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給你的勇氣這樣說我的妻子的?”
聽到沈斯言的聲音,在場的幾人紛紛愣住。
尤其是塗靈,臉已經不能用難看來形容了。
本以為可以借此機會好好懲治一下凃嫿,誰知道沈斯言會憑空冒出來。
就算是不能暴打一頓凃嫿,但起碼可以讓出醜。
然而這一切“好的願”,在沈斯言聲音響起的那一瞬間,全部破滅。
塗靈垂在側的攥的死死的,脊背僵的著,連想要回頭的想法都沒有。
“你怎麽來了?不是說今天下午有工作嗎?”
看著朝自己走過來的沈斯言,凃嫿心髒不由自主的“砰砰砰”跳著。
不管和他在一起多久,每次看見沈斯言時,都會臉紅心跳。
大概真像那句話說的“不管我們在一起多久,我還是會反反複複上你很多次”。
於凃嫿來說,沈斯言就是那樣的人。
沈斯言邁著大長走過來站在凃嫿側,他霸道的出手直接將凃嫿摟進懷裏,然後麵無表的看著對麵人群中的塗靈。
“你把剛才的話,再說一遍。”
沈斯言的聲音冷漠至極,他渾裹挾著肅殺的氣息,那雙宛若黑曜石一般的眸子裏沒有任何溫度,就連站在他周遭的人,都覺得這樣的他十分可怕。
麵對宛若魔鬼一般的沈斯言,塗靈怎麽會按照他說的做。
此刻除了裝死也沒有別的想法了。
“不要讓我重複第二遍,怎麽?我不在的時候你欺負我的妻子理直氣壯,我一來這裏你就慫了?”
沈斯言毫沒有要罷休的意思,他今天似乎篤定了要一定替凃嫿討個公道。
畢竟距離這部戲殺青還有好久的時間,所以凃嫿會時不時的過來,如果在這個時候沈斯言不幫凃嫿樹立好威信,那以後在這個劇組,豈不是任人宰割?
他沈斯言的人,可不是阿貓阿狗都能欺負的。
尤其是像塗靈這樣一而再再而三挑釁的人,他這次無論如何都要給一點看看。
“我讓你重複一遍,你沒有聽到嗎?”
沈斯言放開凃嫿,邁著大長慢條斯理的上前,站在距離塗靈一米的地方,眼神冷的看著。
塗靈低著頭,依舊一言不發。
“嗬。”
沈斯言麵上明顯出不悅的神,他薄間溢出一冷笑,“我還以為你多大能耐,現在看來,也是沒種。”
大概是這句話徹底激怒了塗靈,猛地抬起頭,瞪大眼睛看著沈斯言,眼底滿滿都是憤怒和不甘心:
“我再說一遍怎麽了?凃嫿就是個賤人!走到哪裏都會搶我的風頭!不就是仗著有你沈斯言的勢力嗎?如果沒有你,屁都不是!還有!假如今天站在你邊的人是我,那我也會像一樣,搶風頭,針對別人!我說錯了嗎!你以為你是沈斯言就沒人反抗你了嗎?!這個社會畢竟是法治社會,你真以為你可以一手遮天?”
“……”
塗靈憤怒的吐出一大堆話,說完後,脯上下劇烈的起伏。
而現場的人,紛紛愣住了。
就連不遠拍戲的人,都停下了手裏的工作。
好家夥。
是不想活了嗎?
是不是忘記了沈斯言還有個外號,活閻王?
這樣明正大、直截了當的辱罵凃嫿,甚至還將沈斯言說的一無是,是真的不怕死啊!
塗靈被氣得腦仁疼,事實上,等說完就後悔了。
畢竟沈斯言還是投資人,如果鬧得太僵,以後在圈發展都很困難。
可是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現在想收回也難了,所以隻能著頭皮上。
再說了,覺得說的一點錯都沒有。
沈斯言角突然閃過一詭異的笑容,他看著塗靈的眼神,空、幽深,仿佛一潭死水,此刻的塗靈在他眼中就是一個死。
秦慕洲站在不遠擔憂的看著這一幕。
沈斯言絕對不會輕易饒過塗靈的。
說不定還會撤了的主角份。
這部劇剛開始,現在換主肯定來得及。
但如果沈斯言真的這樣做了,那他的計劃便全部泡湯了。
思及此,秦慕洲決定上去調和調和。
可當他前腳剛邁出去,後腳司淼便撲上來,直接抱住了他的胳膊:
“你去哪啊?不許去哦!”
“淼淼,你不要鬧,這件事非同小可,我必須過去看著點。”
秦慕洲低頭看了眼司淼,無奈的說道。
“關你屁事啊,塗靈本來就欠收拾,你怕是不知道在我麵前怎麽編排的你和凃嫿,現在倒想著去調和了。”
話落,司淼便把塗靈挑撥離間的那些話盡數告訴了秦慕洲。
說完後,秦慕洲牽著司淼去了一旁的椅子上坐下,兩人端著一杯茶,耐心的看戲。
司淼說得對,那樣的人,確實不值得他過去浪費口舌。
陳一鳴意識到沈斯言真的很生氣,他怕沈斯言一衝會出事,所以想要把沈斯言拉到一旁。
可不等他出手,沈斯言便抬起胳膊,直接掐住了塗靈的脖子。
塗靈裏的空氣瞬間消失了大半,瞪大眼睛驚恐的看著沈斯言,眼球充,臉發青。
“誰給你的勇氣在我麵前囂?嗯?法治社會怎麽了?我何時說過我要不守法了?倒是你,整天四誹謗造謠,你覺得我真拿你沒辦法?你算個什麽東西也在我麵前大呼小,我之前警告過你,以後離凃嫿遠點,既然你不聽,那我隻好用我的方式來讓你長點教訓了。”
塗靈抬起胳膊,想要用雙手抓住沈斯言的手,可沈斯言的力氣實在是太大,他居然單手拎著塗靈的脖子,漸漸的把拎了起來。
此刻的塗靈雙腳懸空,隨時都有可能被沈斯言活活掐死。
塗靈真的害怕了。
的臉越來越青,那種窒息的覺充斥著的整個大腦和五,尤其是看周圍的景時實現越來越模糊,甚至連聽力都有些不太好。
無力的擺了擺手,眼角滾落下兩行勝利淚水。
用盡渾的力氣用餘求救般的看向凃嫿,希可以勸說一下沈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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