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意回去洗了個澡,出來的時候,終于收到了傅淮之的回復。
“不生氣。”
簡單的三個字,讓江晚意拿著手機瞬間出笑容。
盤坐在床上,立刻回復,“那你不理我?”
對面很快又回復,“忙。”
“你已經很久沒來見我了?你什麼時候來見我?”江晚意打這行字過去的時候,字里行間都掩蓋不住的撒氣息。
這對傅淮之而言,輕而易舉就腦補了撒的模樣。
溫,輕。
尤其是窩在他懷里的時候,整個人的,讓人恨不得一直抱著一輩子。
“等忙完。”
傅淮之坐在車里,給回復。
微微低垂臉,他的臉很立致,且五深邃。
江晚意繼續發過去,“什麼時候忙完?”
就像個小孩一樣,沒完沒了似的。
傅淮之耐著子,“不好說。”
江晚意眸子一轉,知道這些都只是借口而已。
那些聊天記錄那麼骨,是個男人都接不了,尤其是傅淮之這麼驕傲的男人,又怎麼會接呢。
文字里都是乖巧的,“那好吧,我等你,你什麼時候來找我都可以,我一直都在的。”
“阿之,我想你,對不起,我錯了,我你。”
傅淮之看著一張字久久神。
這一次,他什麼都不回復。
放下手機,一張臉抬起來,車窗外的燈投在他臉上忽明忽暗,顯得神冷峻。
……
張家和傅家在商業上的對決,從來都很明正大。
張哲嶺這邊一早拿到了資料,那是張家那邊準備就目前傅家開啟的旅游項目,進行的一個狙擊。
換句話說,阻力多了,項目進行不順利,就會消耗更多的財力和時間,損失就更大。
高助理臉凝重對傅淮之說,“看來張家那邊是故意的,在這個節骨眼上,我們如果找不到合適的材料,工程就會一直被耽誤。”
傅淮之面深沉,“之前合作的公司呢?”
“他們前兩天賠付了集團一大筆錢,然后跟張氏那邊合作了。傅總,這明擺著是張氏那邊搞的鬼。”
“知道了。”
傅淮之陷沉思,遇到再打的問題,他都從容不迫,極為淡定。
高助理安靜的等了半晌后,傅淮之吩咐他,“你去找明宇,讓他去找江氏。”
高助理立刻明白他的用意,頷首,“我現在就去。”
……
張哲嶺找上傅淮之的時候,剛好是在一個飯局。
飯局上,全是各大商業巨頭。
張哲嶺端著一杯紅酒來到傅淮之面前,“傅總,聽聞最近和范總合作一個更大的國際項目啊?到時候,傅氏的地位就更加沒人能夠撼了,在這我是不是應該恭喜你?”
傅淮之挑眉看他,“張總消息靈通,就沒有你不知道的。”
眼前的張哲嶺單手兜,眼底挑著邪惡挑釁的笑,哪里有半點恭喜的意思。
他盯著傅淮之一笑,“怎麼會呢,這還是因為傅總不怕被知道,這要是怕被知道,不就藏得深了嗎?”
傅淮之迎著視線,一句話不說,等著他開口。
過了會兒,張哲嶺也不拐彎抹角,靠近了些,沉聲道:“既然傅總晚意都分開了,是不是不該繼續糾纏?”
“怎麼?這件事你要管?”傅淮之問。
他聲音里沒有毫溫度,銳利的眸子落在他臉上,滿是厲。
張哲嶺姿拔,氣場在傅淮之面前毫沒有減弱半分,堅定道:“可能是我們有緣,你喜歡過的人,恰巧我也喜歡,有一點不同的是,你不珍惜,我會好好珍惜。”
“是麼?”
