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張的題目是—陳二哈。
第二張的題目是—陳二蘿。
陶曉皙看一眼他蹙起的眉頭,拿出一副探討學的嚴肅態度,“你要是不喜歡這兩個名字,還可以陳二狗和陳二卜。”
陳放:……
這是他喜歡哪個不喜歡哪個的問題嗎。
作者有話說:
以后固定23點左右更,有事會請假
第19章 ◇
◎他這輩子做夢都沒想過,這個稱號還能給他討來一個乖乖巧巧的媳婦兒◎
陳放將畫甩到床下,去勾忍笑的下,“陶曉皙,我發現你膽兒是越來越了。”
“不是啊,誰讓你提早回來的,我都沒來得及藏,你要是明天回來,不就看不到了嗎?”陶曉皙把一套歪理說得振振有詞。
陳放直接被氣笑了,“這麼說你藏了好多我不知道的畫。”
陶曉皙回他,“。”
“夫妻之間有可不是什麼好事。”陳放提醒。
陶曉皙歪頭,“我不信你對我沒有。”
“你可以問我一切你想知道的事。”
陶曉皙看著他的眼睛,手指描過他的濃眉,最后又扯了扯他的耳朵。
“我才不上你的當,不要想著用你的來換我的。”
“看來你的和你藏的畫一樣多。”
陶曉皙還是回他兩個字,“。”
陳放的氣息下沉,停在紅之上,“沒關系,陶曉皙。你可以對我有很多,只要你的對我是坦白的就行。”
陶曉皙做恍然大悟狀,“哦~~原來阿放弟弟是那種只想要上床不想要談的人。”
陳放直接咬上了的,“你今天是打算和我唱反調到底了是嗎。”
陶曉皙偏躲開了,他馬上追了過去,急切又急躁,雙手捧住他的下,固定開兩人之間的距離,問他,“想親我?”
陳放的手覆上睡的扣子,在是要一顆一顆解開還是一步到位直接撕開之間猶豫。
“你說呢?”嗓音是被|淹沒的沙啞。
陶曉皙還未知到睡的危險,沖他眨了眨長睫,“你我聲姐姐,我就給你親。”
……
陳放不解,“你這到底是從哪兒來的惡趣味?喜歡姐姐弟弟這一套。”
“前兩天看了一部姐弟的電視劇,就覺得小狼狗弟弟還可的。”
……什麼七八糟的電視劇,還小狼狗弟弟。
陳放輕嗤,“你覺得你一只兔子能當起小狼狗的姐?”
為什麼不能?他可以看輕,但不能看輕兔子。
陶曉皙半仰起頭,氣息輕呵在他的間,陳放一進就退,拿一只餌釣著他,只讓他嘗一點味道。
陳放好心給忠告,“陶曉皙,你別忘了我走的前一晚你是怎麼和我求饒的,你現在玩得高興,待會兒別給我哭就行。”
陶曉皙的舌頭輕了一下他急促滾的結,“我今天肯定不哭,我今天要是哭了,我管你哥,就放哥哥,好不好?”
很好,陳放咬牙,既然兔子膽子大起來,連命都不想要了,那就不要怪他沒有給打過預防針。
“刺啦”的一聲,的睡被人直接給撕開了,陶曉皙傻眼,垂眼看看自己的服,再去看罪魁禍首,氣急,“你是土匪嗎?!”
陳放緩慢地輕笑一聲,里面有明顯嘲諷的意味,“我要是土匪,會在這兒浪費時間和你探討什麼姐姐弟弟的問題,你早就死了不知道多次了。”
“哦,那你這土匪還快的,這才多長時間,你就好多次了。”
……
陳放覺得可能是真的不想活了,他每一個作都下了死手,只不過兔子今天好像長了骨氣,咬著自己的下,半聲都不啃吭。
他攻城略地,就差臨門一腳,忽然察覺到不對,再探,還是不對,他去看,陶曉皙臉紅紅的,沖他抿笑,“驚不驚喜?我們結婚已經一個月了。”
何止是驚喜,時間過得這麼快嗎,他們已經在一起生活了一個月。
陳放想強下和里的躁,但是失敗了。
陶曉皙看著頹敗地趴在上的人,著他的青茬寸發安,“抱歉啊,姐姐來親戚了,沒辦法和你玩小別勝新婚了,你自己解決吧。”
說抱歉的人,面上并無半分歉意,反而有一種隔岸觀火的幸災樂禍。
“陶曉皙,你絕對是故意的。”陳放指控。
“我哪有,我本來打算你我一聲姐姐,我親你一下,然后就告訴你的,誰讓你,還說我當不起你姐。”
“你等著。”他聲音都起了猙獰。
陶曉皙現在半點都不怕他,笑瞇瞇地看了看他的下,“我是可以等,你確定你現在能等?”
自然是等不得,陳放著人,吮著舌,又將人從頭到尾親了一通,才下了床,撿起地上的兩張畫點了點,轉去了浴室,大概是真被惹急了,臉都泛了青。
陶曉皙躺在床上,臉上的笑漸漸散去,看了五分鐘的天花板,擁著被子坐起來,上的睡不能要了,便套上他扔在床上的T恤。已經一點多了,不知道他有沒有吃飯,反正是睡了。
客廳洗手間里的洗機響起了“滴滴”的聲音,服洗好了,他有一個很好的習慣,一進家門肯定要洗澡換服,換下的服會直接放洗機里,不用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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