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安然聽見這話,差點兒直接笑出聲。
可還是搭搭的哭著,肩膀抖得厲害! 演戲嘛,就得真一點! 演得自己都信了,觀眾還能不相信?起初哭不出眼淚,哭著哭著,居然真哭出來了。
想想顧家敏突然離世,顧名山為植人后走投無路的自己,想想為了外公能夠住院,不得不去賣腎的悲慘遭遇,居然哭得怎麼都止不住! “安安,別哭了。
你要是再哭下去,二嬸都要哭了啊!” “嗚嗚嗚嗚嗚嗚嗚……” 正在此時,霍宗夫婦跟著霍西月匆匆趕來了! 鄭文娟見顧安然哭得如此悲切,滿心憐惜都被激發出來。
摟著顧安然和賀溫,心疼地詢問,“安安,別哭了!你跟說說,到底怎麼回事?西月說你把你婆婆氣暈過去了,跟我要說法!爺爺不會信們母一面之詞,我們想要聽聽你怎麼說!” 顧安然不說話,一直哭。
爺爺一直很寵,三年來沒有給立過任何規矩。
也從來沒有在爺爺面前刻意撒過,向他們尋求保護! 今天不一樣! 把秦雪梅打了,爺爺要是不站在這邊,二叔霍云軒又跟秦雪梅穿一條子,就是有理也說不清了! 倒是不在乎霍家會給什麼樣的懲罰,不怕他們把驅逐出去。
怕在選角關鍵時刻,霍家人把起來,不讓出霍家老宅大門! 霍宗見顧安然哭得楚楚可憐,厭惡地看自己孫子一眼,“霍北辰,你是死人啊?你老婆讓人欺負這樣,你怎麼連個屁都不放啊?說,到底怎麼回事?” 兩口子再不好,終究也是夫妻。
霍北辰看見自己人哭得這麼傷心,竟然無于衷。
這不是秦雪梅母倆欺負他寶貝孫媳婦,是他們母子仨群毆顧安然一個人啊! 他霍宗這輩子最恨的就是不知道心疼老婆的男人! 難道他們都不知道老婆是家里的風水,只有疼老婆,才會大富大貴呀!
霍北辰低下頭,“爺爺,你別難為我了!一邊是親媽,一邊是老婆!我偏向媽媽,老婆會惱恨我!我偏向老婆,媽會覺得我是白眼狼。
既然怎麼做都是錯,我干脆保持緘默算了!你們想知道真相,要麼問你孫媳婦,要麼問二嬸……” 霍宗瞪了孫子一眼,恨鐵不鋼地罵了一句,“沒出息的東西,連自己老婆都護不住!”目轉向賀溫,“老二媳婦,到底怎麼回事?” 鄭文娟也催促道,“說吧,到底怎麼回事?他們娘倆兒到底把安安怎麼著了?安安才哭得這麼傷心!” 霍西月嘟著,“,我不都跟你說了嘛!顧安然這個瘋婆子扇我一耳,還扇我媽好幾耳。
你看看我媽的臉,都腫什麼樣子了?” 鄭文娟打斷霍西月,“你的控訴,我和你爺爺已經聽過了!我們想聽聽安安說,不行嗎?” 一向有寵妻狂魔之稱的霍宗,無條件地支持自己老婆,“你說得對,就是家里斷案,也需要聽聽雙方的說法!我們總不能聽你一面之詞,就給你嫂子定罪吧?你們母子仨如果不是做的太過分,安安會打你們?來霍家三年了,什麼時候做過這麼出格的事兒?如果不是你們娘倆太猖狂囂張,你哥哥會看著他老婆打你和你媽?” 霍西月還想說什麼,看見霍宗警告的眼神,又把話咽回肚子里了! 賀溫見狀,添油加醋地講述,“爸,媽,今天這事兒確實是大嫂做得有點過分!秦家小子籌備了一部新劇,覺得咱們安安氣質很適合劇里一氣質,就讓去試鏡!大嫂知道這事兒,把安安罵了個狗淋頭,著安安和北辰離婚不說,還侮辱安安過世的媽媽。
要以人家橫死的媽教訓安安,安安氣急了,跟娘倆拼命,就打起來了!”說著說著,還抹起眼淚來,“安安這孩子命運凄苦,早早就沒有了親媽。
承了多痛苦,才能走出失去媽媽的霾。
我這個當二嬸的,看著安安都覺得可憐。
大嫂用橫死的媽這種字眼往安安這孩子死上刀子,要是不發瘋,就枉為人了……”賀溫越說,越戲上,“安安來到咱們霍家三年,一直都很懂事!尊敬長輩,也很寵小姑子!可這孩子無論怎麼乖巧懂事兒,就是不了大嫂的眼!爸媽可能不知道,這三年來,大嫂明里暗里沒給安安氣!安安一直都忍著著,今天是實在不了了,才如此放肆……”
鄭文娟氣得渾哆嗦,“我就知道,事不會像西月說的那麼簡單!要不是們母倆欺負安安,安安這麼懂事兒,怎麼可能會打自己婆婆和小姑子?” 霍老爺子嘆息一聲,“要怪就怪霍北辰這個狗東西,自己老婆委屈,他居然跟木頭似的,杵在這兒一不,眼睜睜看著我孫媳婦欺負……” 霍北辰沒有辯駁! 顧安然差點噗嗤笑了! 一直躺在沙發上假裝昏迷的秦雪梅,嚨一陣腥甜,氣得差點吐出來。
霍西月實在忍不住,“你們是不是搞錯了?欺負的明明是我們娘倆兒好嗎?看看我的臉,看看我媽的臉,你們怎麼能睜著眼睛說瞎話呢?” 鄭文娟瞪了一眼,“那是你們該打!別人要是用這樣的字眼侮辱你去世多年的父親,難道你不生氣嗎?” “我我我……” 霍西月有些語塞,一連說了幾個我字,竟然說不下去了! 接到霍云軒的眼神,見二叔示意自己別再繼續說了,就委屈至極地閉上了。
孫醫生來了! 眾人都不知道說什麼! 畢竟家丑不可外揚,誰也不想把臉面踩在腳下,在外人面前吵得不可開! 孫思茅掰開秦雪梅眼睛看了看,又拿出聽診給秦雪梅聽了聽心臟。
發現沒有什麼異常,才知道秦雪梅是裝暈! 他裝模作樣地掐了掐秦雪梅人中,聽到秦雪梅長長舒了一口氣,才收回了自己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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