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安吻明明沒有真的親上,可陸清知的迫實在太強,眼尾微微上翹,獨屬于他的氣息將籠得不風,印在角的蒼白指尖是涼的,眼神卻滾燙。
阮雙檸只要一想到早上的場景就覺得呼吸卡在嚨口,不順暢。
要是天天來這麼一遭,會減壽的吧,他和一只□□攝魄的男狐貍有什麼區別?
蘇貝從手里拿過把墩布把地干,然后放回原:“小阮,你生病不會還沒好吧,魂不守舍的。”
阮雙檸穩了穩心緒,找了個托詞:“好了,針到病除,就是昨天晚上熬夜看了個電影,還沒緩過來。”
“病剛好就熬夜,不要命啦。”
蘇貝數落著,丟給一袋黑芝麻丸:“我自己做的,全是真材實料,對好,你記得每天吃兩顆。”
阮雙檸不太喜歡吃芝麻,蘇貝說給做得芝麻丸里特意多加了蜂,嘗了一顆,仍然覺得有點發苦。
和現在的心一樣苦。
九點鐘,昨天預約復診的病人敲門,阮雙檸開始忙碌起來。
病人有輕度臆想癥狀,詳細詢問最近的況,做必要的心理疏導,又給他開了藥,復診病人剛走,新患者又進來,剛坐下就掏出手絹開始哭訴。
整個上午都在忙忙碌碌中度過,阮雙檸的心思全放在工作上,也沒有時間再去想別的,把早安吻的事拋在了腦后。
快到下班時間,鐘甜霧是掐著點過來的,打電話給阮雙檸,說自己已經到了華安食堂,先幫拿餐。
阮雙檸換好服直接去了食堂,鐘甜霧已經找好位置坐下,托盤里各種湯菜,還買到了周二限量特供的豬排飯套餐。
“阮寶,這里!”鐘甜霧眼尖,一眼看見阮雙檸,站起來沖招手。
墨鏡被推到頭頂,小開衫里配吊帶連,鐘甜霧今天的妝帶了點小煙熏,眼尾疊加碎鉆眼線,營造出甜辣的氛圍。
頻繁有人打量。
阮雙檸坐到對面:“今天怎麼有空來找我?設計大賽怎麼樣了?”
鐘甜霧拉長語調“嗨”了聲:“作品上去了,正等著第一的結果,先給自己放個假,趕來看看我那個和男人同居樂不思蜀的心肝小寶貝。”
阮雙檸決定先吃豬排飯,應該是現做的,豬排咬上去脆,搭配的番茄醬酸甜解膩,還給了個溏心蛋,把飯拌好,鏟了個勺子尖送進里,香噴噴的豬排飯吃到里索然無味:“和男人同居力很大的好吧,哪里有樂不思蜀。”
鐘甜霧“嗯嗯”點著頭:“理解理解,畢竟又不是別人,誰和陸哥同居誰力不大,但是有力才能有力,阮寶,你跟我說,陸哥這人到底怎麼樣?”
“人是很好。”
“對你呢?”
“對我也不錯。”
相下來,一路幫排憂解難不,總不能昧著良心說陸清知對不好。
“有沒有更進一步發展的可能?”鐘甜霧問出最興趣的。
“怎麼可能,”阮雙檸了米飯,“陸清知說過他不會任何人。”
始終把這句話記得清清楚楚。
“男人的,騙人的鬼,”鐘甜霧自以為特別懂男人,對陸清知的說辭不相信,“那是沒遇到真,等遇到真,準保得掏心掏肺。”
得再掏心掏肺,和又有什麼關系。
阮雙檸從來沒想過要和陸清知之間更進一步。
好久沒仔細問過他們之間的事,趁有機會鐘甜霧連吃飯都不積極,問的事無巨細。
對鐘甜霧沒有什麼好瞞的,阮雙檸把這段時間發生的事從頭到尾對和盤托出。
包括幫出頭懲罰姜代琪和周嶼時,暴打流氓混子沈三,陪回外婆家,方游的事也是他出現才幫化解了尷尬的場面等等。
聽得鐘甜霧熱賁張,大快人心:“瞧不出來,我陸哥這占有還強,我的人只有我能欺負。”
“看點小說吧霧霧。”
“難道不是嗎?”鐘甜霧恨鐵不鋼,用手指的腦門,“阮雙檸,你快開開竅,依我看,陸清知肯定是對你有意思。”
等聽到阮雙檸說完“早安吻、儀式和接”,鐘甜霧快激死了:“我,這男人也太狗了,阮寶,你現在完全被狗男人拿住了,不可以不可以!”
阮雙檸:“啊?”
鐘甜霧翹起紅一笑:“我們要反向拿,看看狗男人是不是真心的。”
“什麼反向拿?”
鐘甜霧沖阮雙檸拋了個眼:“看我的。”
——
周五,鐘甜霧去拿了青年聯誼會的通行證,上一寸照,又加了群,把阮雙檸和蘇貝也拉進群里。
聯誼會的地點在老年活中心。
鐘甜霧無語,著通行證上的掛繩拎起來,盯著地點那欄滿臉嫌棄:“我們大好青年為什麼要在老年活中心搞對象?”
蘇貝:“咱們又不報名費,辦在別的地方估計起碼要收個場地費,老年活中心肯定免費,大爺大媽們最看小年輕搞對象了。”
說得也是。
敲定了聯誼會的事,鐘甜霧悄悄叮囑阮雙檸:“這兩天要‘無意中’讓陸哥看到通行證,知道你要去參加聯誼,看看他是什麼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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