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川給書花錢的事,最終聶歡還是知道了。
因為當天和朋友也在同一家餐廳吃飯,出來的時候正好聽到書裏著裴總。
能出這種地方,又姓裴,隻要稍微一想就知道是誰。
視線及到書眼角的那顆淚痣,聶歡心裏湧起了無名的怒火。
顧及著朋友還在場,隻能強忍著沒有發作。
“歡歡,這人和你們家裴川是什麽關係?裏的裴總應該就是裴川吧?”
聶歡強歡笑,“喜歡裴川的孩都能從港市排到英國了,偶爾出現個跳梁小醜也不奇怪。”
“這倒也是,裴川長得斯斯文文的,還是計算機天才,最容易招桃花。”
聶歡點頭,“別人怎麽樣我管不著,唯一能做的,也就是管好裴川了。”
“你也別太敏,你們家裴川多高冷啊,肯定不搭理外麵的蒼蠅。”
“這話有道理。”
在停車場和朋友分別,聶歡立馬找人去查那個書的信息。
坐在車裏,聶歡一頁頁翻看,看到裴川居然給別的人花錢,心底的火氣再也抑不住。
現在給人十萬,過幾天是不是就要把人包養了!
猛地推門下車,怒氣衝衝地重新回到餐廳,見那人還沒離開,聶歡直接上手薅住了的頭發。
猝不及防,書子往後倒的同時還崴了腳,忍不住尖一聲。
“你是誰?為什麽要在大庭廣眾之下打人?我要報警了!”
聶歡冷笑一聲,“你報啊,正好讓別人知道你是什麽貨!賺爛錢的覺很爽吧?年紀輕輕隻想著不勞而獲,這是你該得的!”
揪著書的長發,拖到一旁的角落裏,耳聲不絕於耳。
也是這個時候書才看清了來人,是裴總的太太,聶家的千金。
嗓子像是被住了一般,警告的話再也說不出口,心裏祈禱著有個人來幫幫。
聶歡揪著長發的手用力,書被迫仰起了頭,一張臉清晰地暴在眼前。
那顆淚痣落在聶歡的眼裏,真是刺眼極了。
聶歡眉眼中帶著厲,“窮日子過怕了就想攀高枝?也不照照鏡子,看你配不配!”
“裴太太,我和裴總什麽關係都沒有,您是不是誤會什麽了?”
“十萬,夠包養你一個月了吧?沒關係裴川為什麽要給你轉錢?當我這麽好糊弄呢?”
“裴太太,真的沒有,你真的誤會了。”
如果說之前確實起過心思,那麽現在見聶歡這麽可怕,一個剛出社會的職場小白,確實不敢跟人了。
“裴太太,您不信的話可以去問裴總,我們真的沒有關係。”
聶歡冷冷地盯著那顆痣,恨不得拿刀剮了。
“現在沒關係不能保證以後沒關係,我警告你,以後最好離裴川遠點。”
聶歡低聲音,沉沉道:“再讓我發現你和裴川有牽扯,我讓你敗名裂。”
冷嘲地看了眼書上的服和包包,哪怕剛才那種混的時候,還是護著包包。
也就是窮人,才把幾萬塊錢的東西當個寶。
想到這是花自己和裴川的共同財產買的,聶歡奪過手提包,隨手扔進垃圾桶裏。
嫌棄地甩了甩手,“還不快滾!”
書眼裏憋著淚,從小到大就沒過這種辱。
這人不僅打了,罵了,現在還把的東西扔垃圾桶了!
是不是有錢就可以為所為?
真的太欺負人了。
想要把包撿回來,又拉不下臉麵,隻能一瘸一拐地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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