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雙檸只鐘這一個游戲,并且有段時間沒玩了。
游戲區在玻璃房,弧形的長桌,連帶著他們宋長晏給湊齊了十個人,另外還有三對,其中一對組在陸清知這隊。
那個孩子看了陸清知好幾眼,抑制不住心中的歡喜:“小陸,我好喜歡你的,每張專輯我都有買,每場演唱會都有追!”
“謝謝。”他聽慣了這些話,態度禮貌又疏離。
“你老婆好漂亮,知道你結婚我也很開心,希你永遠都幸福。”
另外幾個生也點頭附聲。
只要陸清知在的地方,他總有本事變大型追星現場。
那幾個男生仿佛也習慣了,無奈地笑著搖搖頭。
幾個年輕孩兒冒著星星眼,看著他們,語氣里全是活潑的雀躍。
陸清知的視線掠過阮雙檸,仍然是一句“謝謝”,但聲音明顯帶了點溫度。
阮雙檸岔開話題:“開始吧。”
宋長晏站起來,兩手撐在桌面上:“既然是局,我們就得玩點不一樣的。”
被迫在另一隊補人數的單狗陳今苦著臉:“晏哥,既然是局,咱們倆算什麼?”
一隊五人,別人都兩兩雙,唯有他們孤獨補位,好殘忍。
宋長晏:“算燈泡。”
“OK, fine,thank you.”
游戲開始前,宋長晏拿出一疊卡片,邊緣亮晶晶的閃爍,甜甜的,看起來十分有心。
“這是心愿卡,最后贏得勝利的隊伍每人一張,可以讓伴為你實現卡片上的心愿,空白卡是許愿卡,隨便寫。”
接著他又將一沓黑卡片扔到桌面上:“這是懲罰卡,輸的每人一張,按照要求完懲罰。怎麼樣,是不是特別有意思,相信諸位的心已經在狂跳不止了吧。”
陸清知:“我外甥的兒園很喜歡搞這種小卡片活,下次我安排你去策劃。”
我幫你牽姻緣你竟然想趕我去兒園。
宋長晏哀怨地看著陸清知。
陳今:“那我們沒伴的呢?怎麼玩兒?”
宋長晏思考了下:“要不咱倆湊合下?”
陳今寒住臉。
他撥通電話:“喂,爸,你說得那個相親我改變主意了,能見,別后天了明天我看就行,越快越好。”
這群人和想象中的富二代不太一樣。
還好玩兒的。
阮雙檸沒忍住,小小地笑出了聲,眉眼彎好看的弧度。
陸清知忽然覺得神神叨叨的宋長晏順眼不。
兩支隊伍面對面坐好,開好房間登錄游戲。
選英雄階段,法師被同隊生迅速鎖定,孩兒笑說:“我技菜,只會法師。”
阮雙檸看出來了,頂著“亮眼”的游戲ID:只會法師,不給就送。
的親親男朋友選了個戰士:“寶貝不怕,我保護你。”
兩個人趁這幾句話的工夫也能膩歪上這是阮雙檸沒想到的。
阮雙檸沒談過,琢磨了下,難道這就是的魅力?
接著宋長晏鎖定手位,吹噓:“我的手無敵,你們都躺好,宋小爺帶你們起飛。”
剛好剩下輔助和打野位,這也是阮雙檸和陸清知用得最多的搭配。
習慣地選了個適合這套陣容的輔助,剛要鎖定,陸清知說:“你選打野。”
阮雙檸哪個位置都玩得很好,英雄池很深,屬于技全面型選手,陸清知是知名野王,套路深路子野,和陸清知組隊時基本都是輔助他。
“怎麼了?”
他懶聲:“我保護你。”
玻璃房,空調溫度打得有點低。
潔白的花瓣輕攏,包裹著簇簇淡黃的花蕊,小小的茉莉沁滿幽香,縈繞在鼻端。
阮雙檸莫名想到第一次見陸清知的場景。
在桑寧的婚禮上,迷了路,下樓的時候恰巧遇見他。
他太好看,線昏昏沉沉,皮愈顯冷白,桃花眼微瞇,薄冷淡又多,整張臉線條優越,棱角分明。
后來阮雙檸才知道,在見到他之前,他們已經組隊打過幾次游戲。
那道總是帶點懶意的聲音,低磁悅耳,話不多,卻有種要命的吸引力。
桑寧提過一次:“我哥是個歌手,又寫又唱的那種,在他的才華面前,那張臉一文不值。”
他不只臉好,游戲技也好。
兩局后,被征服的阮雙檸甘愿出輔助和他打配合,讓他c的獨領風。
[你拿打野。]
打在公屏上——
[我保護你。]
那個時候,從來沒想到后來會和他有那麼多牽扯。
思緒回籠,阮雙檸快速舒了口氣,點點頭:“好。”
兩隊都選好英雄,游戲開始。
對面小有兩把刷子在上,有進有退,配合默契,陳今沒有buff,孤軍作戰也發揮出了點水平。
反觀阮雙檸這隊,法師拉,本打不出傷害,囂著帶飛的宋小爺,已經在下路被單殺了三次。
開局才十分鐘,他們這隊明顯陷劣勢。
陳今再殺宋長晏一次,怪笑道:“晏哥,等會兒懲罰卡,到頭套花泳自拍發朋友圈,你可千萬別慫。”
宋長晏在原地等復活,瘋狂辱罵陳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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