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預料之中的疼痛并沒有到來,沈晚梨被一大力結結實實地接住,落了顧宴禮的懷抱之中。
極安全的手臂,環在了的后背上,顧宴禮抱的作格外用力,像是要將進自己的里。
男人灼熱的呼吸,飄進了的耳朵里:“晚晚,抱我。”
沈晚梨的臉在顧宴禮結實的膛上,兩條纖細的手臂環住男人健碩的腰,恨不得將自己鑲嵌在他上。閉著眼睛,連大氣都不敢,只有不安的睫在風中瘋狂抖著。
當兩人結結實實撞到地上的一瞬間,重重的悶響傳來,沈晚梨倒吸了一口涼氣。
可是,除了剛剛的失重所帶來的害怕,全從上到下,并沒有哪個地方覺到明顯的疼痛,也沒有哪個地方讓覺得不舒服。
沈晚梨一直閉著眼睛,連頭都沒有抬起來,自然沒有看見男人咬得泛白的下。
顧宴禮的懷抱,好溫暖。
沈晚梨不合時宜的如是想著。
“沒事了,沒事了。”男人的掌心搭在的后腦勺上,聲音低沉繾綣,像在安一只了驚的小貓。
“……嗯。”沈晚梨聲如蚊蠅,小聲回應著。
明明剛才千鈞一發,明明自己一顆心慌到不行。
可是當顧宴禮的聲音再度響起,沈晚梨一顆心又稍稍安定了下來
顧宴禮好像就是有這樣的魔力。
仔細想想自打認識以來,好像有他在,一切都可以安安穩穩的順利解決。
他就像是個無所無能的神明一樣,無論做什麼事,都可以游刃有余。
只要是有他在的場合,沈晚梨永遠不用擔心。
可是……沈晚梨不自責起來,這樣一個完的人,為何自己總是將他推開。
“顧宴禮,我……”
沈晚梨想撐起子站起來,可被在下的男人,又再度將抱進了懷里。
顧宴禮的聲音帶著幾分抖,聽得出來他有些張:“晚晚。”
“嗯?”沈晚梨的頭剛抬起來,臉頰就被一雙大手捧住。
“有沒有哪里不舒服?”
顧宴禮那張廓鋒利的臉龐,驟然映了沈晚梨的眼簾之中。
沈晚梨一時之間看呆了,眸瀲滟地怔愣在原地。
那張驚為天人的清貴臉龐帥氣依舊,只是狹長鋒利的目,此刻幽深如潭。
“你傷了。”顧宴禮擰著眉心,聲線喑啞。
沈晚梨不知道,自己冷白的臉頰上,此刻正掛著兩滴殷紅的鮮。
男人張地手去,拭掉痕后,卻發現的皮并沒有任何傷口。
顧宴禮松了一口氣。
可是沈晚梨卻抿著瓣,眸子里氤氳著水汽。
“怎麼不說話?”
男人一雙劍眉蹙著,深黑眼底是不加掩飾的擔心:“剛才嚇到了嗎晚晚?”
“已經沒事了。”
“是哪里疼嗎?”
“晚晚,回答我。”
顧宴禮的聲線嚴肅起來,已經準備抱起沈晚梨帶去見私人醫生了。
這時候,沈晚梨卻開了口,聲音抖:
“顧宴禮,你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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