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不知「節制」二字如何書寫。
只想試圖從累來轉移重點。
從玄關開始,他們便急不可耐地掉彼此的服, 陸今安的口袋裡一直揣著保險套。
之前買的每款類型用了一個遍。
是很累, 但特別想做。
將彼此納自己的覺。
兩個人在床上很和諧, 沒有開口已達默契,要在臨走之前,做夠、做完。
開發不同的姿勢。
尋找不同的覺。
今天是他們不知節制的第三天。
也是陸今安離開的倒計時第七天。
陸今安怔怔瞥了一眼「小花」,視線忙移過去, 看著生薄紅的臉頰, 「我不是收起來了嗎?」
之前明悅買的盆栽形狀的趣工。
他們沒想過用,套撕了很多, 兩個人沒有那麼會玩。
別說工,連的子都沒穿過。
「我瞎找找到的。」
顧念一原本想找吊帶睡,翻了半天沒有找到,結果到了趣工。
拿在手裡像燙手山芋,塞了回去,轉念一想,人要遵從心的。
人聲如蚊蠅,「你想玩嗎?」
話一出口,就後悔了,不敢看陸今安。
如此直白地袒慾,就是在床上都不曾有過。
「你要是不想,那就算了。」
室忽而陷安靜,落針可聞。
顧念一穿著米白睡蹲在地上,不知所措,耳尖連著脖子一起紅。
陸今安不知道他自己今天在害什麼,可能是即將分別在抑制某些東西,堅定地說:「我想。」
他彎下腰,手臂穿過人的膝蓋,打橫抱起顧念一。
「東西拿穩了。」
顧念一摟他的脖子,被抱進臥室,在他懷裡小聲說:「你關燈。」
「好,東西給我。」
陸今安拿去清洗,長久以來養的習慣。
厚重的窗簾遮住了上弦月,房間裡小夜燈隨著床上的人忽明忽暗。
顧念一下是的被子,暖黃的燈,為眼前男人廓的臉龐渡上一層和的。
然而他的漆黑的眼睛裡,是無法藏的慾,以及不易察覺的不舍。
「你會用嗎?」
顧念一第一次用這個工,以前只見過,沒嘗試過。
「我來看看。」
陸今安看了一遍,一個開關,一個圓形孔,他按開開關,「小花」開始震。
「然後,怎麼做?」
兩個人像一組好學寶寶,在研究一個小「玩」的玩法。
很快,男人的從上方覆下來,微涼的薄在的上,遮住了顧念一的視線。
但能夠到玩的存在,連帶著床鋪好似一起玩。
「陸醫生,你會嗎?」顧念一大致知道怎麼玩,不好意思和他說,不好意思自己拿起來。
「是這樣嗎?寶寶。」
玩用在了它應該用的地方。
顧念一眼睛迷離,氤氳一層水霧,咬住下瓣,不讓自己發出的聲音。
上有一個牙印,陸今安出指腹平,「別咬,我心疼。」
他親上的。
所有的婉轉聲音與他共。
天旋地轉,陸今安換了個方向,從後抱住。
雙重刺激帶來的效果不止是1+1=2,比他們之前的任何一場都要激烈。
室溫度攀升,仿若進盛夏季。
汗珠順著額角落。
像前不久下的那場大雨,花朵被水打,蒙上朦朦水霧。
顧念一咬住陸今安的手臂,留下一個深深的牙印,在他懷裡不停哭泣。
在發抖,不知是哭的原因,還是另有其他。
的眼尾泛紅,陸今安吻上的眼睛。
眼淚卻一直向下流。
陸今安心疼地給眼淚,「怎麼現在小哭包了?」
顧念一借生理眼淚發泄心的緒,捶他一下,「才不是,是你壞。」
繼續埋在他的口哭。
陸今安低笑一聲,「好,是我壞。」
明知道是為什麼哭,誰都沒有拆穿彼此,一旦開了口,就會變得矯似的。
後面幾天皆是如此,做不完的,揮灑不完的力,顧念一發現了自己的無限可能。
上的紅印來不及消下去,又添上新的。
陸今安的簽證下來了,辦好了所有的手續。
他不是第一次外出求學,唯獨這次有不舍。
顧念一和陸今安挑了一天回老宅,和父母說,和家裡人告別。
阮知許不知道的況,在書房裡埋怨陸今安,「你啊,只知道工作,結婚了還出去,一去一年,不是異地,是異國,留一一一個人在家。」
陸今安看著窗外的香樟樹,枝丫繁茂,比他結婚時更高了一點。
「麻煩您幫我多照顧,要強什麼都自己扛,父母那邊也需要隨時看著,別讓他們過來找麻煩。」
阮知許若有所思,「還用你說,也就一一懂事,不吵不鬧,支持你的工作。」
正因為懂事得過了頭,讓人格外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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