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晚歸和景澈回了院子,因為昨天慧敏郡主說今日來,所以上午他們沒出去。
只是臨近中午時候,慧敏郡主的丫鬟送信來,說慧敏郡主的祖母染了風寒,們母進宮侍嫉,得過兩日能來。
這種意外的況都理解,誰家沒點意外的事發生,并且他們短時間也不離開京城,過幾日再約就是了。
姜晚歸總覺得那個背影跟姜楚信一樣的人有問題,那種覺說不清,還是想要再見一下那個人,所以下午想再去集市看看。
兩人出來之后,先去一趟景家,跟外祖父和外祖母說了一下這個蔣老太太去傅家的事,也說了這個老太太和他們二房不能消停,讓蔣大人盡快把他們趕走才是。
景老夫人聽完,還是生了氣,雖然姜晚歸跟說的已經都是景澈出氣過,沒答應的,可是老太太還是覺得委屈了姜晚歸。
拉著姜晚歸的手:“孩子,你放心,外祖母給你做主,蔣家這二房過了,之前想著都是蔣家的事,我不想手,這回得盡快的讓這二房分出去了,蔣大人還是手段太了。”
景程漢點點頭:“確實,這事的需要我們推一把了。”
說著老兩口說起來計劃,那蔣老二逛賭坊,青樓,給他設套容易著呢,到時候有了重大的過錯,那麼蔣大人就能名正言順的把他們這一房分出去。
姜晚歸和景澈聽著二老一點不避諱他們的商量,手段那真真的一個狠辣,看來他們還是要多跟長輩學習。
接下來的幾天,姜晚歸和景澈就多在集市和客棧這種地方逛,都在尋找那個背影,終于那個背影再次出現。
姜晚歸小跑著追上去,景澈也跟了上去。
當姜晚歸再次繞到那個男子面前的時候,跟上次不是一個人了,那個人還很客氣的對著點頭微笑,然后繼續往前走了。
姜晚歸這次沒有發呆,而是仔細地打量了那個人,但是還是沒有找到問題的所在,難道真的就是背影像?
景澈追上來時候,也看見這人的背影了,確實跟姜楚信一樣,只是臉確實完全不同,都不同。
他拉了拉姜晚歸的手:“憑借背影看人,本就不準,我的人都在暗中拿著畫像查,一定會找到的。”
姜晚歸不想讓自己這種著急的狀態影響景澈:“嗯,我相信你。”
畢竟這個他們確認過,兩人都看過,確實不是,所以執著在一個完全不是的人上,也是浪費時間,所以商量著明天去客棧再多轉轉。
晚上,景澈的人把易容的東西都帶了過來,姜晚歸和景澈也開始靜下心研究易容。
第一次雖然不是很功,但確實是改變了外貌的能有三。
這也讓兩人對這個技有了信心,確實很神奇,他們覺得如果能完全練掌握這個技,那麼甚至可以快速地換個面目。
第二天,天氣不好,下起小雨,所以他們沒出去,繼續在家研究易容。
不僅僅是他們兩人今日換了無數的面孔,高大壯和落雨也是被他們給換了不種容貌。
當被他們用來練手的高大壯背對著他們下妝容,再回頭時候,姜晚歸和景澈同時想到了一件事,那就是那個背影會不會都是一個人,而這人會易容?所以每次看見的都不是一個人。
姜晚歸先開口:“如果集市那個人就是咱們要找的人,而他會易容,所以才能每次看見都不同。”
景澈也是如此想的:“我也是想到這個,看來之前咱們都走了誤區。”
“那咱們先把易容研究,然后再去集市找這個人,想辦法讓他出真面目。”
“好,不管是不是,至咱們有了方向。”
“你說得對。”
兩人之前只是想多學一個技能,現在是更加的用功了,高大壯和落雨一晚上被兩人畫了不知道幾個容貌,甚至男的易容老婆婆,的易容男子。
這個技沒那麼容易,門還算不難,但是當畫到七八分像的時候,再想進步,就開始沒那麼容易了。
他們也知道這個事不是一朝一夕的,跟畫畫一樣,需要基礎,并且還要懂骨相,皮的改變不能完全的改變一個人,也不能完全的易容出一個人,但是如果可以用模改變骨頭的特點,那麼就能完全的仿造出一張臉。
易容的最高境界是能復制出來一張一模一樣的臉,這個大慶國也沒有幾個人能做到。
想到這個,姜晚歸和景澈也又想到了一個人,那就是慧敏郡主的未婚夫顧云志。
他們就是因為慧敏郡主跟顧云志私會,提到了顧云志,想到的易容,學習的易容。
而顧云志沒用真面目示人過,京城的這些大家公子,只有顧云志的長相他們不知道,那麼他會不會是那個人?