傅淮之瞇起眸子,可以肯定張哲嶺這副模樣到底有多認真。
圈子里的人都知道,張哲嶺是個紈绔子弟,而且是個做事很有章法,且尤其聰明自負的人。
他能對江晚意做到這一點,的確很讓人意外。
所以,江晚意的魅力真是無法小覷啊,這一次又一次,都多男人被所傾倒了。
“當然。我這個人有個病,就是不喜歡自己的人半點委屈,哪怕是錯的。”
張哲嶺話里有話,勾起角卻毫無笑意道,“傅總,最近你們傅氏的事好像不,我想你應該好好理好公司的事,就別對晚意糾纏不休了。”
別人可能聽不出來,但傅淮之怎麼會不知道,這些話滿滿的警告意味。
他撂下這些話,端著紅酒離開。
傅淮之盯著他的背影,瞇起眸子,沒人知道他在想什麼。
……
江晚意收到華姐的通知,這兩天就要進組。
好是,這次拍攝的地點是在江城本地,是個都市劇。
江晚意在看劇本,門鈴響起的時候,剛放下準備休息,繼而過去開了門,看到了站在門口的男人。
撲鼻而來一濃郁的酒味,江晚意皺起眉頭,“怎麼喝了這麼多酒啊?”
傅淮之看著,眸漆黑幽深,只是這樣看著,就讓江晚意有一種如芒在背的覺。
“怎麼了?”
在不安的詢問下,傅淮之走了進去,徑直來到了沙發上一整個坐下,后靠,腦袋后仰,那樣子似乎很難。
對他這個模樣,江晚意太悉了。
走了過去,“是不是頭疼了?我給你?”
的手剛去,就被傅淮之扣住,“只是一?”
江晚意一怔,瑟的神,“那要怎樣?”
在過往的每一次,傅淮之頭疼的時候,最喜歡和做男之間那種事,用他的話說就是解。
反正是不是解,江晚意不知道,只知道,每次做完以后,傅淮之的確就不頭疼了。
幾次下來,他甚至犯頭疼的次數都了。
“你知道的,不是嗎?”
傅淮之用力一扯,江晚意整個就穩穩跌了他的懷里,混合著酒味的氣息充斥在鼻息間。
江晚意到他的滾燙,下意識抓了他的襟,“阿之,我是你的,你想怎麼樣都可以。”
一雙眸子泛著水霧,直勾勾看著傅淮之,那樣的純,勾人。
;江晚意知道,要怎樣可以勾起男人的征服,尤其知道,傅淮之喜歡什麼樣的。
每一個作,一個眼神,那都是被心設計過的。
傅淮之結滾,低頭,鼻尖在的鼻尖上來回蹭著,“江晚意,你太會了,到底是從什麼時候開始,你就這麼會了呢?”
他聲音低沉,甚至有點抑。
說完后不等江晚意說什麼,他就吻了下來,攫住江晚意的,繼而一陣暴又熱烈的掠奪。
這一夜,他有點狂野,且有著濃濃的占有。
沒有以往的溫,護。
仿佛,他在泥潭中掙扎,仿佛,他們之間的是一件多麼困難的事。
他越暴,江晚意心越暢快。
說過的,孩子沒了,該失去的都失去了。
那麼,誰也別想好過。
誰也!
……
次日醒來,已經是日曬三竿。
傅淮之早就不在了,房間里也沒有任何一點他的氣息,仿佛昨夜的他不曾來過。
江晚意心暢快,尤其想起昨晚的一幕幕,傅淮之在上失控,克制又瘋狂的一幕。
就知道,哪怕分開,傅淮之也擺不了。
中午去參加完活,張哲嶺打電話過來,約吃飯。
答應了。
兩人面對面在餐桌前坐著,江晚意看著張哲嶺俊的面容,面容上還帶著笑意,似乎很高興的樣子。
“什麼事這麼開心?”江晚意詢問。
張哲嶺笑意更加明顯,“昨晚我去警告傅淮之了,我已經告訴他,你是我的人,讓他離你遠點。當然了,最開心的還不是這個。”
江晚意詫異之余,恍然。
原來昨晚是因為這個,傅淮之才喝多了?
還是問張哲嶺,“是什麼?”
