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被蘇雪兒和趙雨桐嚇得,現在有人推門進來,我都會害怕。
當門被推開時,我手里的蛋撻都差點掉地上。
“猜猜我是誰。”夏燦燦的腦袋探了進來。
“我猜一下。”我都看到是了,不過為了配合,我假裝沒認出來。“是我家的大,燦燦。”
“猜對了!”夏燦燦朝著我豎起大拇指。
快步走進來,跟陳月一樣,手里提著大包小包的東西。
“我怕你在這里著了,特意給你帶了好吃的。”夏燦燦這是把我當是兒園小朋友寵著了。
我看像是變魔一樣,從袋子里拿出了各種各樣好吃的。
這些都是適合辦公室里吃,不會掉渣也沒有很大味道的。
“你放心,我不只是給你買了。”夏燦燦坐在我旁邊,“我給你們公司的人都買了,當然是以你的名義,主打一個雨均沾。”
“這也太破費了,我們公司人不呢。”我一聽,開始替夏燦燦心疼荷包。
“沒事兒,我最近掙了錢,你不讓我幫你還債,給你的下屬還有同事們買點吃的這還是能做到的,我跟你說,多買點吃的,可以讓他們針對你一點,這是我之前上班時候學來的工作守則。”
“還是我家燦燦好。”我故意把頭往夏燦燦的肩膀上靠。
夏燦燦則從袋子里拿出一個桔,直接把皮剝開,把橘子塞進我里。
“我聽說了。”塞了兩瓣橘子,夏燦燦忽然說,“你跟高思詠在一起了。”
橘子卡在我的嚨上,我吞不下去吐不出來,差點被噎著。
我費了好大勁,才把橘子吞下去。
“你從哪里聽來的這些不實的言論。”我連忙否認。“我和他不是那種關系。”
“嗯?我剛送東西的時候,他們可都說了,你有個律師男朋友,學法律的就兩個,一個高思詠另一個沈霖澤,你別告訴我他們說的是沈霖澤。”
準確來講,沈霖澤并不是律師,他坐過牢,已經沒有資格再從事這行了。
他是老板,不像高思詠那樣,還要開庭替人辯護的。
而且我了解過,沈霖澤也不只是開律所,他投資的公司多著呢。
設計公司,酒店,餐飲,只要賺錢的都不會了他。
他現在已經是一名很的商人了。
“那是我為了堵住他們的,故意說的,你還不了解我嗎?”我低了聲音對夏燦燦說。“我和高思詠就是關系比較好的朋友,他愿意幫我,以后遇到同樣的事我也會幫他。”
“害,我還以為你終于從沈霖澤的傷痛中走出來,準備重新開始了,白高興一場。”夏燦燦不高興地撇了撇。
我摟著的肩膀說:“我不想談了,真的,我只想好好賺錢,還清債務。”
“我幫你一起還吧?我的錢再加上你的,半年就能還清了。”夏燦燦又主提出要幫我還錢。
我的頭搖了撥浪鼓:“不,我想靠我自己。”
“你欠高利貸的,每個月利息都很高呢,還不如我幫你還清了,到時候你欠我的,每個月還能還一點利息。”
道理我都懂,但這是我最后的自尊了,我希夏燦燦可以理解我。
我目堅定地看向夏燦燦。
沒轍了,嘆了一口氣:“算了,我知道你自尊心很強,我不著你了,不過有需要的時候記得找我,可千萬別自己一個人扛著,就像蘇雪兒那件事,要是敢……”
夏燦燦正在跟我說話,我的手機鈴聲忽然響了。
我一看,是蘇雪兒發來的,約我去會所做容。
我和蘇雪兒本就不是閨的關系,我們兩人之間水火不容,自己也很清楚。
這個時間點,約我去做容,肯定別有用心。
“你別拒絕。”夏燦燦就坐在我邊,“約的是晚上,我陪你去。”
“你陪我去?”
“對啊,我們不能總當慫包讓人欺負吧?找你就去,到時候我弄死。”夏燦燦拳掌。
我不太想把牽扯進來,但夏燦燦已經拿過我的手機,并且主回復蘇雪兒。
回復的那一瞬間,我驚了一跳。
我立刻同夏燦燦說:“燦燦,你這樣做太不合適了。”
“有什麼不合適的?像你那樣怕這怕那的,難道就合適了嗎?”夏燦燦把手按在我的肩膀上,像是在寬我。
“瑾時你別怕,不管出什麼事,我這個做姐妹的都會罩著你的,莫慌。”
“好,那我就仰仗你了。”都已經被到絕路上了,只能著頭皮往前闖。
之后,夏燦燦沒走,一直陪我到下班。
等到下班后,我們一起去赴約。
在赴約之前,我并沒有跟蘇雪兒說清楚,所以并不知道我和夏燦燦一起去的。
等我們到的包廂時,我發現包廂里面并沒有蘇瑾時的影。
“我就說了吧,這人機不純。”夏燦燦跟我說。
我警惕地看向四周,我怕突然竄出來一個人。
我這麼想著,真的從窗簾后面竄出兩個流里流氣的男人。
如果是我一個人,我肯定招架不住,到時候包廂門一鎖,我天天不應,地地不靈。
真的還好,夏燦燦在我邊。
學過武道和跆拳道,還是懂一點功夫的。
直接把那兩個人制服住,用床上的長帶子把他們的手綁起來。
“說,誰指使你們來的?”夏燦燦拿出手機錄像。
我也很聰明,在第一時間錄音了。
這是最重要的證據,之后不管發生什麼事都能拿出來用。
“是蘇小姐讓我們過來的,說這里有個很隨便的人,不用花錢都能上。”
“蘇小姐?那個蘇小姐。”
“蘇雪兒。”連名字都給套清楚了。
“蘇雪兒給你們錢了嗎?”
“給……給了五萬。”男人哆哆嗦嗦的說。
夏燦燦從他們口袋里出手機,把轉賬記錄也給拍了下來。
之后,把那兩個男人塞了回去。
夏燦燦跟我說:“你聽我說,我現在有一個大膽的猜測。”
我隻希望,等你發現所有真相的那一天,你千萬不要哭啊,你千萬,別哭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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