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覓正吹著頭發,秦硯推門進來。
關上吹風機,側靠在梳妝臺上,問,“回來了?”
秦硯“嗯”了一聲,盯著寬松的浴袍,眼眸暗了暗。
“吃飯了嗎?”秦硯走過來,從背后抱住。
林覓說,“吃過了。”
頭頂已經吹干,發尾還有些,拿了皮筋綁起來,把吹風機收到一邊。
秦硯像個樹袋熊一樣,不管做什麼,始終從后面抱著。
林覓有些好笑,“男人為了求歡,真是沒有下限,你那些屬下知道你私底下這樣嗎?”
秦硯嗅著發尾的清香,冷哼,“老子用得著求歡?招招手有的是人前仆后繼,對你興趣是你的福分。”
林覓背對著他,扯了扯角,“是,我的福分。”
消不起的福分。
秦硯按著的臉,把頭轉過來,問,“在心里罵我呢吧?”
林覓否認,“沒有。”
秦硯冷笑,“眼里的不屑都快流出來了,還不承認。”
他著的腰,林覓能覺到他某的興,但奇怪的是,他竟然什麼都沒做,過了一會,說,“我給你找了個中醫,明天去開點藥,調理調理吧。”
林覓皺眉,“我沒問題。”
秦硯說,“上次來月經是什麼時候?都一個多月了,不規律久了對不好。”
林覓一頓,月經一直不規律,不只是這段時間,從六年前到云城打拼,那時候吃不好睡不好,力還大,分泌失調很嚴重,從那時候起就沒規律過。
有時候一來十多天,有時候兩個月都不來一次。
因為沒有結婚生子的打算,就沒放在心上。
沒想到,秦硯竟然會注意到這個。
心里升起一說不清道不明的緒,一顆心像是被的云包裹著,漲漲的。
就在這時,秦硯手機響起來,他看了一眼,松開了林覓,轉走到窗邊接起來。
那邊不知道說了什麼,秦硯的回復很簡短。
“嗯,我知道。”
“可以,手安排在下個月吧。”
“對,盡快,請最好的主刀醫生。”
林覓后背慢慢的僵直,原本漲得滿滿的心,慢慢的涼下來。
是了,怎麼忘了,白小小還在等著手。
今天讓去檢查,不就是為了手做準備的嗎?
所以讓調理,是為了把的盡快調理到適合手的程度?
林覓彎了下角,笑容有些冷。
秦硯很快掛斷電話走過來。
林覓已經調整好了緒,明知故問,“什麼手啊?”
秦硯笑笑,“一個朋友,小手罷了。”
林覓心不控制的往下沉,直到現在,他還不肯說清楚。
秦硯坐在床上,撈住的腰,把拉到自己的上。
他細細捻著的頭發,問,“我聽說今天許玫去找你了?”
林覓一頓,“聽誰說的?”
這事沒告訴過別人,當時跟許玫去咖啡店,也沒有遇到人,實在想不通,這個“聽說”,是怎麼聽的。
秦硯淡笑著,沒解釋,“許玫跟你說什麼了?”
林覓想到許玫說的那些話,心里有些煩躁,“沒什麼。”
“不管說什麼,都不用理會。”秦硯挑起額前的頭發,叮囑道,“有我在,你不用擔心任何事。”
他表認真,說的話顯得格外的深。
如果今天他們是真正的,林覓一定會非常。
可惜不是,只覺得可笑。
不得不承認,秦硯是玩弄的高手,明明心有所屬,卻能對別的人表現出一副深義重的樣子。
突然就理解了蘇白婉,大概當初他也是這麼對待蘇白婉的吧。
秦硯不滿走神,低頭在耳朵上吹氣,“跟我呆在一起就這麼無趣?”
接二連三的走神,簡直氣人。
林覓了一下,否認,“沒有。”
接著便是天旋地轉,秦硯翻把在了床上。
他的鼻尖抵著的鼻尖,兩人呼吸聲纏,林覓聽到自己的心跳如鼓。
秦硯的手往下探去,一點點深,林覓被撥起,勾住了他的脖子。
時至今日,不得不可恥的承認,迷上了他的。
只是。
一場酣暢淋漓的事過后,林覓穿著襯衫下床,赤腳走進浴室。
秦硯想到剛才的反應,低笑了一聲,拉開屜想點煙,頓了頓,直接將屜里的煙都扔進了垃圾桶。
以前他總是煩躁,只有香煙的味道才能讓他平復一些,可現在不需要了。
煩躁了就睡,比什麼都管用。
……
第二天一早,林覓就被秦硯起來,簡單收拾了一下上了他的車。
不太想去,“我不喜歡喝中藥。”
秦硯點火踩下油門,“這是為你好,聽話。”
林覓心里冷笑,為了好還是為了白小小好?
眼看著抗議無效,也懶得再多說。
很快就到了中醫館。
王助理正在門外等著,見他們下車,連忙上前,把手里的早餐遞過來,“秦總,譚老先生一號難求,您跟夫人先簡單吃一點,前面還有兩個號。”
秦硯點點頭,把早餐遞給林覓一份。
林覓看了一眼,是打包的知名連鎖餐廳的包子和豆漿。
道了聲謝,便低頭吃飯。
一個包子剛吃完,就到了的號。
林覓沒想到,秦硯竟然起跟一起進去。
不過轉念一想,他對白小小那麼重視,想更了解的,也就理解了。
譚老先生是個胡須花白的老人,穿著一長衫,頗有些仙風道骨的模樣。
他抬眼看向林覓,和藹道,“小姑娘,坐吧。”
弟子指導著林覓把手腕出來,放在錦緞的墊子上。
譚老先生住的手腕,沉片刻,道,“有些氣虛,應該是虧空過,別的倒是沒什麼,想調理月經的話,吃十服中藥應該就夠了。”
頓了頓,又在林覓臉上看了片刻,“你氣虧損嚴重的,就算調理好月經,我也建議你注重一下調理,不然以后難要孩子。”
林覓知道這所謂把脈就是走個過場,笑笑,“謝謝您。”
弟子很快抓好了藥出來。
秦硯去一邊付錢了,譚老先生看著林覓,沉了一會,說,“小姑娘,年紀輕輕的,思慮不要太重,這世上沒有過不去的坎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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