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橋挪著子,去他上口袋,果然到一個的東西,“可是鑲嵌在服里,怎麼拿啊?”
“你不會把服撕爛!”
“你這服質量,不好撕。”
“那就撕!”
終于一番忙碌之后,把刀片拿了出來。
然后和宋謹之背對背,把他手上的繩子割斷,然后把刀片給宋謹之,又讓挨著把這綁架大家的繩子全部割斷。
因為藥勁還沒有散的原因,大家都是有氣無力的,等所有人手腳得到自由,已經是半個小時之后的事了。
外面天越來越亮,很快漆黑一片的屋子也有了一些亮。
“這好像是地下室。”
姜羨魚說道。
宋謹之點頭,“這里地偏僻,又是四面環海,這里卻這麼干燥,一定是做過防。”
陳橋很不解,“那不是你父母的朋友,為什麼要算計什麼呢?”
宋謹之搖頭,“我也知道。”
這時,突然傳來一聲咚的巨響,然后又是嘩啦一聲,接著便是腳步聲響起。
“你們都醒了?”
頭頂上方突然傳來一道聲音。
正是程積雪。
宋謹之臉一變,立即問,“為什麼程姨?為什麼要算計我們?”
“為什麼?”程積雪冷笑一聲,“因為我不信任你們,這些年有多人借著求醫問藥的借口來找尋我的下落,為了我和木槿的安全,我必須要狠下心。”
“這個地下室就是為了你們這群人建立的,放心,我不會要你們的命,等時機一到,我自然會放你們離開。”
顯然程積雪是把他們當做了跟之前來找的人是一伙的。
甚至不信宋謹之。
宋謹之滿心悲愴,“程姨,難道你連我都不信了嗎?我是瑾年啊!”
“瑾年?”程積雪冷笑一聲,“你是不是真正的瑾年,我自然會去查,這些年,那些人為了找到我,蒙騙我,沒找人假扮瑾年引我出去,你又是演員,擅長演戲,在沒有確定你真實份之前,你們就在這關著吧。”
“你打算怎麼確定?”宋謹之問。
“我準備做親子鑒定,拿你和木槿的頭發做個鑒定就明白了。”
宋謹之一怔,“木槿就是我妹妹吧。”
“你若真是瑾年,說是你妹妹也不錯。”
雖然早就猜測程木槿是他妹妹,可親口聽到程積雪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宋謹之心里還是激的。
不過,通過這件事也看得出來,程姨這些年一直過得殫竭慮,一直擔心徐遠山的人找上門來。
他輕嘆一聲,“程姨,是我們家害了您。”
若不是被他們家連累,程姨本可以風霽月,明正大的救人。
外面的程積雪聽了他的話,愣了一下,隨即又冷笑出聲,“別再演戲了,妄想讓我方面出去,在沒有得到一個確定答應之前,你們就在里面待著吧。”
說著,又警告道,“別想逃走,給我們下了多劑量,我心里清楚,你們是逃不了的,還有別怪我沒有提醒你們,別一個中醫的東西,隨即都可能要你們命,更何況你們其中還有一個孕婦。”
“孕婦?”陳橋一愣,“哪里有孕婦?我們一群男人,怎麼可能會有孕婦?”
“蠢貨,說的是夫人......”躺在地上彈不得玄夜想也不想的說道,突然又反應過來什麼,聲音陡然拔高,“孕婦!”
“臥槽!夫人懷孕了?”
其他幾個保鏢紛紛出經驗之,滿臉擔心的看著姜羨魚。
姜羨魚一臉懵,了自己小腹,不敢置信的問,“我懷孕了?”
外面再次響起程積雪的聲音,“是的,沒錯,你懷孕了,也是夠敬業的,不顧兩個月孕也要千里迢迢跑過來幫徐遠山找到我,我真不知道說你什麼!”
姜羨魚道,“雖然你不信,但我還是要說,我們真的沒有惡意,真是只是為了請你出山給家里長輩治病的,至于宋謹之,純屬是得知您不輕易出山,又正好跟他有關聯,我們才讓他一起的,本沒有想害你的意思。”
“哼,是真是假,我自會去查,看在你是孕婦的份上,不了涼,給你拿了一床被子。”
程積雪說完,頭頂開了一頂天窗,有什麼東西給扔了下來,眾人轉頭看去,是一床棉被。
“一日三餐,自然會有人給你們送來,我沒想要你們的命,但若是你們找死,一些不該的東西,就算是大羅神仙也救不了你們!”
說著,就要走,姜羨魚立即喊住了,“那我肚子里的孩子.......”
“孩子沒事,就是母太虛,需要多休息。”
姜羨魚道了謝,然后又問,“那你給我下的藥,會不會對胎兒有影響?”
“只要你乖乖在地下室帶著,藥一過,你和孩子都沒事。”
那姜羨魚就放心了,著肚子的手又了。
萬萬沒想到,自己一直心心念念的孩子,這個時候來了。
真是個意外之喜。
宋謹之說,“看來你昨天吐得那麼狠,應該不僅僅是暈車暈船的原因,還有你懷孕。”
姜羨魚低頭輕自己的小腹,“嗯,我跟傅臨淵一直想再要個孩子,終于得償所愿了。”
陳橋聲音里滿是信息,“傅總要是知道您懷孕了,一定很開心。”然后又失落道,“可惜我們被困在這個地方,也出不去,消息也無法傳達。”
姜羨魚道,“程姨應該就是對我們的份起疑,需要去做個鑒定,等確定了我們份,自然會放了我們。”
說完,又一嘆氣,“這麼謹慎,說明之前沒過這類的欺騙,也是不容易。”
保鏢匍匐著前進,將被子拿過來,“夫人,地上涼,還是把杯子墊在地上吧。”
“對啊,您現在懷著孕,不了涼。”
姜羨魚沒有一,因為沒有力氣,一點點挪開距離,等保鏢把被子墊在地上,便坐了上去。
四面臨海,白天還好,地下室不是很涼,到了晚上,氣溫下降,還有些冷。
多虧了這床被子,姜羨魚熬過了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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