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害不厲害又不單是以能掙多錢來衡量的,我聽叔叔說,你之前參與制作的畫獲得了好多的獎,在業評價很高,這可不是誰都能做到,我都不知道我這輩子還能不能獲什麼獎,這麼一比,你不是比我厲害多了。”
陶曉皙大學學的是漫設計和制作,本來孟青是想讓學醫,但暈。孟青和陶文永還有老周研究了一天一夜,為選了金融,計算機,還有人工智能這幾個專業方向,最后在弱弱又強烈的要求下,最后一個志愿的最后一個專業,孟青讓填了漫,五所大學,每個大學六個專業,孟青覺得就算點再背,也不能夠落到這最后一個來吧。
結果陶曉皙還真就被最后一個志愿的最后一個專業給錄取了,查到錄取結果的那天,在孟青面前裝得悶悶不樂,晚上在被窩里笑了好久。
是真的喜歡漫,工作后參與的作品也確實獲了很多獎,但都是參與制作的了,肯定不是一個人的功勞,只不過是其中一顆小小的螺釘,但是凡是去過家的人,都會聽爸念叨一遍這件事,每次聽他爸說,都恨不得掩面遁地逃跑。
“那是我們一個團隊做出來的。”陶曉皙解釋。
“能進到那麼厲害的團隊里,不更能證明你很厲害。”
他語氣很真誠,真誠到有些難為。
陳放看的臉有越來越紅的趨勢,“熱嗎?熱就把外套給了。”
陶曉皙想搖頭又點頭,今天外套是穿的有些厚,下外套,搭在沙發上,從包里拿出手機,在備忘錄里記下要添置的東西,想要把剛才那篇趕給掀過去。
“你看看還有什麼其他要買的嗎?”陶曉皙把手機遞給他。
陳放走到邊,沒有接手機,大概掃了一眼,“再添一個你房里的那種吊籃椅吧,你不是喜歡。”
陶曉皙轉頭看向他,是喜歡吊椅沒錯,但記得他好像沒進過的房間吧,他是怎麼知道的。
陳放解釋,“叔叔說你一回到家,就在你房里的吊椅上坐著。”
“哦。”陶曉皙想爸跟他可真是不見外,什麼都能拿出來說一,“在沙發上窩著我媽會念叨我懶,”想了想,又加了一句,“我很容易犯懶,吊椅很舒服。”
他們又不是在一起生活一兩天,日子久了,本什麼的就全都出來了,不想他對有過高的期,然后又有很深的失,得時不時地跟他說一些最回歸自我的樣子,提前給他打個預防針。
“那就買一個吊椅,到時候沙發吊椅隨你窩。”
他看著的眼睛,視線卻不控制地往下移,側仰著頭,他微俯著,兩個人的距離有點近,也是第一次這麼近。
的皮細到連孔都看不到,像是剛被剝了殼的白水蛋,只有鬢角有些細碎的絨連著碎發,在他的呼吸下輕拂微著,的很小,老太太說這是標準的櫻桃小,他每次見,的瓣永遠潤著紅,他有些想知道這是本來的嗎,還是涂了口紅的緣故。
等他意識回籠,人已經朝著的臉了下去,他不是看不到眼里的驚訝,但是沒有要停下的想法,他們早晚不都得有這麼一回,他和又不是在扮家家,他們要結的是實實在在的婚,可以睡在一張床上滾整夜的床單,就算是白天滾也不犯法的那種。
最開始,陶曉皙眼睛是睜著的,陳放在的上輕輕輾轉,嗓音有些啞地命令,“閉眼。”
哦,陶曉皙乖乖閉上了眼。
陶曉皙初始以為他對這種事兒應該很有經驗。在的印象里,他這張臉再加上他不管天不管地的格,在學校的時候就招搖的,經常有別的班的甚至高年級低年級的生組團來門口看他。進了社會,多了和閱歷,應該比在學校的時候更招人。
但他一直在角徘徊,陶曉皙還想這是在跟我裝純嗎,等他想往里深,牙齒卻直接磕到的牙齒,撞得生疼,陶曉皙才后知后覺地意識到他或許不是裝的。
拉遠了一些距離,看他,他面上倒是看不出什麼來,只是耳紅到跟要滴一樣,眼底也有微不可察的惱,這可跟以為的他大不一樣,使勁住想往上翹的角,踮著腳靠近他,還不忘安,“沒事兒,我教你,一回生二回。”
引導著他的舌往里進,當時只想著怎麼當一個好老師,沒有注意到他神里的不對,不過幾秒,就被反到了沙發上,里的每一個角落瞬間被他掃了一個遍,舌被吸得生疼。
快要缺氧的大腦里又有些迷糊,這到底是真不會還是假不會,剛剛不過是起了個頭,學習能力再強也沒強到這種地步吧,況且以他的績來說,他應該算不上學習能力強的人,也不對,老周說他人很聰明,就是不肯用在學習上,看來他的聰明勁兒是用在這上面了。
他像是知道在想什麼,最后臉埋在的頸項里解的疑,“這種事靠的不是學習,是本能,而且,也不用二回,今天我們要是混不,你也就不用回去了。”
他確實是不,這沒什麼不好承認的。老太太生病那幾年他忙著照顧,忙著兼職打工,忙著窮,這幾年忙著掙錢,大概真的是窮怕了,所以恨不得醒著的每一分鐘都拿來工作,找對象這事兒今年之前本不在他的考慮范圍,他還想著再多拼幾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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