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快呀,我只是睡了一覺,你已經到米國了。”
“十幾小時的航班,是不是很累?飛機餐好不好吃?你現在在哪?住酒店了沒有?那邊天已經黑了吧。”
相比我的嘰嘰喳喳,盛晏庭是沉默的。
沒有關系。
只要通話還在繼續,我心里就是開心的。
“小叔叔,你哪天回江城?”
“不盛總了?”一向寡言語的盛晏庭終于開了口。
果然距離產生。
隔著話筒,他的聲音聽上去越發磁悅耳。
我嘿嘿一笑,“港城的翻譯工作已經結束了嘛,自然不能再喚你盛總,當然,你什麼時候再需要我充當翻譯了,我還得喚你盛總。”
音落。
通話又陷了沉默。
哎。
是不是高冷的人都這樣惜字如金。
正當我再想開口時。
聽筒里響起盛晏庭的磁嗓音,“后天。”
“太好了!!”
我雙眼一亮,樂得眉眼彎彎,“小叔叔,你還記得之前答應我的那個要求吧,后天回來的時候能不能兌現?”
“不用等后天,現在告訴許助理即可。”
“不不,這件事非你不可……”
接下來的話,不方便在走廊里講。
我揚了揚手機,用眼神詢問許助理先借用一下,得到許助理許可后,迅速回到自己的房間。
我靠在沙發里,抱著抱枕說,“小叔叔,就像我之前說的那樣,18歲之前都是早,外界一度傳言我慘了盛澤。”
“可那時的我還不到18歲,哪里知道什麼是?又怎麼分得清對盛澤是還是友?”
“所謂的‘慘了’,無非是雙方父母見我倆玩的還不錯的一種撮合。”
“我和盛澤從兒園到高中一直是同學,又一起練拉丁舞,似乎我倆在一起的時間的確比較多,除了他之外,我也沒有其他好的男同學。”
“如果這就是的話,那和友又有什麼區別?”
“年時,只是覺著相融洽,年紀相仿,等到進青春期,在雙方長輩的期下,我漸漸把自己定義為盛澤的妻子。”
“可妻子對一個未滿18歲的孩來說,究竟意味著什麼,并不知道,只知道應該像媽媽理解爸爸一樣,應該學著包容對方的年輕氣盛。”
“如果包容十次八次還看不清真相,那麼隨著包容次數的變多,男方越來越嫌棄,這個孩總該醒悟,總該清醒了吧。”
“不能一方面要求這個孩做人妻,一方又說孩子氣,即使不喜歡、想退婚也只是一時任賭氣吧。”
“這樣和雙標又有什麼區別?對這個孩真的公平嗎?”
“小叔叔,我之所以告訴你這些,是想讓你知道,我接下來的決定不是一時任更不是一時賭氣,所以,后天,我想請你以男朋友的份,幫忙退掉和盛澤的婚約。”
“為什麼非你不可,原因有二,第一,盛夫人想借用我媽手中的權利,如果退婚沒有恰當的理由,還是會找機會撮合我和盛澤。第二,如果你假扮我男朋友的話,方方面面都能震住盛澤。”
“就這樣說定了哈,后天,我等你回來,請你千萬千萬不要忘了。”
怕盛晏庭拒絕,我急忙掛斷電話。
嘿嘿,這是我的一個小計謀。
高考結束后,我以為只有追到盛晏庭,才能洽談退婚,通過這兩次的接,發現想要追到盛晏庭不大容易。
也就借著翻譯的機會,使計讓盛晏庭不得不答應假扮我的男朋友。
他不是覺著我還小麼。
好啊,那就利用這個機會,讓他多了解了解我,時間長了,他定能發現我是認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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