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一臉煞白,好像犯了心絞痛的樣子,齊天掌教察覺過來不對勁,忙問道:“你怎麼了,要不要給你速效救心丸啊?”
姜慈擺手,用力制住翻涌的緒,“不用……”
“他還說過什麼,我拜托你仔細想想,不要任何。”
齊天掌教仔細想了想,“對了,我把他放到山里的時候,他已經是半昏迷的狀態,他嘀咕了一句什麼放過他……”
姜慈皺眉。
薄寒舟是在向尸說放過他麼?
他是在給誰還債,自殘到親手割下自己的皮?
又求尸說放過他?
姜慈心疼薄寒舟的遭遇,想不通的只有等他醒來再說了。
齊天掌教見轉要走,猶豫不決地住,“那什麼……”
“怎麼,想留下我吃飯?”姜慈問。
嚇得齊天掌教急忙搖頭擺手,“不不不,我毫沒有要留你吃飯的意思,我是想問薄寒舟他怎麼樣了?”
他去過藥泉山看,發現早就不見人影了。
“他會沒事的。”姜慈說完,隨手畫了一道傳送符就走了。
回到華夏江北的家里,累得倒頭就睡。
在夢境里,把冥王拉了進來,把九黎真君說過的話告訴他。
冥王聽完一陣沉默。
“冥,你好像也知道我只有我能修復天地大運吧,你是不是清楚些什麼,卻沒有告訴我?”
冥王認真地說道:“阿慈,我也是從你被打下地獄卻毫沒事的時候才知道,你并非常人,不過關于你的世,我知道的和九黎的差不多。”
“九黎說你生來不凡,與天地大運息息相關,我也僅僅知道這個而已。”
姜慈又問:“當年軒轅君澤屠滅數個朝代,我還去見他時,到底發生了什麼?”
“我要你如實的告訴我,你到底知不知道。”
“冥,不要欺瞞我,哪怕是善意的謊言也不行。”
“你知道我脾氣的,如果你真的知道卻瞞我的話,我會很難過很生氣。”
冥王愣了一下,可是知道真相的話,會更難的啊。
否則當初也不會灌下孟婆湯,強行讓自己忘了那段記憶。
“阿慈,我真的不知道你還后和軒轅君澤發生了什麼,我只知道你回來以后特別的痛苦,痛苦到發瘋。”
姜慈皺眉,世界上能有什麼事讓痛苦到發瘋?
道心堅固,哪怕是師父仙逝的時候都沒有痛苦到要發瘋。
冥王安:“不要再為了已經過去的事而痛苦了,阿慈。”
“這不像你,你一直是拿得起放得下的人,那麼灑的人為什麼只要事關軒轅君澤的事時,就會變得不理智?”
姜慈沉默。
因為欠他的啊。
軒轅君澤本來可以為名垂千古的帝王,是斬斷了他的未來,葬送了他的國度,害得他家破人亡,下落不明,生死未卜。
數千年來,一直在找他,就是為了償還這個因果債。
不知道在軒轅君澤的上發生過什麼,他為什麼會變妖道慈心。
比起世,更想知道他的過往。
看著落寞的姜慈,冥王心疼地抱住,“阿慈,你已經做得很好了。”
“你所背負的足夠讓你心俱疲,不要再為難自己了好不好?”
姜慈神平靜地推開他,“我知道。”
“師父給我留了無上功德,接下來我會拿去修復地脈氣運,惡鬼潛逃的事你找得怎麼樣了?”
提到這個,冥王一陣沉默。
姜慈察覺不對勁,“怎麼了?出什麼事了?”
冥王只好說道:“你還記得張燕芬麼?”
姜慈點頭:“記得啊,被一劍封而死,后來送去地府了。”
臉一變。
“地獄惡鬼逃出去的事是干的?”
冥王點頭。
姜慈吃驚道:“怎麼可能,只是一個普通的鬼魂,哪有這麼大的能耐讓地獄惡鬼逃出去?”
“的鬼魂里被種下某種,以靈魂自為代價,在地獄里炸開了一個口子,才導致惡鬼逃向間。”
“我查出原因后加強防護,檢查了所有新鬼,發現不止,還有不鬼魂的魂里也下了。”
姜慈到無比荒唐,“靈魂自就能炸開地獄,真能這麼厲害的話,那些被困很多年的惡鬼只需要炸掉魂魄,不就能逃出去了?”
“地獄哪有這麼容易逃出去的。”
冥王又道:“這種很詭異,似乎和仙土有關系……”
“仙土……”姜慈皺眉。
“也不算是炸開了地獄的口子,而是在地獄里,以自為介強行撕開了一個通道,惡鬼才能通過這個通道逃往間。”
“難怪,我就說地獄這麼容易破的話,就不可能困住那麼多惡鬼了。”
冥王表凝重,“那些魂里種了的鬼魂,我全都銷毀了,似乎有人刻意要釋放地獄惡鬼去為禍世。”
“逃去間的那些惡鬼抓得差不多了,還剩下幾只沒找到。”
“名單給我,我去找。”姜慈說道。
冥王搖頭,“你現在的重中之重是去修復氣運,時間不多了,阿慈。”
姜慈猛地驚醒過來,過窗戶灑在床上。
看了眼時間,已經睡了一天一夜了。
“太都曬屁了,你還要睡多久啊?”門外君宴在敲門。
姜慈洗漱換后給他開門,“還要再麻煩你送我各大地脈。”
君宴點頭:“這個沒問題,不過你眼睛怎麼紅紅的,哭過?”
“哭你妹啊。”姜慈沒好氣道:“可能就是太累了。”
“累?”君宴更詫異,“你會累嗎?從我認識你開始,你都是高強度的強人好吧。”
“別貧了,走吧。”姜慈隨便拿了一袋面包在路上吃。
由于地脈污染的原因,各大城市的上空籠罩著一層惡氣。
這層惡氣就像是晦氣一樣,影響著所有生靈的氣運。
姜慈拿出師父留給的錦囊,來到地脈打開。
璀璨的金功德一點點流進地脈中,滋養修復損的靈氣。
地脈修好,空中的惡氣漸漸消退。
君宴帶著去了一個又一個的地脈,直到錦囊里的功德全部用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