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聖都被問得怔了怔,回過神來直接笑開了。
他原還能稍微控制一下自己,繼續這個遊戲。
可現在不行了。
徹底不行了。
雖然有阻隔,甚至沒有任何接,可看著他那裡,在腦海中思索他那裡,已經讓他徹底衝破一切,切實地到了所謂男歡是何滋味。
薛寧深覺冒犯,終究是噁心地待不下去,決定出去吹吹雪冷靜一下。
長聖反手抓住,一把將扯回來,息道:「還沒找到,這樣就走了嗎?」
他將薛寧拉回來,把的手繼續按在自己上。
「是你自己要開始,就不能只由你來決定結束,不能給你太大權利的,薛寧。」
長聖紫眸閃過紅的:「不如我再有誠意一些,你自己尋找實在有些慢,我先來告訴你一吧。」
他抓住薛寧的手,移到自己額頭左側的角上。
「這是七中的一,我足夠有誠意了嗎?」
他目不轉睛地凝視薛寧:「你現在知道了,要如何對我?」
薛寧有些懷疑他在騙自己。
但試一試沒有損失。
薛寧錯目朝他後一看,傾過去以掌砍斷一截冰凌,製冰錐形狀,對著他的角毫不猶豫地刺下去。
霎那間,鮮飛濺。
第130章 第一百三十章
長聖覺到仿若鑽心剜骨般的痛苦。
是真的很疼。
作為魔神, 他當然不會因為一丁點小小的疼痛就面大變,可傷到天照神的破綻之,這地方還是他敏的角上, 真是他控制不住地子痙攣, 臉慘白。
順著額頭淌下來, 他整張臉都快被染紅。
薛寧注視他的狀態就知道他這次沒騙人。
他說的居然是實話, 這裡真的是他的一破綻。
七破綻,現在還剩下六, 薛寧在長聖反應過來之前,握了冰錐又朝他另一側角上狠狠刺下去。
這次也得手了。
長聖子下陷, 整個冰制的臺階都碎了。
兩人跌下去,薛寧看到長聖咬牙關,顯然忍痛忍得很艱難,可他並不發出聲來。
他紫的長眸定在上, 看著那個眼神,竟然讓覺得,他很傷。
真是可笑。
魔神會覺得很傷?
就算覺得那又如何?
可以讓他覺得很傷,薛寧只會覺得解氣。
還想再用冰錐刺穿其他地方, 長聖這次有了防備, 沒再得手,手腕被他攥住。
他用的力氣很大,薛寧手腕很快一片青紫。
也和他一樣一聲不吭, 誰都不對彼此求饒或者驚嘆對方的心狠。
可長聖這個魔,本該是比薛寧更心狠可怕的, 但他竟然先鬆開了手。
即便如此, 薛寧手腕上還是紅腫厲害,哪怕他鬆了手, 也再握不住冰錐,冰錐從手中落,對著長聖的眉心而去,長聖隨手握住,扔到了一遍。
[啪]
染了魔的冰錐摔得碎。
長聖看都沒看一眼,也不管自己布滿鮮的臉龐,在薛寧起與他拉開距離時,強迫地抓的手指。
這隻手因為他而用不上力氣,掌心還有剛才握著冰錐留下的冰冷。
「你的心真是比你的手還冷。」長聖傾站起,帶著薛寧一起起。
薛寧比他矮上許多,他站直也站直,手被他拉著,需要高高舉起。
「我只對你說了一,你卻要連我另一也毀掉。」
長聖的語氣里不無憾,似有無限悵惋。
薛寧用能使上力的手試圖將他推開,意料之中地失敗了。
倒也沒有多慌張,冰宮之中氣溫雖然不至於凍死,卻依然很冷,失了取暖的毯,呼出的氣是白的,上也沒什麼溫度。
「你會告訴我一你真正的弱點,絕不是你轉了子,變得信守承諾起來。你只是覺得一破綻而已,離開這裡你就能將它治好然後轉移,你還有剩下六呢。給我一點甜頭,讓我以為能看到希,從而付出更多,這不是魔的慣用手段嗎?」
其實就是利用一種人的賭徒心理,讓你永遠能看到一丁點希,讓你不上不下的時刻,催促你刺激你,你逐漸走向萬劫不復。
冰宮很冷,但薛寧謝這些冷,寒冷讓人鎮定,讓始終能堅定地「急事緩行」。
「趁還能多試一,我自然要拼盡全力試一試,真的聽你的指哪打哪,我才是最大的傻子。」
薛寧話音剛落就被長聖拉進了懷中,扣後腰,重重按在懷裡。
他鮮淋漓的臉低下來,為了躲避他,薛寧不得不後仰才可以。
「再往後躲,你其他地方就會離我更近。」
長聖忽然說了一句,薛寧瞬間不了。
但他也沒有再靠近。
他說不清楚,可能是因為不想看到惶恐不安噁心反胃的表吧。
就像他之前和薛寧說的——承認這些也沒那麼難。
他不是道貌岸然的修士,更不是自律克制君子風度的化劍,即便是他並不需要也不希存在的緒,真的發生了確定了,他也不懼面對。
他想得到薛寧,這也不是什麼恥的事。
他素來不知敗字怎麼寫,當年可以贏劍仙一次,現在就可以贏下第二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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