這些雖然都是猜測,但是驗證也不難,他們現在懂了易容,知道怎麼配置的藥水能卸掉臉上易容的妝容,那麼他們也確實想見一見這個顧云志,就算是對不上,不是他,也可以看看易容高手的本事。
想到這些,他們商量著,最好是能約慧敏郡主和顧云志一起見一見,算是朋友說話,這樣也能降低對方的防備心,看看能找到什麼線索。
計劃好,就等著慧敏郡主從宮里出來,找個時間約,當然,這兩天他們也打算在顧家周圍轉轉,看看能不能看見顧云志,看看顧云志的背影。
第二天,天氣還是沉沉的,曲鈴蘭過來找姜晚歸說話。
姜晚歸跟去花園走走。
出了院子,曲鈴蘭有些小心地問姜晚歸:“大嫂,是不是大哥因為我婆母的事,對景也是有芥?”
姜晚歸沒否認:“應該是有的,說句實話,這些年景澈被趕出去,你也是懂的。”
曲鈴蘭點頭:“嗯,都說有了后娘就有后爹,公爹本來也不是個靠譜的人,婆母的心思還太多,這些年大哥確實不容易。”
“你還是想說墨白神醫的事吧?”姜晚歸知道對方的心思,因為如果換自己,也會希自己的丈夫好起來。
曲鈴蘭有些局促:“是,大嫂,我承認,其實景也跟我說過一些過往,他說他欠著大哥的很多,沒臉讓大哥原諒,什麼事他沒有跟我說,但是我看得出來,他很愧疚。”
“有些事的因果早就定下了。”姜晚歸知道傅景說的是什麼,但是這些他不想讓曲鈴蘭知道,自己也沒必要說。
“我知道,但是大嫂,作為人,我真的希他能多陪我幾年。”
“景跟景澈不一樣,病癥不同,所以我也勸你多為以后打算,說實話,景澈的病多年才治好?所以早點有心理準備,對你更好。”
“我,我不想他離開我,哪怕他就躺著不能,只要活著就行。”
“太醫院和徐家都不缺好大夫,多留他幾年應該不難。”
“大嫂,我知道我不該求你,景說過很多次不讓我來找你,我雖然不知道他到底欠著大哥什麼,但是我知道一定是化不開的結,可是我,我現在就這麼一個依靠,我害怕失去他,失去一個家。”
“我以前也跟你一樣,怕失去家人,怕剩下自己,但是如果自己直不起腰,那麼最后傷的只有自己,我經歷了一次生死之后,我覺得人只有靠著自己才更穩妥。”
“大嫂,你知道景跟大哥到底有什麼事解不開麼?咱們能幫著他們解開,讓他們兄弟和好麼?畢竟他們是兄弟。”
“這件事他不想讓你知道,一定是有他的道理。作為朋友,我想勸你,給自己多留一些后路吧,我有經驗,如果需要的話,我可以把我的經驗告訴你。”
“大嫂,為什麼親人之間還有這麼多的,還有這麼多不能明說的事?婆母或許對于你們來說是外人,但是他們兄弟是親的。”
“以后等潘姨娘的孩子生了,爹以后也還會有新人進門,新的孩子降生,等同父異母的兄弟姐妹多了,你很快會懂得。”姜晚歸看得出來,曲鈴蘭以前的家庭應該很簡單,很和諧,很幸福,雖然經歷后邊的困苦,但是的心里家是個港灣,不懂這些復雜的關系。
曲鈴蘭確實不能完全的理解,問過傅景為什麼不能來求大哥幫他,他們是親兄弟,傅景說他欠著大哥的太多,他不配,所以著來了,覺得再大的事也沒有生命重要,兄弟間再大的仇,還能見死不救麼?
“大嫂,我們好像是朋友,又好像隔著什麼,我不知道怎麼說。”
“很正常,因為景澈和景之間也是隔著一層的,我剛才與你說的這些,是因為把你當朋友,而不是當弟妹。”
“我,我,大嫂,我更害怕了,如果景沒了,如果你也跟我隔著一層,那我在這個家里,就真的孤立無援了。”
“所以我一直建議你要獨立,要有自己活下去的本事,像我之前那樣,有自己的財產,自己的生意,哪怕有一天剩下你自己,也能活得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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