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宿的脖子被勒的紅印還在。
為了出門方便,便用巾遮住了痕跡,不然很容易招來不必要的麻煩和猜想。
不過瞧顧清平的樣子,應該是知道了顧景盛的所作所為。
也是,顧景盛的頭都被沈卿砸的那麽重,想要不發現也有點難。
顧清平臉上出歉意,替顧景盛道歉:“薑小姐對不起,這次是我哥哥做的不對,我已經叮囑他別再做這樣的事了。”
叮囑。
這兩個字實在沒什麽誠意。
不過無所謂,反正是不是真的誠心實意並不重要。
既然顧清平已經主道歉,也沒辦法揪著這點不放,“顧小姐,這次我是命大逃過了,隻是下次顧帥若再衝的話,我怕卿會不住自己的子,做出一些不可挽回的事就糟了。”
顧清平是聰明人,其中的威脅自然也聽的明白。
其實也沒什麽目的。
隻希沈卿在和顧家解除婚約之前,顧家不要再針對就可以了。
顧清平輕笑,“這個是自然,薑小姐絕對不會再因為顧家遭任何不好的事,畢竟以後我們是要一起生活的。”
薑宿:“……”
不知道該說顧清平大度,還是該說野心太重。
顧清平此刻的況換做任何一個人,恐怕都不會如此平心靜氣的和坐在一起說這種話。
不得不說,顧清平真的很懂得忍耐和舍取。
薑宿不想和多聊,就隨便找了個借口離開了。
前腳才走,後腳周若清就取代薑宿坐在了顧清平的對麵。
周若清本來是隨便找了家咖啡廳坐坐,沒想到就聽到了剛才薑宿和顧清平的對話。
既然們有了矛盾,不防招攬顧清平一起對付薑宿。
有了顧清平這一大助力,還怕薑宿那賤人不死?
顧清平並未理會周若清,隻是端著咖啡細細品嚐,目也都落在窗外來來往往的行人上。
周若清不懂外麵的人有什麽好看的,沒耐心之下隻好先開口:“顧小姐,你是聰明人,我想說什麽你心裏應該明白吧。”
顧清平放下咖啡,“周小姐想說什麽,我並不明白。”
周若清忍著想翻的白眼,把話說的明明白白,“顧小姐,我想和你聯手除掉薑宿,這樣以後就沒人足你和沈卿的婚事了。”
顧清平輕笑:“周小姐這話說的不對,我早就答應卿讓他娶薑宿進門,所以並沒有你說的薑小姐足我和卿婚事這種事。”
周若清無語。
半晌——
才又挑撥離間,“顧小姐,如果薑宿真的進了門,你肯定要獨守空房一輩子的,那樣你也甘心嗎?”
顧清平不為所。
周若清還不甘心,“你若不殺了,恐怕以後真的會後悔死的。”
嗬嗬!
顧清平心中冷笑。
薑宿自然是要除掉的,不過有人比更著急殺薑宿。
眼前的周若清不就是如此嗎?
既然有人迫不及待要手,為何要髒了自己的手呢?
坐收漁翁之利何樂而不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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