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與丞相家的小兒在微服私訪時認識,不久后暗生愫,又因丞相與皇帝素有不和,經歷了幾糾糾纏纏,最終走到一起。
【目標人:男主墨沉淵,男配蕭子玨】
在攻略世界中,姜恬喜歡沉浸式。
掌握了劇,眼神一變,再抬眸,就是原著中那個被描繪野心貪婪想上位,偏又運氣不好難產而亡的大齡妾室。
蕭子玨至今不愿娶妻,宅中卻已有了不妾室,全是由他的母親抬舉的,那位夫人盼著這些人能為蕭子玨開枝散葉。
可惜蕭子玨很踏后院,這些人連見他一面都殊為不易。
已是夜,小廝未曾通稟,那就說明王爺不會來了。
姜恬早早洗漱完,褪去了外衫,準備睡。
是大齡妾室,二十九歲還未得王爺寵幸,前途無,旁人不會結,并無丫鬟和奴仆。
平日就住在王府最偏僻的小院,幸好廚房記得給飯吃。
本要躺下,窗戶卻了。
姜恬只好起,看了看,天上烏云重重,有雷電閃現,就知快要下雨。
走到窗邊,剛想把窗戶關嚴,一個影突然從窗戶進房,一只大手突然捂住了的。
驚呼還未開口,那人已在耳邊威脅道:“別出聲,否則我殺了你。”
姜恬汗直豎,渾僵,嚇得一不。
墨沉淵未曾料到那群殺手如此大膽,竟在他微服出訪時突襲。
他帶的暗衛數量不夠,最終全部暗衛以命給他換來了一線生機。
夜極沉,他的左臂還在流,只能先找個地方躲避。
辨不清方位的他,來到了這個小院子。
眼看著大雨將至,那一群殺手在大雨下定然找不到他的所在,只要躲過這一夜,明日他定要將那些人千刀萬剮。
墨沉淵一手捂著手下子的,讓不發出聲響,另一邊,把窗戶牢牢關嚴。
此刻外面“轟隆”一聲,暴雨傾盆。
“我要放開你,但你若是發出一點聲音,你的脖子會被我擰斷。”
姜恬拼命點頭。
房間里已經吹了燈,墨沉淵看不清對方的臉,但他此刻與子相。
正逢夏夜,子又未著外衫,的驚心魄,墨沉淵知得一清二楚。
到的作,墨沉淵松開了手。
子被嚇了,要不是他的一條臂膀擋著,早就癱倒在地。
如今整個人都陷在了他的懷里。
異樣的讓墨沉淵有些微微別扭,他沉聲說道:“你這里可曾有治療跌打損傷的藥?”
看對方沒有殺,姜恬勉強鎮定,淺淺點點頭:“有……有的。”
墨沉淵的耳朵一,聲音倒是輕聽。
“找出來。”
姜恬打開最底下的箱子,拿出了幾瓶藥。
墨沉淵放在鼻端聞了聞,的確是治跌打損傷的。
他繼續命令:“左臂,給我用藥。”
他的聲音極威懾力,姜恬嚇得心驚膽戰。
此刻只想活命,抖著聲音說了一句“是”,就小心翼翼地作起來。
是當過丫鬟的人,自然知曉如何伺候人。
到那雙無骨的小手在他的左臂上細致抹藥,墨沉淵倚在窗邊,心中松了一口氣。
“大,大人,藥已抹好了。”
不僅抹好了,姜恬還專門拿了一塊平日里不舍得做服的綢緞給他包扎好了。
覺到傷口不那麼痛,且被妥善包扎,墨沉淵眼底的郁消散了許多。
此時外面的雨下個不停,房間姜恬大氣都不敢出。
疼痛稍有緩解的墨沉淵,抬頭看向姜恬。
其實他看不清的臉。
燈已經熄了,若是再亮起來,恐生變故。
黑夜對墨沉淵反而更加安全。
他只能看清姜恬的大致廓,就連姜恬找藥,也是憑覺找的。
此刻兩個人相距不遠,卻都不知道對方是誰。
“你是哪家的?”
這一片都是宦人家,墨沉淵問了一句。
姜恬卻一聲都不敢吭。
“說話!”
姜恬哆嗦了一下,忍著心的恐懼,聲音里含著哭意:“我,我不能告訴您,我是他人的妾室,若是讓人知曉有外男闖,我定是沒命了……”
聽是別人的妾,墨沉淵眼神一沉。
但他知道,姜恬說的沒錯,不告知他姓名和人家,對更好。
于是他就不再問了。
了上,發覺錢袋沒帶,墨沉淵想給點銀錢的打算也落空了。
他們兩人在一間屋子里各一方,姜恬快要睡著時,聽到有聲響,瞬間警醒地睜開眼。
外面還是漆黑一片,但雨已經停了。
墨沉淵簡單整理了一下行裝,站起。
他看向姜恬那,想跟說話,卻發覺正背對著他。
完全抗拒的姿態。
墨沉淵作為九五至尊,從未被別人如此嫌棄過。
哪怕他知道姜恬的反應是正常的,心中還是不免有些悶火。
不再看,墨沉淵悄無聲息地從窗戶離開。
看他走了,姜恬驟然放松,立即把窗戶關,后半夜都未曾眠。
墨沉淵與暗衛們會面后,沒有再耽誤,很快趕回了皇宮。
太醫給他理傷口,把那綢緞扔在了一邊。
墨沉淵的眼神落到那塊綢緞停頓幾秒,隨即又轉移到了其他地方。
而姜恬,的日子還是如往常那般過。
直到和其他妾室們被老夫人召見。
蕭子玨政務繁忙,已經三月未曾踏進后院,他已然二十四歲了,同齡人的兒郎們早就讀書,他膝下卻沒有孩子,老夫人怎能不著急。
看著唯唯諾諾,打扮得花枝招展卻一點用都沒有的妾室們,老夫人更是心火旺盛。
“再給你們一個月的時間,一月之,若是王爺還沒能進你們的房,你們就自行離去吧。”
老夫人下定了決心,即便養著這些人不費多銀子,但看著們在吃閑飯,就心中郁郁。
聽出老夫人并不是在說笑,妾室們慌了。
們在后院,即便見不到王爺,至每個月有月錢,若是離開了這地方,一個廢妾,只會淪落到煙花之地。
那可比死了還要慘。
們還想要求,老夫人卻沒了耐心:“在這裝腔作態,得不到王爺的寵,就別吃蕭家的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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