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工作室不僅會參與影視制作,以后還會挖掘新人,培養屬于自己的藝人,甚至十年二十年之后,戲演夠了,覺得臺前沒有意思了,就會轉到幕后,可能會為編劇,也可能會為導演,也有可能會兩者都有。
不會安于現狀,有屬于自己的野心。
雖然這些目前只是一個計劃,但相信,早晚有一天,這個計劃,會為現實。
看著大家都這麼支持,姜羨魚輕笑,“好,既然大家都沒意見,我就讓小瑤著手準備了。”
慕瑤以后負責管理工作室,這些和外面對接的工作,自然是的活。
大家紛紛點頭,“好!”
慕瑤也給大家保證,“我不會讓大家失的!”
隨后,網上對于甄佳人、周邦彥還有臥底的事討論的越來越激烈時,克導的武俠電影宣了。
主姜羨魚。
男主是一個長相和演技都不錯的新人。
此宣一出,又掀起來了一波熱。
“啊啊啊啊臥槽臥槽臥槽克導武俠電影!太驚喜了太期待了!”
“我姐姐牛,姜羨魚牛!這可是克導的武俠電影啊啊啊啊!”
“克導的武俠電影無一不火,無一不發人深省,對主演的挑剔更是到了骨子里,姜羨魚好厲害啊!”
“我看誰還說,我姐姐資源不行的,啪啪打臉了吧,不僅行,還一個比一個行!”
“一圈攪圈安定的黑子,我看誰還沒有拉黑,跟著他們的,一律當做黑子對待。”
“前有懸疑電影,后有武俠電影,姜羨魚也太爽了吧,事業的天堂。”
“事實證明,離垃圾公司,就是最正確的選擇。”
“經紀人和團隊也很不錯,反正我很喜歡,誰指指點點,有多遠滾多遠。”
歡欣鼓舞,當然也有別家酸出屏幕。
畢竟,克導的武俠電影可遇不可求啊。
可沒辦法,不到他們哥哥姐姐的好資源,他們除了酸言酸語幾句,也沒有辦法。
回老宅的車上,姜羨魚坐在后車座,若有所思。
玄霜看了一眼,“夫人在想什麼?”
“我在想徐嘉。”
玄霜一臉不解,“怎麼了?今天吃個這個虧,肯定能老實一段時間。”
“也不一定。”姜羨魚輕笑出聲,面上的表又冷又沉,“直覺告訴我,這個人不會這麼輕易認輸,不然,也不會,一次次打不服,次次又找麻煩。”
“所以,您是擔心留后手?”玄霜忍不住猜測。
“不是沒有這個可能。”姜羨魚說,沉默了片刻,想了想,角的笑意淡去,開口道,“玄霜,你暗地里盯著徐嘉,有任何行都及時稟報給我。”
“那我把玄夜調過來,讓他保護您。”
“玄夜?”姜羨魚轉頭看他,“他不是最近茶飯不思,心不好?”
“那也得工作,不能天天躺尸,四肢都退化了。”玄霜吐槽起來弟弟,一點也不留,“也是他活該,之前讓他對人家小姑娘好點,不聽,現在被了吧,回旋鏢鏢鏢必達。”
姜羨魚著下,嘖了一聲,“這麼看來,還是要傳授給他一些追求小姑娘的經驗,那就把他調過來跟著我吧。”
玄霜點頭,“是。”
與此同時,M國。
古樸莊重的酒莊,四周戒備森嚴。
傅臨淵正在這個莊園面見客戶,凌風和凌一默默守在門外,直到天漸亮,天邊泛起魚肚白。
是個,沒錯,這個會議開了一夜。
為的就是加班加點,盡快完這邊的工作,趕往華國。
傅臨淵從落地M國幾乎就沒有就沒有怎麼休息,偏偏還要騙姜羨魚休息的很好,嚴格遵循了勞逸結合。
就在這時,遠遠跑過來個暗衛。
凌一見是自己的人,立即到一邊說話。
“你說什麼?”
暗衛不知道在凌一耳邊低語了什麼,的臉頓時沉了下來。
“真是不知死活!”
說著,立即吩咐暗衛,“繼續盯著,有況隨時來報。”
“是。”
暗衛點了一下頭,又遠去。
凌風看著回來的凌一一臉惱火的表,隨口問了出來,“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看你這表,不是很好的樣子。”
凌一滿臉憤怒的說道,“夫人被人欺負了!”
凌風聞言,眉頭微微皺起,臉上掠過一疑,“夫人被人欺負了?你確定?”
夫人邊現在高手如云,又有家主跟去了華國,怎麼也不可能被欺負了?
而且,不是說,家主才解決了一群去傅家鬧事的混混嗎?
這才不過一夜,怎麼又被欺負了?
他下意識問,“怎麼被欺負了?又被誰欺負了?”
凌一怒道,“還能是誰,還不是夫人那個無良經濟公司。”一氣之下,把剛才暗衛告訴自己的全部說了出來,“那個經紀公司老板不想夫人自立門戶,就給夫人群安排了臥底,去渾水魚搗,搞得夫人挨了不罵,還著夫人要換經紀人和團隊什麼的,這不是明晃晃的在夫人頭上拉屎嗎?不能忍,絕對不能忍!”
大約是剛犯了類似的錯,所以凌一對這種凌駕于本人之上,指指點點的事,深惡痛絕。
畢竟,之前和凌風可就是打著為門主好的幌子,聽命謝絕監督門主,這已經是的黑歷史了,現在又有類似的事發生,就有些應激了。
凌風也算是了解姜羨魚了,一點也不擔心,“以夫人能力,絕對不會任人宰割。”
“是不會任人宰割,被夫人玩的很慘。”
“那不就行了,咱們這個夫人厲害著呢,你就別瞎心了。”
凌一不認同,“怎麼能是瞎心呢?你是沒聽暗衛說,華國的網絡上,那些人罵的很難聽,甚至一口一口詛咒門主死了,還說夫人要二婚,簡直太氣人了。”
聞言,凌風一副了解的表點點頭,“所以,你打算怎麼樣,將那些罵人的挨著告?”
“是有這個想法。”凌風點頭,“自從認同了咱們夫人,對于的職業我也去了解了一些,那些鍵盤俠弄是弄不死的,只有威懾,那就是挨著告,而且要人盡皆知,讓他們社死,就老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