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人是窺狂，你就是聽狂。”初羽氣呼呼地罵著他。

沈濯有點無奈地攤開手心，剛想要攬在腰上，就被面前人一下子拍了下去，他只能垂在側。

“是你連到我耳機，又不是我故意的。”

初羽胡搖了幾下頭，“我不聽，那誰讓你和我耳機也一樣的。”

沈濯看手掐在自己脖頸上，也沒使力，就是摁得人。

沈濯現在總算明白他老爸為什麼說人間歇是聽不進去解釋和道理的，那時候他還不信，說那就再講一遍。

他爸搖頭，“這時候不是用來講道理的，是想讓人哄著。”

沈濯記得自己當時還是覺得孤家寡人好，義正言辭地拒絕了他爸的建議，“我不會哄人。”

初羽看著他角上揚，掛著一抹莫名的笑，更氣了。

“你是不是在笑我？”

沈濯有些無奈地搖頭，手掌隔著睡落在雙，把人在自己上，“不就是看個這種東西，至于掐我？”

初羽才反應過來這個糟糕的姿勢，奈何為時已晚。

掐著沈濯脖頸的手松開，眼神落在他白皙凸起的結上，沈濯上的骨頭長得都很。

比如腕骨，鎖骨，清瘦又有力量。

“就...很丟人。”初羽小聲說道。

沈濯抱著輕輕搖晃，溫聲解釋著，“怎麼就丟人了，你自己剛剛不也說人之常？青春期的時候班里男生經常看，不也沒人覺得不好意思。”

初羽想想也是，男生看就是青春期的萌，那看看怎麼了。

“想說什麼，不用不好意思。”沈濯看吞吞吐吐的樣子，直接明了地說道。

初羽抿著，“之前大家都是談變，可能會被認為是...求不滿。”

“把它當做中詞看就好，就像人要吃飯喝水一樣正常。”

初羽忽地有些坦然，這貌似是二十年來第一次毫無遮掩地談論兩之間的事，居然是和沈濯。

“我也不是...紓解，我是在學習。”初羽憋了半天，一本正經地說道。

沈濯有點沒跟上的腦回路。

“學習什麼？”他忽然察覺到一種危機，輕笑著問，“我還沒學習呢，你就先學上了，一定要這麼卷嗎？”

他只是覺得順其自然，兩人又沒到那一步，學那麼早做什麼，不過現在看來，學習一下還是很有必要的。

畢竟如何讓伴愉悅，也是一門學問。

初羽呆呆地盯著他，“我怎麼就卷你了？”

反應過來他在說什麼之后，初羽急得拍他肩膀，“誰是為了你學習啊，我那是為了我的工作好不好？”

“你不是寫老年人？”沈濯挑眉盯著，“還是說，你在寫什麼不正經的東西。”

“初羽，傳播盈利是犯法的，我可不想以后看朋友上演鐵窗淚。”

雖然他諒初羽也沒這個膽子，就是個網上狂徒。

“你閉。”初羽越解釋越說不清楚，“我可是優秀分子，只是為了工作合理學習而已，你污蔑我。”

掙扎著從沈濯上起來，準備回自己房間，反正窗戶紙已經捅破了，想怎麼看怎麼看。

沈濯大概明白什麼意思，拉著手腕把人拽進自己懷里。

“行，為工作獻。”他借著昏暗燈，湊近盯著飄起紅暈的臉頰，“你自己倒是進步了，我還不會呢。”

初羽捧著他的臉仔細打量了一下這人，怎麼看也是一副男模的樣子，再不濟了看著也是場老手的覺。

沒想到居然是個小白。

“那你想怎樣？”初羽問。

“共同進步啊。”沈濯慢悠悠說道，幾個字被他說得很是骨，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

初羽拿起手機，把溫梨之前發給的東西打包在一個文件夾里面直接轉發給他，“師傅領進門，學習看個人。”

“我剛才說，傳播犯法。”

初羽一臉看神經病的神，“？”

“那你報警吧。”

那不發給他怎麼看，發了就算傳播，又沒收錢。

初羽手上忽地一松，是沈濯把手機走放在茶幾上。

“我有個不傳播也能看的辦法。”沈濯著的手心，緩緩開口。

“怎麼？”初羽好奇盯著他，“你要冥想，然后和我共腦啊？”

沈濯拿出屜里面的遙控，“你投屏，我們一起看。”

他還補充了一句，“畢竟誰多看一秒看一秒，都不算共同進步。”

初羽看著已經亮起的電視，有點懵，就很離譜。

連滾帶爬地從沈濯上下來，窩在另一邊沙發的角落里面，擺手拒絕，“不了，我們還不是能一起看這種的關系，有點太曖昧了。”

沈濯移位置，離近了些，好整以暇地盯著。

“你是不是忘記了，我們現在是男朋友？”

初羽心想就因為是男朋友才不能一起看，這比在電影院看恐怖片還危險，正要去藏自己手機。

后腦勺忽地被沈濯攬過，他低頭在上慢慢親著，溫地輕吮。

“現在想起來了嗎？”

初羽被他親得有點懵，眼神盯著沈濯清雋的五，忽然覺得沈濯從一開始就打得這個算盤。

“看嗎？”沈濯放開，氣息有些紊。

初羽堅定地搖頭。

沈濯被氣笑，“看來是還不夠。”

說完低頭繼續堵住，初羽嚴重懷疑他是想靠缺氧憋死自己然后自己學習。

沈濯的手總是在允許的范圍，掐著的腰，慢慢著。

“小魚？”他語氣引，“要是還不能看，我就繼續了。”

初羽被他弄出一薄汗來，四肢都跟著，覺得再不一起看，沈濯就能把吃了。

“看看看！”初羽把手機扔給他，“但是約法三章，看的時候不能親我，不能我，不能看我。”

沈濯挑眉，拿過手機隨機點開一個，投屏到電視上。

初羽看著猛地被放大好幾倍的視頻，不嘆，這種哪有自己在被窩里面看著有氛圍。

客廳昏暗，地暖烘得人上懶洋洋的，初羽窩在沙發角落悄咪咪看著，不時打量一下沈濯。

他靠在沙發上，神沒什麼變化，還是那副漫不經心的樣子，初羽都懷疑他是不是近視，看不見視頻，暴殄天。

“你看我做什麼？”沈濯忽地出聲。

“你管我。”初羽抱著毯子，“反正你不能看我。”

剛說完，沈濯就扭過頭來，眼神落在上，剛剛還漫不經心的眼神忽地變得漆黑暗沉，滾著緒。

初羽察覺到不對，剛想跑，就被他拉住腳腕，后背猛地到沈濯的溫，很燙。

“你說剛剛的約法三章？”沈濯抱著，下撐在肩膀上，笑得有些不屑。

“我貌似，沒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