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那頭傳來秦妤急切的聲音,“詹姆,我有急事要回s市,你能幫忙讓人把我和紀云序的行李從別墅帶到公司嗎?” 詹姆心里一沉,想到秦妤這麼快就要回去,竟有些莫名的失落,像有什麼東西堵在口。
“喂?詹姆,你還在聽嗎?”秦妤的聲音再次響起,帶著一焦急。
“我在。”
詹姆回過神,聲音低沉。
“那太好了,麻煩你了,哥哥。”
秦妤語氣里著些許安心。
掛掉電話后,詹姆立刻聯系工作人員安排行李送到公司。
詹姆來到公司大樓門口,安靜地站在那里等秦妤。
一些員工路過,看見他這個樣子,紛紛面面相覷,小聲議論起來。
“這不是詹姆小爺嗎?怎麼一臉失魂落魄的樣子?” “我看不像失魂落魄,倒像是了傷。”
“呸,你胡說什麼!傷個屁,這分明是等心的人呢!你看他那一雙妻眼。”
聽到這話,剛剛說傷的那名員工立馬閉,心想同事說得好像也沒錯,確實像妻眼。
沒過多久,紀云序和秦妤到了公司樓下。
寧汐和詹姆隨即開車送他們去機場。
一路上,紀云序拉著寧汐說了許多話。
詹姆站在一旁聽著,忽然心里一陣恍然大悟。
原來紀云序喜歡的是寧汐! 他之前還以為紀云序喜歡秦妤,差點把人家當敵了。
意識到這一點,詹姆在心里暗自竊喜,只要對方不喜歡秦妤,他的競爭力就小多了。
他甚至忍不住捂著笑,樣子有些傻氣。
然而,想到秦妤馬上要離開,他的好心只維持了幾分鐘,又變得郁悶起來。
“秦妤,你真的不能多待幾天嗎?昨天才來,今天就走,還有很多地方你都沒玩過呢!” 詹姆嘆著氣,語氣中滿是憾。
秦妤笑著瞥了他一眼,“抱歉啊,我也不想走,不過等我有空了,一定會經常來找你。”
一路聊著天,他們很快到了機場。
寧汐和詹姆站在候機大廳,目送秦妤和紀云序登機。
看著飛機起飛,詹姆忍不住長嘆一聲,“哎,人就這麼走了!猴年馬月才能再見面啊。”
寧汐看著悶悶不樂的詹姆,無奈地笑了笑,“哥,你別嘆氣了,這次真的是有事,不是故意要走。”
詹姆敲了一下自己的腦袋,低聲嘀咕。
“有事?什麼事這麼急?不會是回去相親吧?” 寧汐聞言,輕輕嗤笑了一聲,“別瞎想了!爸爸摔傷了,急著回去看呢。”
“什麼!秦妤的父親摔傷了?嚴不嚴重啊?不行,我得趕買機票過去看看!”詹姆一邊說一邊拿起手機,準備訂最近的航班。
寧汐看到他這麼張,忍不住開玩笑,“哥,我怎麼覺得你這關心秦妤的樣子,像是在關心岳父?” 詹姆聞言,臉上一僵,抿不答。
“好了好了,我不鬧你了。”
寧汐安道,“我已經給秦妤帶了治療摔傷的藥,沒什麼大問題,你就別瞎擔心了。”
聽到這話,詹姆心頭的一塊石頭終于落地,輕輕吐出一口氣。
“那就好,那就好。”
晚上,詹姆站在落地窗前,著窗外的夜景,腦海中卻不自覺浮現出秦妤的影。
他掏出手機,猶豫了很久,最終還是給秦妤發了幾條關心的消息。
詹姆:【你到家了嗎?】 詹姆:【聽小汐說你爸摔傷了,嚴不嚴重?】 發完消息,他盯著手機屏幕,隔一段時間就解鎖查看,卻始終沒有等到秦妤的回復。
他不死心地又發了一條,結果消息依然石沉大海。
詹姆躺在床上,目空地盯著天花板,自言自語道:“這還沒開始,就要這樣結束了嗎?” 他越想越郁悶,煩躁地抓了抓頭發,想找個地方大喊一聲發泄。
與此同時,在s市的秦家。
秦妤一進家門,便看見父母悠閑地坐在沙發上。
拖著行李箱,怔怔地站在原地,“爸?你不是摔傷了嗎?不是在醫院嗎?怎麼在家啊?” 說完,又將疑的目轉向母親,“媽,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看著兒一臉懵懂的模樣,夫妻倆對視了一眼,心里都有些心虛。
他們從沙發上站起來,劉曼樺一邊幫秦妤拉行李,一邊笑著挽住的胳膊,“小妤啊,你別生氣,確實有點夸張了,但也是為你好。”
秦妤被這話說得更加迷茫,坐在沙發上一臉疑地看著父母,“為我好?什麼意思?” 秦父撓了撓頭,最終嘆了口氣,“其實吧,我這確實摔傷了,不過不嚴重。
讓你回來,主要是想讓你……談個。”
“什麼?!” 秦妤的音量一下拔高,滿臉難以置信,“你們是騙我回來讓我相親的?” 劉曼樺干笑著夸獎道,“咱家寶貝兒真聰明,一猜就中。”
語重心長地說道,“小妤啊,我和你爸不就是擔心你嗎?因為之前那事,你現在也不談,老這麼單著多孤單啊!” 秦妤聽完只覺得心累,扶額嘆氣,“媽,這都兩碼事吧?你們別瞎心了,我有分寸。”
劉曼樺有些心虛,低聲說道:“我們也不是故意的。
只是恰好我們的人回國了,實在沒辦法,只能用這個餿主意把你騙回來。”
秦妤愣住了,半晌無語。
急匆匆趕回來,竟只是為了一個相親? 一時間,覺得這是天大的笑話。
“我不想繼續留在這里。”
秦妤冷冷地說著,轉就準備離開。
“你這是要去哪兒?”劉曼樺見狀,急忙拉住。
秦妤沒有回答,徑直走向自己的行李箱,拖著箱子往門外走。
任憑劉曼樺和秦父怎麼勸,依舊毫不回頭。
離開家后,秦妤直接訂了一家酒店住。
到了酒店,的手機響個不停。
煩躁之下,干脆關了機,暫時與外界隔絕。
另一邊詹姆一直嘗試聯系秦妤,但消息不回,電話也不接。
他心急如焚,擔心出事。
忽然,他想起寧汐之前給他的秦妤的游戲賬號,頓時有了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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