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蘇雨最喜歡玩二選一的游戲,所以,這兩年來,我經歷了很多次被二選一。
每一次我都很沈言辭能選我。
即便明知道,他不會選我,我還是會忍不住地,他能選我。
只是,每一次的到最后都是失。
這一次,我不知道,沈言辭又一次地面臨二選一,也沒有再被他選擇。
我在一遍又一遍地環視周圍的環境。
雖然我做了寧可死也不被糟蹋的決定,但,我不甘心就這樣死去。
所以,即便到了最后關頭,我已經能聽到他們爬上來的腳步聲了,我還是沒有放棄尋找生的機會。
這樣的堅持,也讓我在最后關頭找到了生的希!
那是兩棵大樹后面的一個小,它很小很小,又被枯草擋著口,很難被人發現。
也就是說。
里面藏個人也很難被發現。
心中有了計劃后,我沒再多做一秒的猶豫,我先是把羽絨服掉,用懸崖上的樹杈把它掛得破碎,讓它的布料掛在懸崖邊上的樹杈上,制造我跳崖的假象。
然后,又快速,在周圍轉圈,踩的附近全都是腳印,讓他們無法通過腳印判斷我最后的蹤跡。
最后,我躲進那個小里。
把外面那雜草弄得更蔽,更讓人看不到這個后,就蜷在里面不再一下。
甚至呼吸都不敢大聲。
這個,真的好小,好小。
但凡我再胖一點,都可能不進來。
苦中作樂,我突然覺得上一次傷也不是完全沒有好。
就好比,我之前怎麼都瘦不下來的重。
因為上次墜崖瘦了下來。
要是以我以前的重,怕是不進來。
……
可以說是。
我剛藏好,汪特助就帶著人追了上來。
汪特助真不是個擅長爬山的人,他上來時累得都快要不過氣來。
本無暇去找我。
他帶來的人轉了一圈后,發現我掛在樹枝上的服殘料,“我靠!那的不是跳崖了吧!”
正扶著樹氣休息的汪特助聽到這話,本能看過去。
在看到樹枝上掛的確實是我穿的羽絨服的布料時,他皺起眉,大步朝懸崖邊上走過去。
他的人轉了一圈,看到我的腳印就在這附近轉悠,沒再走遠后,也走到懸崖邊上,往下看了看。
“這山不高,下面又是深水,跳下去活的幾率大,肯定是跳了!”
聽到他這話,我的心不自主提起來。
希他們就這樣認為我是跳下去了,離開這里!
“媽的!真是倒霉!追了這麼半天,個賤人竟然跳了!”
“現在怎麼辦?這個的跑了,咱們還怎麼拿錢?”
“不,別說拿錢了,這個賤人跑了,咱們沒了人質,那個姓沈的能放過咱們嗎?”
追了這麼久,追到最后一場空,讓汪特助帶來的人,都暴躁起來。
畢竟,他們想要的是拿大錢去瀟灑。
而不是被沈言辭抓起來沒命!
他們的暴躁讓我張的心回落了幾分,他們能認為我跳了,最好了。
但,在看到汪特助一言不發,在懸崖邊上,看了又看時。
我的心又忍不住地提了起來。
汪特助是個有細心和幾分智商在的人,不然,他不能在逃亡的時候,還能做到如此。
他怕是不容易會……
我這樣的想法還沒有落下。
就聽到,汪特助冷聲道,
“就這周圍給我仔細搜!肯定沒跳!”
他旁的人本能問道,“為什麼肯定沒跳?”
“之前跳崖,全骨折在醫院躺了三個多月才能,那樣的痛,應該讓寧可死,也不會想要再跳崖!”
我,“……”
沒想到,汪特助對我竟還有幾分了解!
能想到我這樣的心思!
“看腳印,應該就在這一片藏著,給我一寸一寸地搜!”
汪特助跟在沈言辭邊多年,太了解他狠起來能有多狠,所以,不管怎樣,他都要抓到我。
不然,他只有死路一條。
因為時間迫,我留下的腳印范圍不大,就這麼幾十米的方圓,不管這個,再怎麼難找,他們一寸寸地找,也終會找到我!
這讓我的一顆心又提到嗓子眼里。
就在我害怕他們下一秒就會找到我,抓住我時。
天空中突然響起直升機的螺旋聲。
汪特助邊的一個小弟張道,“臥槽,不是姓沈的找到我們了吧!”
汪特助抬眸看向天空,眸中閃過一抹狠!
“快!快給我搜!”他一定得要趕在沈言辭的人下來之前抓住我!
只是……
他沒有這個機會了。
除了天空中的直升機,沈言辭的安保隊長還帶著很多人從山下包圍上來。
汪特助那樣的命令剛落下。
他們就都被團團圍住。
下一秒沈言辭就雙眼猩紅的,出現在汪特助面前。
那滿的殺氣,讓他好像是從地獄里走出來的嗜羅剎那般!
汪特助還從未見過如此像惡魔般的沈言辭。
他被嚇得,下意識地后退了好幾步。
沈言辭快速掃了一圈周圍,在沒看到我后,他的雙眸越發的瘋魔!
他一把揪住汪特助的領,就把他拎了起來!
“人呢?”
汪特助不知道是知道自己難逃一死,還是怎麼。
害怕到極點,他竟不怕了!
還哈哈大笑起來!
“沈大總裁你來晚一步喔!人已經跳崖了!”他說著指向懸崖邊的方向。
沈言辭本能順著他的手朝懸崖邊上看去,在看到懸崖邊的樹枝上,掛著的是我羽絨服的布料時,他頓時目眥裂!
他揪起汪特助這個一米八的大壯漢,像是揪住什麼假人那樣,單手就狠狠地甩到了一旁的樹上!
汪特助連慘一聲都來不及,就口吐鮮倒在了地上。
把他找來的那些混混們全都嚇傻了!
一時都回不過神來,更別說去想,為什麼汪特助剛才還那樣說我沒跳崖,卻突然又說我跳崖了。
而我因為沈言辭那樣的迫。
還有不知道,他是不是救出來蘇雨了,怕出來后,又是被他送過去死。
在松了一口氣的同時,仍舊繼續躲在那小山里,一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