張哲嶺滿臉得意,“目前傅氏和沐家合作的旅游項目,現在遭遇很大的難題,我估算了下,保守估計起碼損失幾千萬。”
幾千萬對一個大集團來說,本不算什麼。
不過,能讓張哲嶺這麼開心的,應該不止這些。
“這好像問題不大?傅總理問題還是很有本事的,何況他還和范曄合作。”江晚意故意這麼說。
張哲嶺冷笑,“晚意,你真是聰明,的確是這樣,這麼大一個傅氏,當然不會把幾千萬放在眼里了,但如果一直虧損下去,項目一直被耽誤,到時候損失就不是這麼簡單了。”
江晚意不懂生意那一套,但聽張哲嶺這麼說就明白,傅淮之這次遇到的問題不小。
不興趣。
“阿哲,你真厲害,果然我沒看錯人。”江晚意看著張哲嶺,眼底滿是崇拜的眼神。
張哲嶺幾乎要沉醉在眼神之中,深道,“只要能幫到你,這不算什麼,我早說了,你的事就是我的事,你不喜歡誰都可以,但是不能不喜歡我。”
江晚意眉眼彎彎,笑起來嫵又人。
想,再這麼下去,估計范曄和傅氏的合作很快就能結束,到時候也想看看,誰還能一直護著周純。
……
吃完飯離開餐廳,張哲嶺發出邀請,“晚意,今天沒什麼工作,去我那?”
江晚意婉拒,“阿哲,我還有兩天就進組了,要回去準備準備,可能不行。”
“到時候我讓人過去幫你準備,我坐了這些,難道你連這個面子都不給?不肯去我那坐一會?”張哲嶺臉微微變得有些難看。
本來一臉邪惡的模樣,此刻多了一寒氣。
張哲嶺絕對是個很危險的人。
哪怕現在對再好,一旦產生變化,那就能對做出很多殘酷的事。
江晚意知道這次拒絕不了,只好答應,“那好吧,你等我一下,我去個洗手間。”
“好,我等你。”
見答應了,張哲嶺瞬間出笑意,這才終于罷休。
江晚意去洗手間打了個電話,是打給沈曼的,“沈曼,幫我一個忙。”
“什麼,你說?”
沈曼沒見過江晚意這麼嚴肅的時候,直覺告訴,應該是發生什麼事了。
江晚意說明了后,叮囑道:“記住要快。”
“好。”
沈曼一口答應下來,臉變得凝重,之后不敢耽誤,想了想,立刻離開公司。
……
一個小時后,江晚意跟著張哲嶺進了私人別墅。
別墅十分現代豪華,他們一進來,傭人就上來伺候,拿拖鞋給他們換,又恭敬地詢問他們要喝什麼。
“咖啡吧。”
江晚意對傭人微笑,傭人對看癡迷了,心想真人比電視劇里還漂亮。
之后,張哲嶺帶到沙發坐下,傭人很快端來咖啡,張哲嶺的是一杯紅酒。
在餐廳的時候,張哲嶺就已經喝了一杯,現在跟江晚意聊天,又喝了兩杯,俊的臉上呈現出微醺的狀態。
他的手放在江晚意的大上,黑的皮出一雙修長白皙的大長,皮溜溜的,他不釋手。
“晚意,跟我在一起吧?”
江晚意看到他眼底的念,心頭一跳,笑著說,“阿哲,你喝了不酒,應該是喝醉了,快上去休息吧?時間差不多,我也該走了。”
“不,我沒有喝多。”
張哲嶺一把抱住,埋頭在頸脖,呼吸上的香味,“晚意,你好香啊。”
江晚意到男人的炙熱,看了眼時間,說,“阿哲,我扶你上去休息吧。”
這一次,張哲嶺沒有拒絕。
江晚意攙扶著他起了,朝著二樓小心翼翼的走去,傭人們看到這一幕,早就習以為常。
畢竟,張哲嶺邊的人從來沒間斷過。
這邊江晚意扶張哲嶺回到房間,一雙眸子嫵的看著他說:“張總,你休息吧,我走了。”
剛轉,就被張哲嶺扣住手腕,一把將拉過去,瞬間,兩人都摔在床上。
江晚意被張哲嶺在上彈不得,尖一聲,滿臉驚慌,“阿哲,我真要回去了……”
張哲嶺本來就喝了酒,加上眼前的人那麼嫵,香味撲鼻,他心頭異,忍不住低頭親吻。
“不,不要……”
江晚意力掙扎,聲音無助又帶著恐慌,雙手抵擋在前,不讓張哲嶺靠近。
張哲嶺息重,“晚意,我會好好你的,相信我……”
他親的脖子,手去子。
江晚意仍然掙扎,哭腔喊著救命,張哲嶺卻更覺得迷人,不愿意撒手。
這時,房門被暴的踹開。
接著,一道影沖,一把將張哲嶺拽起來,抬起手就是一拳頭,“你在找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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