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你怎麼了?”
虞疏晚的手就像是鉗子一般的抓著他的手腕,
“若不是我現在有傷,你以為這就結束了?
虞景洲,我說你是一個蠢貨相比你還要跟我爭一番,不罵你我又覺得實在是愧對我自己。
這麼輕易的就被人當槍使,過來對我長槍短炮……
好歹我們是一母同胞,說出去我都覺得丟人!”
“虞疏晚!”
虞景洲怒吼,“你在這兒挑撥,你這樣惡毒的人就該死在鄉下,爛在泥土里!”
“大公子真是好大的威風,我虞家的小姐可以被這樣欺辱!”
一道威嚴的聲音傳來,虞疏晚的心頭一,立刻循聲看去,只見被丫鬟攙扶著的虞老夫人披著一個松鶴延年的披風站在門口。
的臉冰寒如冰,“今日是趕走自己的親生妹妹,明日我這個不中用的老東西也能夠被趕出去了吧?”
“祖母,孫兒不敢有這樣的想法!”
虞景洲有些慌了神,連忙拱手,“是因為虞疏晚實在是太可恨,還敢對兄長手,孫兒急之下才口不擇言!”
“口不擇言?”
虞老夫人冷笑,“我見你也不曾對我口不擇言,原來口不擇言是可以據份決定的?”
“祖母,孫兒知道自己有錯,但這些都是虞疏晚故意刺激的!”
虞景洲咬著牙指向虞疏晚,“您沒進來前,可是一點兒沒裝!
如今歸晚還在床上躺著,即便是被抱錯,那也不是歸晚的錯,虞疏晚怎麼能夠這樣對待歸晚?”
虞景洲漲紅了臉,“祖母心疼,但是也不能全然偏心啊!”
“老偏心?”
虞老夫人氣笑了,
“你不如看看你母親是怎麼對你親生妹妹的吧,今夜我諒你一次心中焦急才犯錯,還不趕回去!”
虞疏晚在虞老夫人進來前就已經松了手,可虞景洲臉上的掌印明晃晃的,虞老夫人顯然是在偏袒。
只是這夜深重的,沒想到竟然將虞老夫人給招了過來。
“祖母,晚上風涼,您怎麼過來了?”
“我若是再不過來,他就要咒著你去投胎了。”
虞老夫人冷笑,“當初教你念書的師父也是白鶴書院的名師,對自己妹妹惡語相向,書都讀到狗肚子去了?”
虞景洲如何跟虞疏晚沒有毫的關系,可虞疏晚眼瞧著虞老夫人的臉都漲紅了,可見是氣得不輕。
擰眉上前,“祖母,別怒了。”
偏偏這句話點燃了虞景洲抑著沒有發的所有緒。
他火冒三丈再次將矛頭對準了虞疏晚,“這一切都是因為你!
你要是這樣容不下歸晚,想方設法地算計,走的人只會是你,我們永遠不會送走歸晚!”
方才他還有幾分的疚,此刻沒有了半點的憐惜,只剩下滿滿的厭惡。
“就算是祖母在這兒我也表明了我的態度,歸晚永遠都是我妹妹!”
虞景洲幾乎是吼出來的,“我除了,絕不會再有其他的妹妹!”
“啪!”
“冷靜了?”
虞疏晚滿臉冷漠,甚至帶著幾分厭惡,“跟誰吼?
虞景洲,你要是還沒冷靜,我再給你幾掌如何?”
在的心中,虞老夫人是的底線。
這虞景洲對著虞老夫人大吼大算是什麼東西!
“來人!”
虞老夫人的聲音冷冽如冰,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和憤怒,
“將大公子送去祠堂好好跪著。他若不能明了自己錯在何,便一直跪著,不得起!”
隨著一聲令下,幾名年長的婆子立即從門口魚貫而站到了虞景洲的側。
虞景洲的瞳孔驟然放大,還未從那突如其來的震撼中回過神來,“祖母要為了這麼一個黑心腸的東西來罰我?”
“老最后再說一遍,疏晚是你的親妹妹,不論如何,你不該這樣說。”
虞老夫人冷著臉,“老的話不頂用了?還不帶下去!”
“不用!”
虞景洲大聲道:“我今日沒有做錯,祖母就算是偏心我也不認!
不就是祠堂嗎,我去跪著就是!”
言畢,他目如炬,話語如刀,凌厲而決絕,
“祖母被你蒙蔽一時總蒙蔽不了一世!
我警告你,只要有我在此一日,你休想再傷歸晚分毫!”
等到虞景洲氣沖沖的下去了,虞老夫人這才看向站在那里默不作聲的。
虞疏晚垂眸,“讓祖母大晚上還要給孫撐腰,是孫無能。”
“你在這兒賣乖。”
虞老夫人的雙眼滿都是威嚴,“老今日跟你說過的話你是全然忘記了?”
虞疏晚道:“沒忘記。
祖母說,不能讓外人看了笑話,總要記得侯府的面。
可是孫不悔,算計虞歸晚也不過是以牙還牙罷了。
孫若是不為了自己去爭這一口氣,只怕是往后的日子更艱難。
今日讓我跌面子只是試探我的底線,明日就說不定又是什麼其他的招數。
虞歸晚被貓嚇到這事兒孫就是故意的,孫愿意領罰。
只是虞歸晚往后只要是算計我一下,孫自當是百倍千倍的還回去!”
“你倒是睚眥必究。”
“孫不是睚眥必究,只想要一個公道。”
虞疏晚咬著,抬起眼來里面滿都是恨意,“我因為生母親的貪婪與家人分別多年,承那麼多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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