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月夕只能看到顧母的背影,無法給眼神暗示,就只能不聲地給顧梓晨和顧青青各遞了個眼。
他們已經到過驚嚇了,就暫時對顧父保守一下,別讓他也跟著心急上火了。
兄妹倆都看懂了眼神中的暗示,兩人都不贊同對顧父瞞這件事,尤其是顧青青心直口快,本忍不住不把這件事說出來。
就在試圖說話的時候,秦月夕及時上前一步,手挽住了顧母的胳膊,親熱地說:“顧伯母,我記得您也有走得近的人家,有這樣的好事兒自然是要想著跟咱們親近的人,您說是不是這麼回事兒?”
這麼一說話不僅打斷了顧青青的意圖,還順勢也把顧母拉進到自己的陣營中。
顧母也同樣不贊同秦月夕的想法,在看來人傷了比什麼事都嚴重,就應該讓顧父也知道這件事,然后跟他們一同勸阻秦月夕領人再度進山的念頭。7K妏敩
無奈摟著胳膊的姑娘說完之后,還輕輕地搖著的胳膊,眼中懇求的神看了讓人心疼、容。
就如秦月夕所說,如果就這麼被強行留下來了,那今天一天的努力和的傷都將變得沒有任何意義。
也對不起不顧流傷痛也要出山來找人的一番行和心意。
想到這兒,顧母終究還是心了,遲疑著點點頭,算是應和了秦月夕的話。
娘親既然選擇了支持秦月夕,顧青青也就堅持不下去了。
思慮尚淺,只覺得娘親一定是經過深思慮才會做出這樣的決定的,兩個人又都是信服崇拜的,只管跟隨們的決定就好。
顧梓晨則是干脆撇過頭去,擺出一副“眼不見心不煩”的架勢。
秦月夕懶得在這時跟他多做計較,如今早一點兒找齊了人手,也好早一點兒進山去。
都說遲則生變,就回來的這一路,加上剛才耽擱的那陣子工夫,就不知道產生了多變數,可不想最后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搬救兵,這個詞說得倒有些嚴重了。”
顧父笑著搖搖頭,以為這就是顧青青里所說的急事,本沒有想到他的家人們聯起手來將他蒙在了鼓里。
“不嚴重,真的不嚴重,一會兒等您和顧伯母把人找齊了就知道了。”
秦月夕笑著說,心里想的卻是若現在就說出來自己獵到了一頭巨虎,除了顧梓晨之外的三人會不會驚得連話都說不出來。
忽然又想到一個很重要的問題,連忙補充道:“最好是有經驗富的獵手在,再不然家里有強壯的男丁也行,實在沒有的,能出個燈籠火把繩索扁擔的,也可以跟著分一杯羹。”
這是充分考慮到了與顧家相人家中的況,避免因為哪家不符合條件被排除掉,之后若是老虎被抬回來,大家分的時候會惹來嫌隙,那就反而是好心辦壞事了。
顧父見秦月夕說得鄭重,也跟著神嚴肅起來,認真地點點頭。
秦月夕不是個無的放矢的人,既然這樣說了,那能帶回來的東西就必然極有價值。
越大的利益才會越讓人迷失,顯然是已經考慮到萬一有人分不到東西,可能會與顧家心生嫌隙甚至是反目了。
“李家的當家是個經驗富的老獵手,得算他一個。”
“張家三個兒子強壯,都是是十里八村出了名的棒小伙,也不能了他們。”
“杜嬸子之前還想著來幫咱們搬家的,只是月夕直接用了陳嬸子一家人,就沒能行,這回可不能把家給落下了。”
夫婦二人你一言我一語地商量著人選,如今顧家在村里遠不是當初的那個破落戶了,上門來走的人也就多了不。
只是顧氏夫婦都是在京城里跟那些老爺太太打道出的,什麼樣的人沒見過,想分辨出是真心來好,還是另有所圖的簡直不要太容易。
有些人出于同村面兒上的誼,點頭說話之類的淺是必然要有的,但要說能親近的,挑挑揀揀也能找出幾家來。
尤其是秦月夕第一次進城趕集回來時,直接護短發飆震住了一波,能跟著一輛牛車回來,又幫著忙東忙西的鄉親,現在跟他們顧家的關系基本都得不錯。
這麼一挑選,還真就被夫婦二人湊出了十好幾個人,一共是八戶人家。
顧父看著擬出來名單,看向秦月夕有些猶豫地問:“月夕啊,人是不是多了些,要不要再刪減幾個?”
秦月夕頭搖得撥浪鼓一般,連聲道:“不用不用,人一點兒也不多。”
從頭到尾長近八米的巨虎,就這十幾個人怕也是要費一番功夫才能弄下山來,又怎麼可能嫌人多不夠分。
心里也很無奈,明明自己有個逆天的開掛搬運神傍,很輕松就能獨一頭巨虎的收益,但又很容易會引起別人的懷疑。
那可是一頭巨虎,而不是幾株草藥,幾只山野兔。
就是空間里的熊等,到現在都沒能找到機會拿出來變現呢。
商議好了人選,接下來就是挨家挨戶地去找人過來了,這個秦月夕可沒打算親自去,的小傷口崩裂了,還需要靠著靈泉水和草藥再多恢復一會兒。
顧母等人都知道秦月夕了傷,如今再進山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兒,他們也就只能讓盡量多休息一會兒。
“爹,那幾家就讓我去吧,我跟他們家的姑娘也聊得來的,平日里也常走,比月夕姐更適合去找人了。”
顧青青自告勇地接過了跑的活兒,分擔了其中的幾戶人家。
“我也來負責兩家,他們家的小孩從我這兒拿了不小玩。”
顧梓晨也承擔了幾家,只是他說出的理由讓秦月夕莫名就有些忍俊不。
想起顧青青之前跟提到的事,說看到顧梓晨在私下里做些小玩意兒去買,沒想到他自己居然先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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