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他媽的我媽不讓!”
“我媽不讓又重出江湖了?”
“酌哥,多次了?還是這句呢?”
“哈哈哈哈哈沒點新鮮花樣?”
“這都了你的名言警句了。”
面對室友的吐槽,靳酌懶懶搭腔,“管它是不是名言警句,好用就行。”
確實是好用的。
不用再費腦細胞去想著怎麼拒絕,把他媽往那一放就行。
秦迎夏看呆了,眼睫輕輕著,忍著笑意。
怎麼還是和高中時的那套說辭一模一樣……
許是的視線過于炙熱,讓人很難忽視。
下一秒,靳酌的視線與相撞。
秦迎夏明顯注意到了他角泛起的笑意更甚。
回去,將自己藏進許思婉側。
靳酌收回視線,語氣不咸不淡地室友,“吃飽沒?走了。”
四人先后起離開了食堂。
許思婉:“剛剛那人靳酌,法學院的。按理說學法律的都長著一張能說會道的了,應該是很會哄人的。”
虞枝枝笑了,咬了口蟹黃,“我看靳學長那樣也不像是會哄人的啊,應該是沒到喜歡的孩吧…”
秦迎夏不說話,老老實實地吃螃蟹。
結果兩道視線齊刷刷地投向,“你咋不八卦啊?”
秦迎夏有些懵,“…那我應該說什麼?”
虞枝枝來了逗弄的心思,“迎迎啊,靳酌學長是你喜歡的類型不?”
“……不不是啊…”
慌死了。
生怕自己的心思被看穿。
也害怕自己多年暗最后換來靳酌的一句“我媽不讓”
雖然是帶著自己的小心思來帝大見靳酌的,但是也要循序漸進的嘛。
只不過秦迎夏還沒有找到適合“循序漸進”的機會。
許思婉笑出聲,“別逗了,覺要哭了。”
-
或許是上天聽到了秦迎夏心中呼喚,將機會給送來了。
軍訓延期的半個月里,帝大的招新會如約而至。
眾多社團中的三大巨頭分別是學生會、社和播音社,每年都要上演搶新生大戰。
每次校方舉辦的節目都得從這三大巨頭手里過一遍。
學生會負責員,社負責抓拍錄像,播音社承包了主持人和禮儀團隊。
不過年年都要上演的搶新生大戲,在今年就要偃旗息鼓了。
因為領導班子大換。
學生會主席之位傳到了謝遲手里,原本校長是有意給靳酌的,但靳酌力薦謝遲,甚至是手寫了五千字的推薦信給院長。
好在謝遲本也足夠優秀,經得起學校的考核。
那封推薦信已經被謝遲裱起來掛在床頭了,據他所說那是靳酌夸他最多的一次,并且說的全都是大實話。
靳酌呢,也寵他。
“對啊,你在我心里對形象就是那麼的完。”
謝遲有種腳踩棉花的飄飄然,“好!我來當!”
“嗯呢~”
忽悠功。
靳酌自己掛著個社社長的虛職,有啥事還是找的謝遲理,其名曰“能者多勞”
謝遲很用,平時大包大攬慣了。
一個也是管,兩個也是帶。
死駱駝的最后一稻草是裴瀾鶴。
這家伙居然也當起來甩手掌柜,將播音社的事悉數給了謝遲。
謝遲:“我請問呢?是騾子是馬也不能這麼遛吧?”
裴瀾鶴摘下耳機朝著他笑,“我遲哥可是男人中的男人,雄中的雄,區區一個播音社的事…”
謝遲有點懵地眨了眨眼,“……說的也是。”
靳酌和裴瀾鶴這麼做也是有考究的,往年三大社團就不怎麼對付,每年的招新會上都得鬧出點風波來。
如今三個領導人又聚到一個宿舍去了,主要負責人又了謝遲,大權獨攬。
今年的招新會上肯定是一片祥和。
果不其然,當天晚上謝遲就在總群里發了公告。
[謝遲:@全員 今年招新會三大社團一起招新,不用分家招了。]
……
“妙啊!這樣只用干一次的活了!”
許思婉躺在床上傻樂,正好楊黛洗完澡出來從眼前走過,“誒黛黛,你是社技部部長吧?靳酌有給你們下通知嗎?”
楊黛在頭發,“沒有,他不管這些事。”
秦迎夏趴在床上悄悄豎起耳朵聽著,心里說不出是什麼覺。
像是吃了顆檸檬糖,有暗的酸,在聽見有關他的話題后就能嘗到酸后的甜。
又像是回到了高中時代,邊的朋友總說起他。
在靳酌去讀大學的第一年,學校里對他的討論熱度只增不減。
“文科狀元”和“天之驕子”的詞條在他上已是屢見不鮮。
他就像是這個世界的主角,去到哪里都會發,從不會讓人失。
“迎迎,你睡了嗎?”虞枝枝扯了扯的床簾。
“沒呢。”
秦迎夏撐著下,開床簾往下看,“怎麼了呀?”
虞枝枝沖拋了個眼,“我就是想問問你準備去面試那個社團啊?”
“我想去社。”秦迎夏的嗓音輕輕的,有些,卻又意外堅定。
“社?”虞枝枝和許思婉都有些驚訝。
秦迎夏的外形條件很好,音也出眾,原以為會選擇播音社的。
到時候為主持人或者進校禮儀隊都不是問題。
楊黛放下吹風機,冷不伶仃地冒出句話來,“…我覺得,播音社比較適合你去。”
不知怎的,腦海中浮現出靳酌與秦迎夏站在一起的畫面,像是長了刺的藤蔓,纏在心口讓不舒服。
有了危機,回眸看向秦迎夏,“社的培訓容與你的專業課相似度很高,沒必要浪費多余的時間去學習一樣的東西。”
楊黛說話一向心直口快,許思婉了解也就習慣了。
倒是虞枝枝是個眼里不得沙子的人,覺得不舒服了就是要說出來才痛快,“學姐,你這話說的…那你大一的時候不也是加了社嗎?”
“……我只是提個建議,聽不聽的隨便你們。”楊黛說完就轉了回去,近乎狼狽地拉上自己的簾子,隔絕余下三人的視線。
秦迎夏盯著閉的簾子,還是乖甜地笑了,“謝謝學姐的建議,我還是想加社,希有天能為像學姐這麼優秀的部長。”
為什麼的格能這麼好?
楊黛心里不是滋味,寧愿秦迎夏能像虞枝枝那樣說兩句。
這樣心里也能好點。
直擊心底最深處的柔軟,若這世間尚有真愛,這便是了。 有生之年,幸得有你,無懼黑夜,只待白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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