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后天就解放了,這樣也不必擔心被他發現份小心翼翼了。
離了婚,沒了關系,大家都是自由,就算知道他出軌有私生子,自己對他也沒了威脅。
就是欺騙他近一個月,迎接的會是男人暴戾。
后面兩個月,可能不會那麼好過了。
想到這里,姜羨魚就覺得很累,閉眼休息,可腦海里一片繁雜,怎麼也安靜不下來。
又拿起手機,隨意刷著微博。
突然刷到一句話,覺得很有意思,復制下來,又找了兩張網圖,上下p在一起,發到了朋友圈:男人就是狗,誰有本事誰牽走(不是掃,是特指)。
朋友圈還是有很多夜貓子的,剛發出去沒多久,就有人點贊評論了。
秦遠:雖然我是男人,但我認同你這句話,尤其還是特指的某人。
看來秦遠這個男閨get到的點了。
正想著,又看到孟臣在下面回復:這個某人是哪個某人,請將某人的名字打在公屏上,公開刑!
姜羨魚直接笑出了聲,如果孟臣知道這個某人就是他好兄弟的話,不知道會作何想。
正幸災樂禍呢,老太太也湊起了熱鬧,直接在孟臣評論下回復了三個字:傅臨淵。
眼皮一跳,心里一驚,立馬就把這個名字刪除了。
孟臣該不會看到了吧?
應該沒有吧?
第一時間就刪除了。
姜羨魚苦著臉,老太太干嘛湊這個熱鬧啊。
立即給老太太去了一個電話,“,您還沒睡呢?”
“還沒呢,下午睡的比較多,還不困。”
老太太慈的聲音從電話里傳出,然后問,“孫媳婦,你為什麼刪除我的評論,就應該讓所有人都知道那小子是只狗!”
姜羨魚哈哈一笑, 扯了一個理由,“怎麼說傅臨淵也是傅氏的總裁,被這麼議論,面子不好看。”
“呵呵,那也是那臭小子活該,虧你還為他著想。”
姜羨魚苦哈哈的想:婚還沒離呢,不著想不行啊。
老太太又說了,不過這次語氣還算滿意,“今天聽我老姐妹說了,那天晚宴上,臭小子表現還不錯,知道護著你。就憑這一點,我打算先給他兩天好。”
慈善晚宴發生的事,的確如傅臨淵所說,沒有傳播出來。
不過晚宴上難免會有一些老太太的朋友姐妹什麼的,會跟提一。
姜羨魚干笑著應和一聲,又聊了兩句,讓注意,就掛了電話。
然后,就看到孟臣私發的消息,“姜書,你刪除的評論是誰的?發了什麼呀?”
沒想到傅臨淵這個好兄弟好奇心這麼重,不過他沒看到,姜羨魚也松了一口氣。
“沒誰,錯別字。”
“我咋那麼不信呢?【狗頭】”
“真噠,沒有騙你的理由。”
“是嗎?”孟臣發了消息過來之后,隨后又追加了一句,“不會是你老板那只狗吧!”
姜羨魚心里一驚,立即否認了,“哈哈怎麼可能,傅總那麼好,怎麼可能是他。”
“忽悠我了,你之前吐出傅臨淵的朋友圈我可看過。”
眼皮子一跳,蔥白的指尖抖地敲打了兩個字,“哪個?”
自從加了傅臨淵微信之后,可是把之前吐槽他的都僅自己可見了。
“就是你發丑狗表包的那個。”頓了頓,孟臣說出了自己猜測,“我總覺得你說的這兩只狗,是同一只狗。【險】”
姜羨魚:“......”
心里暗一聲不好。
孟臣知道了,說明傅臨淵也知道了,可他竟然沒有找自己麻煩。
不過,想想也是,他堂堂一個傅氏集團總裁,議論他的人多著呢,自己一個小小的員工吐槽一句就要被找麻煩,顯得他多沒氣量。
雖然這麼想,姜羨魚還是有些心虛,猶豫了一下,就把剛才發的朋友圈刪了。
像傅臨淵這種工作狂,大忙人,雖然不會去干刷朋友圈這麼無聊的事,但為了不引起不必要的麻煩,還是刪了好......
可終究,傅臨淵還是看到了。
思緒突然安靜下來,不知道怎麼回事,傅臨淵就想到了這個人。
那晚,的話歷歷在目,他深知,姜羨魚真的很厭惡自己。
他承認自己很惡劣,起了想要占有、讓為自己人的心思。
一想到哭的那麼慘,傅臨淵心里就有一種說不上來的覺,酸又惆悵,還有一點心痛。
他不知道自己怎麼了,這種覺很陌生。
同時傅臨淵也不知道怎麼面對姜羨魚,大概是不想看到厭惡的眼神,所以,那天離開家后,就來了海城出差。
時隔這些天,再看到有關的信息,腔里竟然彌漫著一種滿足。
這個朋友圈,傅臨淵以為是姜羨魚跟自己老公之間的小.趣。
滿足就快要被酸所代替時,就看到了老太太回復的那個評論。
他有些驚詫。
驚詫的不是老太太發他的名字,畢竟,因為白清卿,老太太對他不滿也不是一天兩天了,趁機罵他,也不是很難理解。
他驚詫的是,老太太竟然有姜羨魚的微信,而且還互上了。
不過又想想,好像也說得通,姜羨魚是他的書,又是準前妻的姐姐,老太太想從那里了解自己況,留個微信也不是沒可能。
只是......
傅臨淵臉冷了下來。
任誰意識到邊有個眼線,也不會開心到哪里去。
“臨淵哥哥......”
來找傅臨淵的白清歡突然看他冷著臉,腳步一頓,膽怯的喊了一聲。
傅臨淵收起手機,冷聲道,“你跟你朋友一起來的,明早游靠岸了,你再跟他們一起離開,我先走了。”
白清歡皺眉,委屈的說,“不是說好的,明天一早一起離開的嗎?”
傅臨淵又點燃了一煙,咬在薄,“臨時有事,你自己玩吧。”
說著,不再跟多言,打電話給陳橋準備直升機離開。
白清歡著男人毫不留的離去的背影,氣憤的跺了跺腳。
聽說傅臨淵這幾天在海城出差,就立馬跟來了,好不容易見上一面,還沒倆小時,他又走了。
擱誰誰不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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