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林覓贊同。
人在的時候不好好珍惜,往死里折磨,人走了又要死要活的,喬仁東這種行為,準確來說犯賤。
秦硯臉有些沉,“好好一個周末。”
被一大早的鬧騰給毀了。
他第一次后悔自己了喬仁東這個狐朋狗友。
林覓點頭贊同,“好好一個周末。”
一大早看到喬仁東這種人,眼睛都臟了。
秦硯抬眸看,“今天打算做什麼?”
林覓想了想,“有點工作沒理完,一會弄完,約徐香和趙煒吃飯。”
徐香和趙煒最近調回京市了,之前就一直嚷嚷著約飯,一直沒湊到合適的時間。
秦硯聽完,淡淡的“嗯”了一聲。
林覓以為他這就走了,結果等了半天沒等到他出門。
秦硯坐在沙發上,翻了翻雜志,又拿起手機看了一會,看起來忙碌的樣子。
林覓正要回臥室換服,剛一轉,就聽到秦硯問,“明天怎麼安排的?”
林覓一頓,如實道,“沒安排。”
秦硯表淡淡的,連頭也沒抬,“明天上午跟我去個地方。”
林覓問,“去哪兒?”
秦硯卻沒再說。
林覓也沒非要追著問個結果,轉回了臥室。
跟徐香和趙煒約的是十二點,理完工作剛好趕得上。
十一點,林覓換好服正要出門,路過沙發的時候,秦硯抬起頭來,理所應當的問,“你出去吃飯,我中午怎麼辦?”
林覓一頓,“你出去吃?要不外賣?”
話說,就兩人這關系,好像沒義務管他吃喝吧?
又不是沒斷的娃娃,連吃個飯都要問?
秦硯沒有毫不自在,理直氣壯,“太麻煩了,我跟你一起吧。”
林覓擰眉,“不行。”
什麼邏輯,外賣麻煩,跟出去吃就不麻煩?
他要是去了,徐香和趙煒還不得被嚇傻子。好不容易聚聚,不能讓他影響了大家的心。
秦硯黑眸瞇起來,“嗯?”
換是他邊的人,恐怕早就被他的氣勢嚇到了。
但林覓不吃這一套,“不方便。”
說罷,也不等他再發話,拎起包便走了。
秦硯氣笑了,瞪著被甩上的門半晌,“……什麼東西。”
……
林覓跟徐香他們約在書畫一條街。
是徐香強烈要求的,說那邊文玩書畫的店鋪多,要洗滌洗滌靈魂。
訂的酒店也是古香古的,林覓進了包廂,徐香和趙煒都到了,們要的銅火鍋,鍋里咕嘟咕嘟的冒著泡,下進去,香飄滿室。
徐香沉醉其中,“就是這個味兒,你不知道我在云城多饞這一口。”
林覓夾了一塊,在麻醬碟里蘸了蘸,笑著道,“老火鍋,還得是麻醬配。”
席間說起了最近的政策。
徐香道,“最近出口查的很嚴,也不知道上面是什麼打算,出口貿易都不太好做了。”
這個事林覓也有所耳聞,不過不負責這塊,便沒有多了解,聞言問道,“怎麼個嚴法?”
徐香,“一連出了好幾個規定條例,尤其是東南亞這邊,藥品都不允許出口了。”
連藥都管控上了,這事不可謂不大。
這牽扯到上面的政策,三個人都沒有聊太多。
吃完飯,徐香提議去街上的鋪子逛逛,林覓和趙煒都沒有異議。
林覓也是第一次逛這種地方,新奇的,商鋪里的貨大部分都是仿品,徐香買了幅寫著“下個富婆就是我”的字,十分開心。
“我跟你們說,玄學還是要蹭,上班上進不如上香,求人求己不如求佛。”
林覓打趣,“你書長的職位,求佛求來的?”
徐香臉高傲的一昂,“那當然不是,我是憑自己努力做上去的。”
瞧瞧,得不到的東西就是蹭玄學,得到了就是自己的努力,跟別的無關。
林覓,“佛祖知道你這麼無嗎?”
徐香笑笑,“知道還我,這是真。”
幾人邊走邊談笑,進了一家文玩店。
林覓在柜子里看到了一盞玉燈,林覓原本只是隨便看看,沒想到在底下的玉托上看到了幾個字。
“李婉意作品”
的目頓住。
母親的名字就是李婉意。
可母親應該不會雕刻,而這個展示柜里所有的作品,署名都是李婉意。
林覓來工作人員,問道,“這位李士,是雕刻界的大師嗎?”
工作人員微笑著道,“不好意思,這屬于私人收藏,不對外出售的。”
林覓微頓,“那你能介紹一下這位雕刻師嗎?”
工作人員抱歉的笑笑,“這是老板的私人收藏,我們不太了解。”
林覓不甘心,又問,“你們老板在哪?”
工作人員回道,“老板平時不會過來,很偶爾才來一趟。”
林覓只好點點頭對道謝。
從店里出來,拿出手機拍了一下店鋪的名字。
徐香好奇的問,“怎麼,對那個玉雕興趣?”
林覓笑著搖搖頭,沒解釋。
從書畫一條街逛出來已經到了傍晚,秦硯電話一個接一個的打過來,林覓不勝其煩,直接把手機關機了。
過了一會,徐香的電話響了起來。
徐香恭恭敬敬的接完,看向林覓,戰戰兢兢的,“秦總說順路來接你。”
林覓無語,本來三人都約好了晚上再一起吃飯了。
好不容易過個周末,要是老板還在一邊守著,跟加班有什麼區別?
不好意思連累徐香和趙煒變相加班,只好跟兩人道別。
回到家,一進門就被秦硯拉了進去。
林覓嚇了一跳,“你怎麼在門口守著?”
秦硯的語氣不知怎麼,似乎帶了一點可憐,“中午沒吃飯,還以為你晚上也不回來了,正打算出去吃點東西。”
林覓往后退了一步,說,“那你去吃吧。”
秦硯反而不了,賴在上,“你做,我了食材,一會就送來了。”
林覓扯了扯角,冷哼,“早就打算好了讓我做飯吧。”
秦硯頭靠在肩頭不說話,擺明了耍無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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