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簡直油鹽不進!”姜壽怒道:“你爸死了對你有什麼好?”
他現在有些后悔了,當初就不應該把姜慈養在家里。
應該先送去鄉下養的。
就應該讓驗一下農村人的蠻橫跋扈,再等十八歲后接回來,只要稍微給一塊糖,都能對姜家激涕零,才知道姜家的好!
現在恢復清醒,記得這些年發生的事,再和晚晚一對比,強烈的心理落差足以讓三觀扭曲,變個白眼狼。
“姜富死了,就沒人對我道德綁架了呀,還是你也想為下一個他?”姜慈角微勾,抬起手。
姜壽嚇得抬手做出防姿勢。
“這就害怕啦?”姜慈笑了:“既然選擇接我回來,那就做好被噩夢籠罩的準備吧。”
說完,一腳踹開大門,大搖大擺地走進去。
姜壽這才回過神來,發現自己渾竟然被冷汗浸。
“該死!”姜壽氣不打一來地瞪向池澈,“都怪你,為什麼要讓恢復正常?”
池澈一臉懵,“啥玩意兒?”
姜壽怒氣沖沖甩臉子走了。
池老眼地著姜家大門,又看看一車子的頂級藥材,最終搖了搖頭,“既然姜大師不收禮,那就放回地下室吧,但是,沒有我的命令誰也不準,這些補品都是為姜大師時刻準備著的!”
池澈一臉八卦地說道:“爺爺,你說姜大師真的會是姜家千金嗎?”
“我查過姜大師的份背景,姜家人十八年前就對外宣稱收養了一個保姆的孩子。”
池老沉著臉說道:“就這兩天以老夫對姜家人的觀察,他們心不正,無德無能,怎麼可能會收養一個不是自家脈,又和利益完全不沾邊的孩子。”
“除非,姜大師真的是姜家千金。”
池澈點頭:“我也覺得,姜晚長得雖然不錯,但和葉淑華本就不像,仔細一想,好像姜大師的眉眼更像葉淑華。”
“噓。”池老做了個噤聲的手勢,“不管姜大師什麼份,記住,千萬不要對外宣揚的私,我們自己心中有數就行。”
他頓了頓,冷笑道:“姜家人錯把珍珠當魚目,總有他們悔恨的一天!”
……
姜慈回家洗了個澡,又換了干凈的服。
這就是要回姜家的主要原因。
香燭鋪里沒有洗澡間,所以只能回家來洗。
洗好澡,披著漉漉的頭發坐在床上,將兜里剩下的黃符一一拿出來。
此刻,醫院走廊外,
姜晚拿著手機,盯著畫面里的姜慈,眉頭鎖,“符紙?”
等等!
好端端的一個姜家變這樣,該不會是姜慈在背后用什麼詭異的符紙,詛咒了大家吧?
想到這,姜晚頓時不平靜了。
立馬把畫面拿給剛趕來醫院的姜壽看。
“爺爺,您對玄學有一些研究,能不能看看小慈玩的這個是什麼符啊?”
“符?”姜壽詫異地接過手機一看。
他本看不懂符紙上畫的什麼符文,在看他看來,符文繁復雜,看著就很詭異!
“我以前聽說有的玄師會用符篆詛咒別人,中咒的人會家破人亡,爺爺,這個是真的嗎?”姜晚眨眨眼,一臉好奇。
姜壽老臉刷一下沉下去。
他在山里觀子確實聽說過有這種毒的詛咒之法。
可姜慈怎麼會有這種東西?
難道……兒子變這樣,就是因為姜慈對他使用了詛咒?
所以就連蘇小神醫都救不了他?
因為本就不是醫學范疇的,而是玄學!
“晚晚,爺爺要出門一趟,你隨時給爺爺回報你爸的病。”
“爺爺您要去哪啊?”姜晚不解道。
姜壽紅著眼咬牙切齒道:“搬救兵!不管醫學還是玄學,都要試試!否則你爸真的……”
臭丫頭詛咒害人是吧,誰還不認識幾個玄學大佬了?
反正風青揚大師只說要把姜慈留在姜家,可沒說怎麼個留法。
他要讓這臭丫頭到報應,讓再變回白癡!
姜晚看著爺爺氣沖沖地離開,臉上多了幾分得逞的笑意,再拿起手機一看,卻發現畫面變黑了。
“怎麼回事?剛剛還好好的啊。”
姜晚沒多想,以為是監控壞了,打算回家后再換一個新的。
另一邊,姜家頂樓房間。
姜慈慢悠悠地碎了從柜上面找到的針孔式監控,指尖挲,直接碾了末。
就在剛剛,忽然覺到背后有什麼東西在窺探著。
順著覺去找,果然發現藏在房間里的監控。
毫無疑問,監控是姜家人放的。
姜慈有些好笑,怎麼姜家人凈干這些下三濫的行為?
不管是誰在監控,剛才一定拍下拿著符篆的畫面了。
估計對方現在認為是用奇奇怪怪的符咒,詛咒了姜家吧。
姜慈想到姜壽同樣對玄學有興趣,幾乎每年都會去山上道觀居住。
他要是看見,估計會反擊吧。
“老東西,你最好別捎帶上別人來作死。否則,誰暗算我,誰就得死哦。”
山里。
姜壽恭敬的遞上兩張紙,“仙師,這一次我姜家真的遇上大難了,還請仙師出山救命。”
他面前是一個穿黃袍,留著山羊胡須的中年男人,名為黃真人,因為占卜算卦一絕,被附近的人們尊稱仙師。
黃真人淡漠地掃了眼兩張紙。
一張寫著姜慈的生辰八字。
一張是寫著二十萬的支票。
“破除詛咒極其損耗道行……”
姜壽很識趣的又掏出一張三十萬的支票。
黃真人面緩和,淡然一笑:“姜信士平日積德行善,常與貧道打坐談道,這個忙,貧道幫了,但下不為例啊。”
“多謝仙師!”姜壽狂喜道。
“對了仙師,那個姜慈現在變得特別頑劣,我兒子也是被害的!我想讓變回以前癡癡呆呆的樣子就行。”
黃真人拿起生辰八字,邊看邊掐算。
忽地。
他臉驟沉,拍桌怒斥道:“姜信士,你這是在和貧道開什麼玩笑?”
姜壽一臉茫然:“仙師,我沒有開玩笑啊,我說的都是真的。”
“你拿個死人的生辰八字給我,還不是開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