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恒自打來了花城后,覺得比在京都的日子,有意思多了。
至,他現在還有戲能看。
在云恒幫忙理完黎酒酒的事后,方謙學也終于清閑了下來。
方謙學本來想約顧秦深出來吃飯,但顧秦深結婚后,簡直跟變了個人似的,約不出來,名其曰,顧家。
他簡直無語死了。
所以,方謙學就把云恒約出來了。
大廈頂樓某清吧里,一張桌子,兩個男人,有一杯沒一杯地喝著。
一杯紅酒下肚,方謙學就忍不住開始吐槽黎酒酒。
云恒蹙著眉頭,聲音有幾分漫不經心:“謙學,你不要把黎酒酒想得太壞了。至在我看來,黎酒酒上肯定是有優點的。”
他并不清楚,顧秦深有沒有真的上黎酒酒,但就算顧秦深真的上了黎酒酒,他也是可以理解的。
那個人給他的第一眼,有種清冷的破碎。
那種清冷的破碎和極致的優雅和麗疊加在一起,怕是男人抵擋不住的。
本就是靈魂的共鳴,像顧秦深那樣居高位的男人,遇到靈魂伴,怕是很不容易。
云恒說:“謙學,你對黎酒酒再怎麼不滿意,終究是我們的小嫂子,你對,也是要有幾分尊重。”
方謙學自然不信云恒說的事,只說:“謀,全都是謀。我不信,秦深一點都看不出來,黎酒酒這個人,絕對是有心機的。靠近他,也不過是想套牢他。你別忘了,黎酒酒也是黎家出的兒,那個黎敏看似清純,實際上玩得可花了。”
“不管黎酒酒再怎麼偽裝,都騙不了我的眼睛。”
云恒抿了一口酒,食指戴的戒指,更為他增添了幾分。
他嗤笑道:“你有被害妄想癥,小嫂子其實不知道秦深的真實份。還以為,秦深是個科技公司的小職員,底薪只有四千五的那種。”
方謙學不屑:“我才不信,又不笨,怎麼會不知道秦深份不一般?肯定是端著那張漂亮的臉裝清純無辜,善于在秦深面前偽裝罷了。”
“費盡心思,無非是想借著秦深這塊跳板,實現階級跳躍而已。先不說所在的黎家,撐死了也就是個花城的中產階級,和顧家比,本就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黎酒酒在黎家不人待見,過得失意,肯定是想借機攀附秦深,做顧氏的,實現階級大越,地打個翻仗,好力那個雙胞胎妹妹。”
“人們的嫉妒心,還有們之間的爭強好勝,可比你想象的要可怕。你沒接過人,就是一個子,又怎麼會懂人那點小心思,但我比你懂。”
別看云恒整天一副吊兒郎當,長得風流花心的模樣。
實際上,他沒有過朋友。
云恒有潔癖,他怕臟。
那些上來的人,他都會趕跑。
這些事,發小兄弟們都知道。
云恒一口酒,都差點噴出來。
云恒的眼睛,更是危險地瞇了起來。
“方謙學,你說話就說話,別搞人攻擊這一套。”
方謙學:“……”
他怎麼就人攻擊了?
他云恒是子,難道不是事實?
方謙學又說:“你別轉移話題,反正,這個黎酒酒絕對不純粹,知道秦深的份不一般,現在就是想方設法地勾引秦深,很會勾引人,就是想要他陷的溫鄉無法自拔。”
“這種段位的人是最可怕的。一旦你真著了的道,那就完了。萬一秦深一個小心不注意,黎酒酒再弄出個孩子來,秦深豈不是要被這個人給拿住了?”
對于孩子,他們豪門的子弟,可是慎之又慎的。
云恒嗤笑一聲:“你覺得秦深有這麼蠢嗎?你又不是不了解他的格。如果哪一天真有了孩子,那絕對是他自愿的。”
“他的想法,沒人知道,你也別話說的太早。”
方謙學急道:“他再冷靜智商高,也有馬失前蹄的時候。哥們曾經就著過人的道,我可太懂其中是怎麼回事了。”
“這找老婆啊,還是要找門當戶對的那種,那可是老古人就定下的規矩。黎酒酒的份太普通了,和秦深完全不匹配,將來,更不適合做顧氏的。”
“依我看啊,我們還是趕勸秦深,和那個人玩玩就離婚得了。像這種人,離婚的時候你隨便給個幾千萬,都能樂得不行,最后拿著錢消失得無影無蹤。”
見方謙學這樣喋喋不休,云恒眼睛忽然冒出幾分邪氣,試探地問了一句:“你這麼想秦深和黎酒酒分開,是莊大小姐又聯系你了?”
方謙學一臉理所當然:“莊大小姐和秦深才是最配的,都是京圈出,而且無論從相貌,才學,份,地位,哪一點不是和秦深旗鼓相當?反正,我覺得他和莊大小姐在一起,才是最合適的。”
“而且,秦深不見得心里沒有莊小姐。要不是當初……”
似乎想到了什麼,方謙學猛地戛然而止,沒有繼續說下去。
云恒則低了聲音:“我不管莊小姐和你說了什麼,但我先提醒你,如果你還想和秦深做兄弟,就不要管他的事,尤其是在上的事。否則,別怪我沒有提醒過你。”
說完,云恒起了,懶洋洋地對著吧臺說了一聲。
“買單。”
——
江衍云發現,他現在和黎酒酒的關系,似乎變得比之前還要惡劣。
偌大的別墅里,他一個人在喝酒,一杯接著一杯,仿佛不要命似的,喝到眼睛都是紅的。
連胃里,都是火辣辣的。
看著他酗酒的管家,都要看不下去了。
他言又止,最后還是什麼都沒說。
“江衍云,你真讓我覺得惡心。”
黎酒酒的這句話,不斷地刺激著江衍云。
啪的一聲,酒瓶碎了一地。
惡心?
居然覺得,他很惡心?
這個世界上,誰都可以說他惡心,只有黎酒酒不配!
欠了敏兒的。
現在,也欠了他的。
借著酒勁兒,江衍云還是給黎酒酒打了電話。
“黎酒酒,你在哪?現在來我家,我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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