡荒野仿佛被金籠罩,晃得睜不開眼睛。
姜慈只能瞇著眼看,卻看到腳下全是金幣和珠寶。
數之不盡的黃金和珠寶堆積如山,到都散發著奢靡和金錢的味道。
“這麼多財富,應該是貪婪。”
姜慈隨手抓了一把金幣再灑掉。
數之不盡用之不竭的財富,這里簡直是貪財之人的天堂。
可惜對這些外之不興趣。
姜慈撐著站起來,周圍金燦燦的,襯得更狼狽的覺。
“想走,留下你最寶貴的財富。”
一道聲音從背后響起。
姜慈回頭一看,只見一個披黃金鎧甲,滿華麗飾品,十手指頭都戴滿寶石戒指的男人笑瞇瞇的著。
攤手:“大哥,你睜大你的眼睛好好看看,我渾上下哪有值錢的東西了,我窮得跟乞丐沒什麼兩樣了。”
金甲男人笑呵呵的指向右肩的魂燈。
“是窮酸了點,不過想要過去,雁過拔,總要留下點什麼才行。”
姜慈:“……”
“如果我不給呢?”
“那你就試試看能不能走出去,還有,在這里殺了我沒用。”
“要麼留下一盞魂燈,要麼砍斷自己的雙,爬著出去。”
金甲男人說著,遞給一柄純金斧頭,讓二選一。
姜慈爪子金斧頭二話不說砍在金甲男人的頭顱上。
金甲男人瞬間化為一陣青煙。
“我說了,殺我沒用。”金甲男人的聲音在背后響起。
這回他上多了不金銀珠寶。
向的眼神充滿了貪婪的。
“不留下什麼,永遠也無法走出去。”
姜慈皺眉,看向自己的雙,又了右肩一閃一閃的魂燈。
后面還有兩個要過。
而且就算過了也不知道會遇到什麼。
斷臂后還沒來得及凝出一條胳膊,再沒了兩條的話,后面遇到危險連跑都不能跑了。
姜慈想也不想道:“好,我把魂燈給你。”
話音剛落。
一盞明亮的魂燈直接飛金甲男人的手中。
姜慈卻氣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