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沒有對阿蘿三心二意。
折思之還是很為齊觀南著想的:「哎,王爺, 下還是想勸勸您, 如今雖然不是海皆平的時候, 但也用不上您上陣殺敵了, 不若就趁著修養的時候, 先娶個媳婦,再納幾個側室,生十個八個小崽子出來,若是其中一個繼承了您的英武 ,您也算是後繼有人了,不然您這一的天分沒能有人繼承,那就浪費了。」
他還不忘以自己舉例,「冠玉勤懇,卻天分不足,好在老天給了下寰玉,如此出一個厲害的,我們家這國公府第也算是能再保三十年了。」
齊觀南淡淡笑,「是好的……阿蘿也很好,宛如天賜,猶如花神座下。」
提起這個折思之就不願意岔開話題談齊觀南的事了,馬上就說阿蘿有多好,「你是不知道賺了多銀子!王爺,您也是阿蘿的先生,咱們都是自家人,以後阿蘿的銀子還要孝敬您呢——哈哈哈哈哈,這可不是我說的,是阿蘿自己說的。」
齊觀南閉上了眼睛。
早知如此,就不該趁著折思之在的時候來。
他深吸一口氣,將「孝敬」這兩個字從腦海裡面移開,這才道:「折將軍,先喝點酒吧。」
他親自給折思之倒酒,做的是晚輩的姿態,折思之見了惶恐道:「王爺,您折煞下了,下來,下來。」
齊觀南被按住手臂不好,只能放下酒壺任由他來。
等兩人又喝了幾杯酒,折皦玉才姍姍來遲。折思之見了就道:「阿蘿,快點拜謝安王爺,他正要給你尋個好夫婿。」
折皦玉還沒坐下,便聽得心都碎了——其實最近幾日一方面害怕自己只是暫時心,以後會對殿下始終棄,一方面還琢磨著殿下會不會也喜歡。
他依舊對親昵,他沒有對外人這般過。他還會的頭髮,蹲下來給眼淚等等——這些事其實也可以是慕的表現嘛。
但不敢問,怕問了兩人的就變味了。
可的子如今越發厲害了。殿下來之前還在屋子裡面傷心揣測,殿下來了之後,頓時就有了一想要當面問問他的衝。行就行,不行就不行,總要試試的。
結果好嘛!還沒問呢,就已經得到了答案。
殿下應當對沒有慕之的。要是有,哪裡會給選夫婿。
呆呆的哦了一句,神遊天外,甚至還想到了上輩子的殿下有多深。
會不會是上輩子其實也在無形中喜歡上了殿下,但不知道,但殿下看出來了,所以在臨死前故意說謊圓的願?
這也太慘了。
胡思想,這般想那般想,想著想著就被自家阿爹的「鐘鼓」聲喊回神了。
「阿蘿!」
折思之好奇,「你在想什麼呢?你好幾句都沒有聽見。」
折皦玉不由自主的去看殿下的神,只見他正笑著溫和看過來,「阿蘿?」
折皦玉就低下了頭。
哼!不喜歡還對這麼好,還這麼看,很容易誤會的!
就是因為殿下對太好了,太親昵了才心的。
哎,殿下真不是個好男人。
小聲道:「我在想過幾日就要下雨了,會不會淋了我的花。」
折思之搖頭直嘆,「你這輩子就要與花為伍了。」
而後道:「我正要問問王爺對諸位京都兒郎的看法,你也聽聽,若是嫁在京都,左右就是這些人了。」
折皦玉了無興致的哦了一句。
折思之可不管他,安王忙,今日好不容易逮著了,自然是要問問的。他道:「王家有個七郎,是王閣老的大兒子的小兒子,今年十七歲,我也是見過的,很是俊俏,龍眉劍目,眸子裡面一團火聚著,將來必大。」
他說到這裡小聲了點,「我還聽聞他只有讀書練武,是個苛求自己的人,從不喜歡,如今十七了,屋子裡面還沒有人。」
所以他覺得此人可以。但話音剛落,就聽見齊觀南淡淡道:「他不行,他喜歡男人。」
折思之瞬間就懂了,尷尬的看向阿蘿,「那這個就算了。」
而後害怕的拍拍口,「幸而王爺知曉此事,不然阿蘿嫁過去就是一場大仗。」
於是更加堅持要問問齊觀南對於這些兒郎們的看法,道:「趙家雖然現在已經沒落了,但他家的十七郎卻還不錯,我仔細瞧過了,這人出口章,為人孝順,雖然家世不顯,但人品貴重,假以時日,必定是棟樑之材,運氣好點,還能封侯拜相,重振趙家。」
「我都打聽過了,他房裡也沒人。」
齊觀南一口否決:「不行,他不行。」
折思之一時之間尚且沒有明白:「也不行?可有什麼緣由?」
還是折皦玉跟他心有靈犀一點通,馬上道:「阿爹,是不舉啦。」
折思之:「……」
這個確實不能要。
他再接再厲,「錢家公子——」
齊觀南:「不行,他睡覺打鼾。」
折思之:「這也沒什麼吧?」
折皦玉:「阿爹,我睡得淺。」
折思之:「……那還有孫家——」
齊觀南剛要開口折思之就問:「他哪裡不行?」
齊觀南想了想,「他有個外室一直沒被人知曉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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