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羨魚扔了手機,就要去帽間換服,剛進臥室就聽到門外震天的響聲。
是傅臨淵那狗男人敲的門。
大有一種不開門就敲到死的架勢!
姜羨魚才懶得管他。
他這麼鬧下去,周圍鄰居肯定會投訴到業那去,到時候下不來臺的是他!
果然,不到一會,就聽到周圍人此起彼伏的抱怨聲。
“誰啊,大半夜擾民!”
“敲那麼大聲有病啊!”
“還有沒有公德心了!”
果然,在一眾咒罵聲中,傅臨淵敲門聲停了,門外也安靜了。
姜羨魚像斗勝大魔王的正義之士,得意的冷哼一聲,找出要穿的服,準備把禮服換下來。
可背后的拉鏈剛拉下一半,又聽到門口有靜,好像還不止一個人,吵吵鬧鬧好像商量著什麼,眼皮子一跳,有一種不好的預。
扯了一個披肩披在上就出去了。
電話也在這時候響了起來,還是傅臨淵的。
“既然你不開門,我自然有辦法讓你開門。”
他話音一落,門口就傳來一陣轟隆聲,下一秒,門就被人從外面推開了,一下子涌進來三四個人,上都穿著業的工作服,顯然門就是他們撬開的。
那些人看著好好的站在那,一臉懵的姜羨魚,他們也愣住了。
姜羨魚就這麼跟他們大眼瞪小眼,對視了足足十來秒,才反應過來,看著門外還舉著手機的傅臨淵,就大吼出聲,“傅臨淵你腦子被驢踢了!干嘛讓業撬我家的門!”
業擔心得罪了住戶,連忙解釋,“姜小姐,這位先生說你病發暈倒在屋子里,擔心出人命,就讓我們撬門。”
此時的姜羨魚火冒三丈,也顧不得什麼明星形象,對著一眾人就是大罵,“他說什麼你們就信什麼,我還說他剛從神病院跑出來了,你們是不是也要大發慈悲的把他送回去!還有,就算我病發出事,還有我老公在呢,需要他多管閑事!”
姜羨魚住在這里也有幾年了,每次見面都好聲好氣的,非常好相,第一次見發這麼大的火,就知道真的生氣了,業哭著臉解釋,“這位先生說您老公出差不在家,擔心您一個人......”
姜羨魚哼哼一聲,“那我還要謝你們服務到位了。”
“......”
“......”
陳橋收到傅臨淵的眼神,立即上前打著哈哈,“姜書,傅總也是擔心您出事才出此下策,下不為例下不為例。”
說著,就帶著那些業迅速把門上的鎖修理好,就跑路了。
被這一鬧,姜羨魚原本就不好的心更炸裂了,惡狠狠地瞪著還站在原地的傅臨淵,“你怎麼還不走,撬我的門不過癮還想掀我的房子嗎?”
傅臨淵走進來,關上門,一步步近姜羨魚,冷聲警告,“下次再不開門,我不介意直接拆樓,你知道的,我能做得到。”
男人炙熱的突然靠近,姜羨魚臉紅。
氣的!
口劇烈起伏,一把推開他,“你到底要干嘛!”
“你!”
姜羨魚瞪大了眼睛:“......”
似乎沒想到一向尊貴雅致的他,竟然能說出這樣俗的話。
人生氣的面龐紅潤,怒氣橫生,一雙瀲滟的桃花眸瞪人時帶著一子嗔,好像能勾人魂魄,讓人心猿意馬。
傅臨淵原本就不舒服,強行抑的邪火再也控制不住,竄了上來。
他不想傷害姜羨魚,攥了拳頭,還在抑著。
可這種覺,越是抑越是不控制。
傅臨淵的反應自然落在姜羨魚眼里。
男人臉上著不正常的紅,漂亮的眸子染上了春意,平日里一副清心寡、高不可攀的模樣此時也分崩離析......
他這況......
姜羨魚眼睛瞪得更大了,下意識往后躲。
他的藥效還沒有過!
白清歡到底行不行啊,竟然沒有滿足他!
意識到人的躲閃,傅臨淵眸子一瞇,再也控制不住,直接撲向了,將抵在墻上,嗓音染著.,沙啞的厲害,咬著耳朵質問道,“誰幫你解的藥?”
男人突如其來的滾燙氣息,讓姜羨魚打了一個寒,一邊推拒著他,一邊沒好氣的回道,“當然是男人,還是一個超級帥的男人!”
似乎為了刺激他一般,又補了一句,“他很溫,可不像你,只會蠻力。”
不知道的是,此時這番話無異于火上澆油。
傅臨淵一想到剛剛被別的男人占有,腔就竄著怒火,猩紅著眼睛,恨不得毀天滅地,直接將狠狠地抵在墻角,肆意親吻。
男人霸道的荷爾蒙氣息強勢鉆鼻息,他死死地著,又長得高,因為高差距,他不得不彎著腰,背部微微弓起。
姜羨魚也剛解藥沒多久,一難以說的熱意再次席卷全,只覺得口干舌燥。
可一想到他剛從白清歡床上下來,就一涼意兜頭澆下,從頭寒到腳,只覺得又臟又惡心,抬起腳就去踢男人最弱的地方。
然而,卻被男人炙熱的大掌握住了腳踝,他聲音沙啞,著憤怒,“是不是別的男人都可以你,就我不行!”
腳踝被他握在掌心,姜羨魚只能一只腳撐地,完全被他控制住。
只覺得屈辱,紅著眼睛,冷冷地回了一個字,“是!”
在男人再次欺上前之前,又補了一句,“你只會讓我覺得惡心!”
傅臨淵瞳孔驟然......
覺得他惡心......
終于,這句話擊潰了他所有理智,藥加上怒火,將他全部包圍,再也不管不顧的抱著人就在沙發上,聲音冰冷刺骨,“那我不介意讓你更惡心一些!”
話音一落,姜羨魚上漂亮禮服被撕碎,男人霸道又強勢,本反抗不了。
這樣的傅臨淵是從未見過的。
男人的聲音持續在耳邊響起,“讓你穿這件子就是為了我親手掉它,怎麼樣,想著穿了一晚上我買的子會不會更惡心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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