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以為自己聽錯了，他頓了頓，“朋友犯得著這麽麻煩？”

    “嗬嗬，當然不僅僅是朋友。”柳輕盈不繞彎子了，“還想跟你做點小易。”

    高不語，他在思考。

    “當然，我不會強迫，你完全可以拒絕。如果你拒絕，也希你不要把今晚的事聲張出去，於我於你都沒好，我們完全可以當做無事發生。”

    “明白。”高點頭，“不過，你為什麽找我？”

    “因為我在人群中一眼就看到了你呀。”柳輕盈拋了個眼，很奇怪，明知道那是眼，但還是很用。

    不過高可沒有迷失心智，他很清楚這純屬胡扯。

    柳輕盈有四個人選：青靈、黃警、王子凱和胖俊。

    青靈首先排除在外，因為很強，況且還是，柳輕盈會失去“魅”能力的優勢，辦事效果大打折扣。

    黃警第二個排除，因為他也很強，而且職業是警察，經驗富老道，對老婆也非常忠誠，在他那討不到太多好。

    胖俊第三個排除，他看上去就膽子小、缺乏主見、容易搖擺，策反可能比較容易，但“”這個份他未必能當好。

    至於王子凱，就是一隻，加上智商人，絕不在柳輕盈的考慮範圍。

    “沒錯，如你所想。”柳輕盈笑了。

    高一驚：這人還有讀心？！

    “沒有哦，因為你還在夢中，所以我才能大致到你腦中的信息波，加以推斷，基本就明白你在想什麽了。若在現實中，我肯定辦不到的。”柳輕盈歎了口氣，“我倒是希能有讀心，這樣就不必那麽麻煩了。”

    讀心？

    看來想要的東西並不是實質上的品，而是……報？

    柳輕盈怡然的眼角微微有些收，有些吃驚道：“你太聰明了，我忽然有點後悔選你了。”

    高也笑了，“所以，果然是報換？”

    “是。”

    “十二生肖的報？”高自己哪有什麽價值，柳輕盈必然是衝著他背後的組織去的。

    “是。”

    “先說說怎麽易吧。”高盤起雙，洗耳恭聽。

    “不難，先說易方法，你每個月來我店裏吃一次東西，我會附贈你一杯飲料，你喝一口，當晚我們就能在夢中相見，就像現在這樣，不會有任何的痕跡。而且你大可放心，我雖然能侵你的夢境，但我無法實質地傷害你，夢境的時長則取決於你在現實中的睡眠時間，相比其他天賦，【夢】是非常溫和的。”

    高點頭，示意柳輕盈繼續說。

    “每次見麵，我會問你一些關於十二生肖的報，如果你知道，可以告訴我，也可以選擇不告訴我，我不會勉強。”柳輕盈出一手指，強調道：“我隻有一個要求：你不能故意給我假報，一旦我辨別出來，合作終止，且我不保證不會報複你。”

    “聽懂了。”

    “再說報酬，我可以給你一些想要的報，原則也是一樣的。我可以選擇說，也可以選擇不說，你不能勉強。一條報換一條報。”柳輕盈角上揚，流出一明與風塵：“如果你提供給我一條報，而我沒有你想要的報，我也可以給你5枚金烏幣作為謝。”

    “金烏？那不是神話中的鳥嗎？”高說。

    “不，它是覺醒者之間的通用貨幣，由一種極為罕見的金屬製的幣，市麵上流通的總量不超過10萬枚，這種金屬被覺醒者稱為烏金屬，本來烏金幣，後來大家著著就金烏幣了。”

    柳輕盈笑笑：“這樣說你可能沒法直觀。5個烏金幣，非要換算普通鈔票的價值，大概在200萬左右。當然啦，幾乎沒有覺醒者會傻到拿烏金幣去換普通鈔票。不過嘛，考慮到你父親的況……”

    “行了。”

    這人，真是可怕。

    “烏金屬有什麽用？為什麽可以作為覺醒者之間的通用貨幣？”高問。

    “用多了。首先，雖然我們無法製造符文回路，但可以確定，符文回路就是由烏金屬製的，另外，用烏金屬製的武和道也備特殊能量，它還可以跟覺醒者的某些天賦產生共鳴，達到各種奇效。”

    高想到青靈的唐刀，莫非也是烏金屬製的。

    念頭一閃而過，高立刻掐斷，不再深想，柳輕盈在夢中幾乎可以“讀心”，他不能無形之中把隊友的底牌出去。

    “總之，金烏幣大有用，即便你不把它拿去製作特殊武，也可以跟其他覺醒者做易，這裏我就不展開了，你既然加了十二生肖，相信很快就能悉覺醒者的世界。”

    高點頭。

    柳輕盈雙手重新放回膝蓋上，“以上就是規則。”

    “很公平。”高挑不出什麽病。

    “另外，”柳輕盈微笑著從座椅上站起，的段在月之下極盡，鮮紅的旗袍裹著讓人想非非的曲線，一頭銀發更是增添了一抹神又高貴的風，挑逗著男心深本能的念。

    “你是男人，或許，我們可以在夢中……”後麵的話，柳輕盈並未明說，而是用的眼神暗示，“放心，這不是易。長夜漫漫，在你夢醒前我也無法離開，總需要做點什麽打發時間，也能增進彼此，加深合作關係。”

    “呃，不必了。”

    開什麽玩笑？

    你可是個男人啊！

    “嗬，就知道白兔會告訴你們我是男人。”柳輕盈意料之中。

    “不是麽？”高問。

    “準確說，我是雌雄同。”柳輕盈說。

    “你是說雙人？”

    高很吃驚，雙人就是同時擁有男兩種征的人，跟正常人的比例是7500：1，離城才400多個人類，竟然還能出一個雙人！高越發覺得，“自己的家人們也是人類”這種可能也不是沒有。

    “我雖然雌雄同，但心理征可是百分百的。而且在夢中，我還可以抹去自己的男征，你不用有任何心理負擔，況且，這隻是一個夢呀。”

    “所以。”柳輕盈上前一步，朝高地出手，“真的不考慮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