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力想著說辭,磕磕絆絆,不想就這麼放過姜羨魚,“千燈大師的畫作,就算是贗品,也值大幾百萬,你就這麼毀了,實在說不過去,而且這還是我捐贈之,不知道還以為你對這個慈善晚宴有什麼意見呢?”
姜羨魚冷笑,就這還不死心給下套。
沉了沉神,“一個贗品而已,誰畫的不是畫,本人不才,正好學過一段時間的國畫,你想要這幅畫,我賠給你就是。”
言外之意,你要畫,那我就畫給你,就別在這嘰嘰歪歪了!
“姜小姐,話不能這麼說,雖然這畫是贗品,但是畫技高超,肯定也是出自名家之手,也不是一般人能畫得了的。要是畫的不像,也就沒了它的價值了。而且國畫要求比較高,不是誰都能畫的,如果姜小姐只是興趣學過一段時間的話,還是算了吧......”
這話其實就是嘲諷畫技爛,怎麼也好意思跟人大師比。
白清歡皺了皺眉又說道,“而且你現在頂著傅太太的名頭,要是弄巧拙,也是對傅家名聲不太好......我看還是算了吧,畫壞了就壞了,畫再重要也不如傅家的名聲重要,看在臨淵哥哥的面子上,我就不跟你計較了,要是堂姐問起來,我會說是自己弄壞的,絕不會牽扯到你......”
瞧瞧,多麼大度又善解人意的一朵小白花啊。
跟一比,自己倒顯得有幾分無理取鬧了。
戲臺子還沒有搭,就在這表演上了。
姜羨魚冷眼瞥了一眼,“傅家的名聲如何就不勞白小姐這個外人心了,你想要畫,那我就復刻給你一個一模一樣的!只是希你從現在開始就閉,一個人不就哭哭啼啼的討人厭的。”
白清歡臉一白。
這該死的賤人竟然當著那麼多的人面,說討人厭。
把求救的目轉向傅臨淵,卻見他一直盯著姜羨魚,心里酸涌,委屈的咬了下。
這時主辦方起了結的心思,站出來,對姜羨魚客客氣氣的說道,“傅太太要大展手,那我們就可以一飽眼福了,有什麼需要的地方直接說,我們工作人員一定滿足你的要求。”
“多謝。”
姜羨魚道了謝,就說出了所需要的東西。
傅太太要當場作畫,一石激起千層浪,瞬間引起在場人議論紛紛。
“沒聽說過傅太太還會國畫,這要是畫沒畫,還丟了人,那可就搞笑了。”
“還要復刻一個一模一樣的,那不是難如登天嗎,就算是千燈大師親自到場,也不能保證再畫一幅一模一樣的。”
“也許傅太太深藏不,有什麼藏技能也說不定呢。”
“呵呵,你真當國畫那麼容易啊,沒個十來年勤學苦練的功底,就相當于小孩燒火畫地圖,瞎搞。”
“沒錯,我侄五歲學習國畫這都三十了,都沒有完全掌握其中要領,還算有天賦的,做夢都想得到千燈大師指點,愣是一個眼神都沒得到。這傅太太就學過一段時間,我覺得玄......看來傅總今天因為這個傅太太面子里子都要丟個一干二凈了。”
在場人只有個別個覺得姜羨魚可以,大多都認為不行。
聽著眾人言論的傅臨淵,一把扣住姜羨魚手腕就把帶到了休息室,門一關上,就把抵在墻上,臉難看的鎖著的眼睛質問,“你到底知不知道你在做什麼?”
男人的作魯又強勢,本沒有給反應的機會,聽著他含著怒氣的質問,輕輕扯了一下角,“自然知道。”
“知道你還現場作畫?”他煩躁的了眉心,“外面那些人看熱鬧不嫌事大,都等著看你好戲,你后面還要回娛樂圈拍戲,你這麼不顧及你名聲就下了這個決定,你想過后果嗎?”
姜羨魚冷冷的直視他,“你不相信我?”
傅臨淵了角,沒說話。
顯然,他是默認了。
姜羨魚往墻壁上一靠,冷笑出聲,“我的事就不勞傅總心了,你還是想一想等會怎麼安你的白小姐吧。”
“你現在還有功夫提?”
“那當然,你拉我過來不就是想讓我放棄作畫,給你的白小姐留下最后一臉面嗎?不好意思,我不是一個大度的人,誰惹了我,我就要還回去!”
“還回去?你怎麼還?用你那只學過一段時間國畫的技?”
傅臨淵冷笑一聲,“你是不是太看得起你自己,覺得學過一點國畫就天下無敵了?國畫不是素描也不是速寫,上過幾天速班就能出師。在場有不國畫好者,想糊弄過去本不可能,你要是不想丟臉,就隨便找個借口趕離開。”
他煩躁的點燃了一煙,夾在指尖。
“至于清歡那幅畫本就是假的,就算沒有你那杯酒也過不了慈善鑒定師那一關,你只不過提前讓那幅畫現了原形。畫壞了就壞了,也不會真的跟你計較什麼,事后我跟商量一下,把錢打給,這件事你就不要管了。”
看不起、貶低也就算了,還讓當頭烏,臨陣逃?
姜羨魚聽出了他的意思,只是前面那句話什麼意思,瞪大了眼睛,“你早就知道白清歡那幅畫是假的?”
傅臨淵嗯了一聲,彈了彈煙灰,“真跡在我家里,是我爺爺心之,說是他一個好友送給他的,之前被盜竊過一次,后來被找回就鎖了起來。所以清歡那幅畫拿出來我就知道是假的,你也不用......”
姜羨魚冷嘲一笑,打斷他,“所以你明明知道畫是假的也不揭穿,看著白清歡像個小丑似的在那跳也不阻止,任由把臟水潑到我上,看我出丑。傅臨淵我知道你無恥,卻沒想到你還是個混蛋!”
仰了仰頭,把要涌出的淚水憋了回去,“你要哄你的小人我沒意見,抬高你白月價我也沒意見,但請你也要點臉,我也是人,也會有思想有覺,不是任由你擺布算計的玩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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