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告訴蕭晴語這個,未免太突兀了。
而且,大仇未報,褚辭末的份還不宜被唐順章他們知道。
所以,只能再瞞一陣子了。
也不知過了多久,朱明琪的腦門都磕出了,手室的門終於開了。
杜乘敘一個箭步上前,急忙詢問醫生周恙的病。
“病人目前狀況還算穩定,沒什麼大問題,就是孩子……沒有保住,病人虧虛嚴重,需好好養著,繼續留院觀察幾天,再看看是否可以出院。”
“需要注意些什麼?”杜乘敘唯恐哪裡做得不周到,影響周恙的康復。
醫生見杜乘敘對周恙這般關心的樣子,以為杜乘敘是周恙老公,“其他的都是次要,我們醫生護士會盡心盡力,你這些日子多注意的飲食,忌辛辣生冷,別惹你老婆生氣,讓保持心舒暢,病人神和心好了,自然恢復得快。”
杜乘敘在聽到“你老婆”三個字的時候,眼皮微不可查地抖了下,天知道,他多希周恙真能為他的老婆。
雖然醫生誤會了,但杜乘敘也沒解釋,將錯就錯吧。
舒窈窈和蕭晴語將杜乘敘的這點小心思看在眼裡,也沒拆穿。
比起朱明琪這個禽丈夫,杜乘敘顯然好了不止一星半點兒。
有杜乘敘在,周恙被照顧得面面俱到,舒窈窈和蕭晴語本就不用半點心。
因為失去了腹中的骨,周恙醒來緒有些萎靡不振。
舒窈窈和蕭晴語在病房陪著周恙說了好一會兒話,周恙才打起了一神。
褚辭末和杜乘敘在病房門口,人們說話,他們不上,只能在外邊兒等著。
“你打算怎麼辦?”褚辭末頭一次見杜乘敘臉這麼難看。
杜乘敘好似下了極大的決心一般,“幫離婚,然後……好好兒追求。”
褚辭末手錘了下杜乘敘的口,“做兄弟的,自然是支援你到底,我會在我老婆面前多替你說說好話,讓多幫你助攻。”
“謝了。”杜乘敘無奈的嘆了聲,“這麼多年我都等了,現在竟是心急起來了。”
褚辭末給杜乘敘遞了個“我懂”的眼神,他雖然跟舒窈窈是正兒八經的夫妻,但一直沒公開,總覺像沒名沒分似的,不得勁。
“對了,鼎軒這小子最近行為很怪異,跟做賊似的出現在我家,神出鬼沒的,看到我就跑。關鍵是家裡傭人還說最近沒見過他來我們家,好傢伙,要不是我調了監控檢視,確定他來過,都要懷疑我是見鬼了。”
杜乘敘對方鼎軒的反常行為很是不能理解,他們兩家是世,方鼎軒明正大來他家,也沒人會攔著啊。
褚辭末挑了下眉,“你不是說你姐最近脾氣也很古怪?前些天對鼎軒喊打喊殺的,最近提起鼎軒竟悶不吭聲了?他倆……是不是發生了點什麼?”
“他們倆?他們倆見面就撕,能發生什麼事?”杜乘敘話音剛落,腦子裡便閃現出一些平常沒在意的細節。
譬如……那晚他撞見鬼鬼祟祟的方鼎軒後,有跟杜乘歡提一,按照杜乘歡以往的脾氣,早就義憤填膺要找方鼎軒算賬了。
可那天,杜乘歡只“哦”了一聲,眼神還略顯飄忽,好像幹了什麼虧心事一般。
細想之下,這倆人,當真有鬼!
褚辭末一件杜乘敘這神,瞭然的搖了下頭,“看樣子,互相看不上眼的兩個人,也不一定一輩子都是死敵,還有可能為……夫妻。”
“……”杜乘敘一臉吃了翔的神,他實在沒法接方鼎軒這個煞筆為他姐夫。
不過,要是他姐真的喜歡,他這個做弟弟的也只能祝福。
至,方鼎軒是個腦,不用擔心他姐被騙被傷害。
褚辭末忍不住拍了下杜乘敘的肩膀,一副看戲的樣子,“這麼看來,你姐跟鼎軒也是好事將近,就看你能不能追得上週恙了,說不定到時候能來個雙喜臨門。”
不等杜乘敘開口,褚辭末又補了一句,“可別等我孩子都出生了,你老婆還沒著落呢!”
“……”杜乘敘斜睨了眼褚辭末,毫不客氣地一拳杵在褚辭末的口,褚辭末扎他心窩子,他只能給褚辭末理傷害了。
褚辭末吃了痛,倒也不惱,反而笑出了聲,“你信不信,我回去了就給我老婆吹耳邊風,說你以前風流得很,談過的朋友一卡車裝不下。”
“滾!別給老子造謠。”杜乘敘還真怕周恙信了這鬼話,畢竟,他高中的時候確實混賬,不過在喜歡上週恙後,他就改掉了一的氣,重新做人了。
褚辭末有些忍俊不,“放心吧,只要你堅守本心,不眼盲心瞎,你們終究是一對兒。”
褚辭末想著,如果杜乘歡跟方鼎軒真的搞到一起了,那強強聯合,便不需要杜乘敘再娶個多有家世的千金小姐來鞏固家業了。
所以,杜乘敘大機率是能實現婚姻自由的。
褚辭末突然想到了什麼,心生一計,“乘敘,我有個辦法,能讓你爸媽絕對不會反對周恙為他們的兒媳,要聽嗎?”
杜乘敘瞪了眼褚辭末,“別賣關子,快說。”
“在大家的認知裡,你姐跟方鼎軒,雖然有婚約,但他們倆都反對這門婚事,寧死不從是吧?”
“雖然現在他們倆之間的發生了變化,但只要你私下求你姐幫忙,讓仍然假裝跟方鼎軒老死不相往來,你爸媽肯定為這事兒犯愁。”
“屆時,你再跟周恙上演一場苦命鴛鴦的戲碼,你姐裝作為了弟弟的幸福甘願聽從家裡的安排跟方家聯姻。”
“你爸媽權衡之下,為了能夠讓你姐順利的跟鼎軒結婚,自然也就妥協,答應讓你跟周恙在一起了。”
“如此,你姐嫁給了喜歡的人,你也能娶到心儀之人,兩全其。”
杜乘敘眼睛一亮,顯然覺得褚辭末這個主意妙,只需要稍稍套路一下他爸媽,難題便迎刃而解了。
“可這……前提是我姐真的跟鼎軒有。”杜乘敘現在都只是猜想,萬一他姐跟方鼎軒還是老樣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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